狐尾的筆類別::“什么事情?我現在很忙,小事就去找別人吧。”李火旺說著,伸手繼續翻開下一頁。既然現在那邊收集不到司命情報,那現在只能從這邊想辦法了,現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們了解得越多,對自己接下來的交手就越有幫助,畢竟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李師兄,恐怕這事情真要你非去不可,畢竟我等其他人去不了天陳國。”聽到這話的李火旺緩緩扭頭,看向來了身后的高志堅,“你這事跟左丘詠有關?”現在天陳國那邊能吸引高志堅注意的,恐怕只有那個肉身司命了。高志堅點了點頭,“不錯,此事天陳國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既然他乃天陳之主,危機當頭,他自然也要下達染煞令,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天陳國的百姓也要出一份力。”高志堅說這話,顯得非常的理所當然,仿佛他只是請百姓勞役般。“喝,你說有用嗎?你說讓天陳國染煞就染煞?天陳國可比大齊小不了多少,百姓肯定也只多不少,你覺得左丘詠會信你嗎?”高志堅搖了搖頭,“我說沒用,但是你說有用,李師兄,天陳國人數不比昔日的大齊人少,倘若天陳人染煞,那我等勝算又多上一份。”“我們要贏,難道李師兄不想贏嗎?況且我們要是輸了,天陳國的百姓他們也要死。”李火旺把手中的書籍一合,站了起來,默不作聲地向著屋外走去,此時此刻說什么都是徒勞的,要么都活要么都死。“我去跟左丘詠談談,天陳國應該還有一些兵家。”“李師兄大善,此事就拜托你了。”高志堅向著李火旺行禮。李火旺走到高志堅面前,握緊拳頭對著他臉上就是重重來了一下。“少他媽拿我當槍使!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看你不順眼了!”高志堅輕輕一抬手,攔住了身后的護衛跟太監。“李師兄,你自己說的,好皇帝。好皇帝在別人眼里從來就沒有順眼過。”“想當好皇帝是吧?行!我今天就帶你去單刀赴宴!你自己去跟左丘詠說!他要是把你弄死弄殘了,我絕對不動手!”李火旺走了過來,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跳,直接從大梁來到了天陳國。大梁內是上京城,而在這天陳國內,這地方卻是大片大片茂密的樹林,遠處是連綿不絕的黑色山脈。“李師兄,他不會對我動手的,無論誰來都一樣,左丘詠會同意的,哪怕他貴為司命,可是此事他無法獨善其身。”面對四周陌生的環境,高志堅顯得很鎮定,依然有功夫跟李火旺的議論。“噓!別說話,這里有些不對勁!”站在樹林之中的李火旺眉頭緊鎖地看著四周的一切。天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可是在他眼里卻又顯得是那么的怪,總感覺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怎么?莫非福生天的人把天陳給占了?還是說有埋伏?”高志堅馬上想到了最壞的可能。“不是!”李火旺說著忽然把視線定格在遠處的山脈之上,越看越覺得那山脈怎么像人,而且據他的了解,天陳國這邊基本上都是林子,沒有什么山峰。“走!”李火旺拽起高志堅,當即縮地成寸,快速向著山脈那邊靠近。隨著李火旺的不斷靠近,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那黑山在動。當最終來到山下,撲鼻的惡臭讓李火旺的胃部不斷翻滾,此刻他面前的是一座不斷嗡嗡作響的尸山蠅海!之所以是黑色,只是因為漫天的蒼蠅把這如同山峰一般大的肉體給遮蔽得嚴嚴實實!所以在遠處看起來才會是黑色。“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隨著李火旺的大聲怒喝,頓時驚擾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蒼蠅。黑色密密麻麻地升起,遮蔽了整個天空,而當那片黑色升到天空時,地上就剩下被蠕動蛆蟲所覆蓋的無比巨大的腐爛尸山。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是現實沒有撒謊,這如同山峰般巨大的肉體,不是別人,就是那掌管的生長天道的左丘詠,左丘詠的身體已經被腐爛接管了。他死了,死的如同一個笑話一般。“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李火旺難以置信地后退幾步,看著眼前盟友的尸體,“明明我們贏了的啊!左丘詠怎么可能會死了呢?!”李火旺怎么想也想不通,眼前的左丘詠到底是怎么死的。自己明明擊敗了他們,明明殺了福生天的司命才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火旺無比震驚地看向高志堅,然而面對這件事情,高志堅知道的比李火旺還要少,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有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玄牝已經死去,甚至可以說,現在沒有人比他對整件事情了解更深了,如果他都不知道,那恐怕別人只會更不知道。不甘心的李火旺雙腳用力在地上一踏,就向著左丘詠的尸體中沖了進去,準備自己去找線索。他先是去左丘詠的大腦中不斷尋找,緊接著又鉆入他的體內各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良久過后,當高志堅瞧見李火旺重新走了出來,他當即迎上去問道:“李師兄,這就是發生何事?”李火旺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生長天道沒了,我找遍了都沒找到生長天道,生長天道從左丘詠身上不見了!”“難道福生天趁著我不注意的這段時間,偷襲了左丘詠?搶走了生長天道?”李火旺在心中暗道。但是緊接著他又用力搖了搖頭,“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他們強行搶走一位司命的天道,不可能這么悄無聲息,更何況,這關系到天道。”“如果生長天道被福生天的司命搶走了,那絕對會天災的!生長這條天道絕對會從五界中消失徹底才對!”“可是無論是大齊還是大梁甚至是天陳,依然有著生長,這代表著生長天道沒有離開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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