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如此之晚,主君還是會大娘子院子吧,我現在還懷有身孕,也沒有辦法伺候主君。”
盛紘剛叫出衛恕意的名字,他就被打斷了,而且還是在趕自己走,這讓他感到一絲不爽。
“恕意,今晚我就在你這里留宿了,晚上我哪里也不去,就和一起休息,你是趕不走我的。
再說了,我到你這里來,難道心中只想著那點事兒嗎?
我就不能來你這,陪著你說說話,增進下你我的感情?”
雖說有一絲不爽,可是在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將這一絲情緒帶出來,而是在用開玩笑的語調對著衛恕意問了出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主君誤會奴家了,我···”
盛紘看著衛恕意本來還很是平靜的臉上,此時出現了一抹紅暈,還帶著一絲驚慌失措。
“恕意不要緊張,我只是開個玩笑,今天來你這邊呢,也是有些事要給你交流下。”
衛恕意此時看到盛紘很是認真,他也不由好奇起來,盛紘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她說。
“主君有何吩咐請講,奴家只要能夠辦到一定去辦!”
“這次家中的事,你也知道,可以說你是直接受害者,
從這次的事上,我也看出來了,家中后院中這些下人,現在已經變得沒有規矩了,
所以我將掌家之權重新還給了大娘子,
可是大娘子的脾性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善于掌家的人,
家中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交給她,也處理不好,
這不是我在過來之前,大娘子給我說,讓你來幫著大娘子掌家,我這不是就來你這邊了?
當然說這個事兒只是順路捎帶,我最主要的還是過來陪你。”
衛恕意仔細聽著,他也在思考著盛紘所說的話,從來不會想到,大娘子居然會讓她去幫著管理家務。
看著盛紘,眼神中也有些遲疑,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盛紘看的十分著急。
“有什么話就說,你我之間,不用在意那么多,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夫君。”
他的話直接將衛恕意干懵逼了,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的說出這些話來,這也是她從來沒有聽盛紘說過的,
此刻這些話,不是情話,但卻比情話強出了千百倍,尤其是那夫君兩個字,重若泰山。
“嗯,嗯,我怕我管理不好,從而惡了主母。”
衛恕意最終還是吭哧吭哧的說了出來,說的時候,斷斷續續了好幾次。
“這就別怪我說你了,你又沒接觸過這些,慢慢學就是了,
只要能夠幫上大娘子就行,再說了你當年是大娘子將你買進府的,
那時也是她看上了你知書達理,有大家風范,怎么此刻卻如此的小心謹慎,
放心的去做吧,不怕出錯,我在后面給你撐著!”
面對真情實意說話的盛紘,衛恕意想要拒絕也不好意思開口,
更何況她更想改變一下現狀,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想法?就是從這次的炭火開始的,
她想要權,既然她都如此隱忍了,最終還是擺脫不了這后院爭斗,那還不如全力以赴的去斗爭。
現在自己幫著大娘子,有了些權力,這后院之中也就挨不了太多欺負。
衛恕意抬起頭看著盛紘,眼中滿是奮斗,對著盛紘點點頭。
“嗯,主君讓我管,我就管。”
她也沒有忘記這盛家終歸是盛紘做主,絲毫沒有提之前說的是幫大娘子忙的事兒。
“好,以后這家中大小事務就交給你了,明天我就派人將家中對牌鑰匙全都給你送來,
你也明天找個時間,去大娘子那里坐坐,你們也增進下感情,以后也免不了要接觸。”
衛恕意在一旁一直在點著頭,對于盛紘的話也都記在了心中。
說完了正事,盛紘看著一旁坐著的佳人。
“恕意,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明天還有諸多事要做呢。”
他說著在床邊站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很快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搭在了床邊。
衛恕意看著他如此做派,也知道今晚盛紘注定是不會走了,心中不由生氣一抹擔憂。
‘主君千萬不要動我啊,服侍他本就是我的本分,可我還懷有身孕,這要是動了胎氣可就不妙了!’
衛恕意想著這些,自己也脫下了外衣,只剩下了褻衣褻褲。
躺在床上的盛紘,看著衛恕意一身褻衣站在床邊,連忙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掀開,拍了拍床說道:
“還站在那干嘛?還不趕緊上床,你不冷啊!”
衛恕意知道躲不過去,索性就上了床,鉆進了被窩中,心中也在暗自下定決心。
‘一會兒他要是動我,我要堅守住,為了孩子,拒絕他,應該不會生氣的。’
兩人合蓋一張被子,衛恕意肚子已經很大了,根本無法平躺著,只能側躺,
兩人相對躺好,盛紘將自己的手穿過了衛恕意的脖子,讓他將頭枕在自己胳膊上。
而他的另一只手卻也沒有在一旁老師呆著,而是伸進了衛恕意上身的褻衣里面。
“恕意,你這褻衣有些礙事啊,不如將它退去吧,我摸著里面不是還有一層肚兜嘛,
不要怕冷,我抱著你,今晚絕對不會冷!”
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居然讓她將褻衣脫掉,那是不是后面就要發生那些事了?
衛恕意在心中正想著,還沒等她同意去脫褻衣之時,盛紘那邊已經幫她將褻衣的口子解開了,
沒等到她去制止,上身的褻衣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次可是滿足了,無處安放的手也找到了家。
用手揉搓這那柔軟,一會兒之后盛紘的手就被衛恕意按住了。
“嗯!主君,啊!停手吧。”
“我就摸摸,又不敢別的,你放心睡你的覺,你別管我,我摸一會兒也就睡了!
還有我記得之前我說過,在沒人的時候就叫我紘郎。”
這話是多么的不要臉,誰能夠扛得住這么摸啊,還放心睡覺,那除非是個石女。
衛恕意粗重的喘息著。
“紘郎,放過奴家吧,我肚中可還有一人在呢,
我們怎么能守著小輩做這等事兒,讓孩子看了笑話,我也沒有辦法真的服侍你啊!”
“哈哈哈,原來恕意也是如此的詼諧。”
說著盛紘的手覆蓋在了她的肚子上,一邊撫摸著一邊說:“小家伙還小,他可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