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跟我來,這件事還是讓忠勤伯府的袁大郎給您說吧,一切的起因可是都在他那呢!”
“好好好,趕緊走!”
說話間兩人走進了前廳,周圍的官員也都圍了上來。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袁文純看到知州來了,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著知州就開始說起這次的事情。
“知州大人啊,煩請幫幫我忠勤伯府啊,天大的禍事啊,
找不到的那個孩子,是···,是東京寧遠侯爵府家的嫡二子啊!
本名顧廷燁,這次隨我來揚州,為了行路方便,這才更名白燁,這是隨的他母親的姓。
如果遭遇不測,那那鄙人,真的是萬罪難贖啊,
還請各位大人,多多相助啊,多多相助!
我忠勤伯府定會銘記在心的。”
這袁文純此刻真是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在求著周圍各個大人,
而一直在認真傾聽的知州,此刻卻也陷入了慌亂,
只感覺這還真是天大的禍事,他不由的埋怨上了對面這個忠勤伯家的大郎,
你說你,來下聘就下聘,帶著一個寧遠侯家的嫡二子來干嘛?
知州想著這些,連忙慌亂的對著周圍的各個官員下令道:“快,快去,快去通知封城,封城!”
隨著知州的命令下達,周圍的各個官員也都動了起來,
知州和盛紘,一直就在這前廳中,陪著袁文純,等著后面的消息。
整個揚州全都亂了,各個官員的家中家丁,全都走上了街頭,
而揚州的所有捕頭衙役,也都去了河邊打撈,
不管是官面上的,還是私下里,所有能夠發動的力能全都發動了起來。
一個白天就這么過去,盛紘坐在前廳中也有些困了,
而一旁的知州,比他年紀還大,早就撐不住,就仰在椅子上瞇了過去。
唯一睡不著的就屬袁文純了,時間越久,越沒有消息,他的心中也是越來越沒有底。
就在這時,從門外跑來一個衙役,一邊跑還在一邊喊著:
“大人、大人、知州老爺、通判老爺,找著了找著了。”
本來睡的正香的知州,立馬從椅子上醒了過來,晃了晃自己的脖子,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衙役跑進廳內,對著知州就是跪下復命。
“回稟知州大人,通判大人,就在剛剛,在湖泊的下游,撈到一具華貴衣物的尸體,那尸體正在運往府衙。”
知州還沒有什么,心說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不管是死是活,總算是有了個交代。
而一旁的袁文純可就不一樣了,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馬向著旁邊倒了下去。
這前廳中,現在人可是不多,更在袁文純身邊的也沒有伺候著的,
他這一暈,直接摔在了地上,他也摔了個結實。
本來已經暈了的他,被摔在地上的疼痛疼醒,接著又想起了剛剛的那個晴天霹靂。
袁文純在地上爬起來,走到知州身側,抓著知州的衣袖說道:“大人,我們去看看吧,我也好確認下,到底是不是。”
知州點頭應允,盛紘在一旁也沒有說什么,三人一同乘著馬車來到府衙,存放尸體的地方。
只見屋中此時已經圍滿了人,周圍大大小小,揚州所有的官員全都到場,看著中間躺著蓋著面部的尸體。
知州和通判的到來,讓所有人都讓開了一條路,讓三人走到近前。
盛紘看著躺在房中的尸體,對著一旁侯著的衙役問道:“可曾找仵作過來看過?”
這個衙役平時就屬盛紘管轄,衙役看到他問話,連忙回到。
“回稟通判大人,還不曾找過仵作!”
“那還楞著干嘛?”
衙役聽后,急忙走出屋子,去找仵作驗尸。
不一會兒功夫,仵作來了,站在屋中尸體旁邊,檢查著這具尸體。
仵作正要說自己檢查的結果,袁文純走上前問著仵作如何,仵作只能對著袁文純說道:
“天寒有冰,從湖里一路漂下去,寒冰割破了傷口,皮上全都是傷口,
傷口無血,皮肉外翻,是下水后掙扎了一會兒,窒息死亡,
泡的有些久了,已經發脹,面目模糊,
貴人,可千萬不要嚇著啊!”
這時候袁文純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緒,淚水不自覺就流了下來,
雖然剛剛仵作說面模糊,看不清面容,可人是他帶來的,他總要確認一番。
袁文純走上前,掀開蓋在尸體臉上的白布,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擺在他的面前,
其實說是血肉模糊也不準確,應該說看不到一絲血絲。
那恐怖的面容,展露在袁文純的面前,他立馬就再也繃不住了。
當即蹲在尸體旁邊,大聲的喊著:“這可讓我怎么向侯府交代啊!
我這,怎么交代呀我啊!啊啊啊···”
盛紘站在一旁看著袁文純哭,他卻沒有說什么,邊上的眾多官員也立在一旁看著。
待到袁文純哭了一會兒之后,盛紘這才說話。
“袁家大郎,先別哭了,可能事情還有轉機,不要過早的就下結論啊!”
袁文純本來還在哭著,聽到盛紘如此說,立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知州也是一臉驚疑的看著盛紘,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讓他不要心口雌黃的意味。
袁文純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跑到盛紘跟前,對著他說:
“盛家叔父,你說什么?
此時轉機在哪,還請叔父言明,
小侄愚鈍,不懂叔父之意啊!”
知州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雖有不喜,可是剛剛盛紘已經說話,
他這通判也可代表揚州,他也看向盛紘,打算一探究竟,但是并有過多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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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雖有不喜,可是剛剛盛紘已經說話,
他這通判也可代表揚州,他也看向盛紘,打算一探究竟,但是并有過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