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榮聽到盛紘的吩咐,很快從門外壓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林噙霜在看到押進院子的兩人,臉上表情并沒有多少變化,
可是一直在一旁的雪娘,可就不一樣了,臉上的表情變化是那么的jing彩。
雪娘看到后,身子也不由的顫抖了起來,努力控制著自己不抖,生怕別人看出她的異樣。
可是越是怕什么,發生的就越是什么。
她的異樣,也被在場的幾人看在眼中,眾人當場就猜測,押進來的這幾人,應該這雪娘有關系吧!
衛恕意和王若弗在看到雪娘異樣之后,同時臉上出現了一點明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這大小老婆想到的一樣不一樣。
盛紘看到人被押了進來,轉頭看著林噙霜的臉。
盛紘來到幾人跟前,轉過身向在場眾人問道:“這幾人在場的都認識嗎?”
多數人都搖著自己的腦袋,只有少數人點著頭,可是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全都是在點頭或者搖頭。
盛紘走到小蝶的跟前,對著他開口問道:“你平時都跟在衛小娘身旁,這些人你見過嗎?”
小蝶跪在地上,向被押進來的幾人看過去,仔細辨認了下,小蝶搖起頭來。
盛紘點點頭,從小蝶身前走開,又來到王若弗跟前。
“娘子,這幾個人你見過與否?”
“啊?”
王若弗一開始沒聽到盛紘在問什么,她在幾人出現的時候就開始想,
到被問的時候,她看這幾人始終覺得面熟。
之后才反應過來盛紘在問她,她想了下之后才回到:
“這幾人我始終看著面熟,但卻不記得在哪里見過了,
家中的下人太多了,我哪能全都記住!”
又走到林噙霜的跟前,對她問道:“想必這幾人,你也沒有見過吧!”
林噙霜看到在問自己,此刻她的心中在打鼓,沒有立刻去回答盛紘的話,
反而是轉頭看向了雪娘,這時候她才發現雪娘早已坐在了地上,雙腿還抖得向篩糠。
一種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林噙霜猜測這些人看來和雪娘有關系了!
“紘郎,這些人我認識啊,他們是家中的雜役,平時管著家中的柴炭、冰鑒、熱水等事務,他們怎么了嗎?”
林噙霜努力保持自己臉上的表情,以達讓盛紘看不出什么的效果,可是她這表演在盛紘的眼中很是拙劣。
“哦,很聰明啊,居然沒有說不認識,還行沒有蠢到家啊!”
說完沒有理會林噙霜的反應,又走到雪娘的跟前。
“這些平日里都是你在管著吧,沒想到你這婆子管的事兒還挺多。”
盛紘的話聽在雪娘的耳中,就像是在催命一樣。
“主君,主君,我錯了,求主君饒過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雪娘本來坐在地上,盛紘過來之后立馬變坐為跪。
給他磕著頭,很快額頭就在地上磕破了,血液順著鼻子滴落在地上。
在場眾人這時也看明白了大概,眾人的反應不一而足,什么樣的都有。
衛恕意也明白了什么,從凳子上站起來,托著自己的肚子,向小蝶走了過去。
衛恕意走到小蝶身旁,對著旁邊押著小蝶的兩個健婦說道:“你們倆,還不松開?”
兩個健婦有些為難的看向王若弗,而坐在椅子上的王大娘子卻別氣壞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愚蠢的下人。
“你們還不松開?衛妹妹,看來小蝶還真是被冤枉的啊!”
王若弗這句話,直接就給今晚的鬧劇定了性,小蝶也洗清了嫌疑。
衛恕意看到王若弗如此說,回到王若弗身前對她行禮感謝。
“想必事情也差不多都清楚了吧,呵呵,想不到我盛家還能出如此離譜之事!”
盛紘在一旁憤怒的說道。
林噙霜此刻臉上也變得面如死灰,到了這時,事情好像真的暴露了啊!
盛紘沒有對院中的人過多解釋什么,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行了,事情差不多都弄清楚了,我給大家說一說吧!
事情的起因呢,是今天我到了衛小娘屋中,
他屋中的炭火吃食不知被誰給昧下了,衛小娘為了家中不起事端,一直瞞著這件事。
可是卻被我的明兒說破了,這時候我也才關注到這件事,原來我妾室平日里都在過著這種生活。
接下來我就為了這事,和大娘子發生了巨大的爭端,
隨后我們問了林小娘,她信誓旦旦的說東西全都足數發放了。
雙方各執一詞,誰說的是真的呢?
多虧了我留了個心眼,提前就在出事之后,我就在衛小娘院子外面布置了暗手。
接著這幾人就被我的人發現,并跟蹤了下去,也看到了這幾人都做了什么!”
就在這時,隨著盛紘的講述,林噙霜終于在一旁站立不住了,對著盛紘就跪了下去。
“主君,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對衛小娘產生妒忌之情,求主君繞過奴婢這回吧!”
此刻林噙霜的反應,盛紘是沒有想到的,可是仔細一思考,林噙霜此時的反應,還真就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哈哈哈···”盛紘開始大笑了起來。
“霜兒,你還真是一個聰明的人啊,懂得及時認錯,
可是我卻對你很不滿,我盛紘平日中對你可是有過虧待?
你犯得著去昧下衛恕意的這點東西?我信任你將掌家的權利給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林噙霜跪在地上,向盛紘所在位置爬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腿,
眼中噙著淚,可憐的抬頭看著盛紘。
“紘郎,奴婢辜負了你的信任,都是我的錯,求主君從輕發落。”
王若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林噙霜就走了過來。
“你這賤女人,居然有如此心機,我們盛家這臉全都讓你給丟盡了!”
王若弗說著轉頭對著盛紘說:“官人,如此卑賤的女人,明日找個人牙子,發賣了吧!”
聽到王若弗的話,林噙霜先是一陣害怕,
可是她隨即就想到,自己始終不是盛家買進來的,
而是先一步投奔的盛老太太,后面才勾引的盛紘,她并沒有賣予盛家,
她是盛紘納的妾,卻不是買的妾,想到這她有不害怕了,只是可憐的抬頭看著盛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