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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各人反應

面對林噙霜的哀求,王若弗好像是把之前想要便宜發賣林噙霜的想法都忘了,此刻只剩了同情。

可是王若弗也是毫無辦法,在當下這個年代,一家之主的話就是天。

盛長楓的東西,被下人收拾好了,盛長楓也被兩個小廝從地上扶了起來。

兩個人扶著盛長楓,兩個人拿著行李,就這么出了林噙霜的院子。

而王若弗在看到盛長楓真的被帶走之后,她也是不敢在林噙霜這里繼續多待,

林噙霜的房內,剛剛還熱鬧非凡,可是現在只剩了她自己和盛墨蘭,以及她身邊的下人。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墨蘭,此刻卻是被嚇壞了,自打她出生以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盛紘發火,

尤其是盛紘一腳把他的親哥哥踹了出去,一腳踹出去兩米遠。

剛剛她可是看清了,她哥哥被盛紘的一腳踹的,趴在原地很長時間才緩過來。

林噙霜一直在跪在地上,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這次可真是打到她的軟肋了。

一直在害怕的墨蘭,聽著林噙霜的哭聲,也終于回過神來,

連忙向著林噙霜跑過來,跑到林噙霜面前,腿上就沒有了力氣。

兩個女人,一大一小,就這么跪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嚎啕大哭起來。

盛紘在林噙霜那出來,哪里都沒去,直接回了他的書房。

今天這一點發生了太多事,況且昨晚在王若弗那睡的,

被那個老娘們用了踏踏實實用了一夜,他還是很累的。

王若弗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屋子里并沒有,先她一步從林噙霜那,出來的盛紘身影,

她知道,今晚盛紘是不會來她屋子里了。

雖說內心有些失望,可是在同情消退之后,對林噙霜今天的遭遇,又有種大仇得報的舒爽。

“翠玫、翠玫···”

跟在王若弗身邊的翠玫聽到在呼喚她,立刻跑到王若弗身旁行禮。

“回大娘子,奴婢在。”

“你去柏哥兒的院子,把柏哥兒給我叫來。”王若弗對著翠玫吩咐道。

翠玫聽了王若弗的吩咐,立馬走了出去,去叫盛長柏。

看到翠玫出去了,王若弗又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把盛長楓給我帶進來。”

接著就看到兩個健婦,押著盛長楓的胳膊走了進來。

王若弗看到被押進來的盛長楓,臉上看不出一絲別的表情,始終保持著一副威嚴。

“盛長楓,在那好好的站好,你們兩個下去吧!”

說完之后,王若弗也就不在說話,只是在那盯著盛長楓看。

本來今天發生在輸了聘禮之后,他就一直在肝顫,此刻再這么被王若弗盯著看,他的心中就更加沒底了,

他不知道以后迎接他的將會是什么,自己回事什么待遇,自己是不是會被欺負,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就在王若弗的盯促下,盛長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間中的門又一次被人推開。

只見翠玫先一步走近了屋子,對著王若弗行了一禮道。

“主母,公子來了,就在門外。”

王若弗聽到翠玫說的,立刻瞪了她一眼。

“我兒來了?快點讓柏哥兒進來吧,

還有你,以后柏哥兒過來,直接讓他進來就好。”

翠玫在一旁連忙跪了下去,一點聲音都不敢再出。

盛長柏走了進來,對著坐在主位的王若弗行禮道:“孩兒見過母親,不知母親要孩兒過來所為何事!”

“柏哥兒,今天咱們家的事兒,想必你也知道了,咱們家啊,讓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丟人丟大了。

你爹覺得不能在把長楓留在林小娘身邊,所以讓他今后養在我屋內,

以后長楓就交給你這個哥哥管束了,讓他把在林小娘身邊養成的陋習全都給我改了,

以后我也會時長過去檢查的,還有啊,柏哥兒,你也不要荒廢了學業啊!”

盛長柏聽到王若弗如此說,他也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母親放心,我會做好的,以后長楓的事就交給我了,

對了今天我和那個白燁在事后聊過,關于今天的投壺,他說他很是抱歉,

這一切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只是被袁家大哥請求去贏聘禮的,

想的就是在一開始就壓咱們家一頭,就算是今天沒有長楓作為出頭鳥,

后面我相信還是會有人被提出來,可能還不如現在這種情況好!”

王若弗一開始本沒有在意,可是聽到盛長柏說的,立刻就上了心。

“翠玫,你再去書房一趟,把主君也給喊來!”

一直在旁邊跪著的翠玫,接到王若弗的吩咐,這才在地上起來,向著書房跑了過去。

一直聽著說話的盛長楓,此刻確實恨極了一切的始作俑者,袁家大朗袁文純。

此刻在他還不成熟的心中,他把這份仇算是記下了,以后一定會把報復的手段用到袁文純的身上。

可是他對于王若弗盛紘卻是沒有多少恨意,

從今天盛紘踢他的一腳,讓他半天在地上喘不過氣,

可是真等到喘過氣來,身上也沒有多少疼痛。

再到后面被人待到王若弗屋內,王若弗雖說一直在保持嚴肅的盯著他,但要說王若弗對他區別對待?

這可是真的沒有,一切的東西全都交給了他的哥哥,盛長柏代為看管自己。

這件事在家中之人和外人之間,他還是能夠分的清的。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盛紘推門走了進來。

盛紘看到屋內兩個兒子都在,自己的大老婆還一臉難看的樣子,還以為王若弗是因為嫌棄盛長楓所表現出來的。

“不知娘子,找為夫來是有何事?”

盛紘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向王若弗問道。

王若弗沒有回答盛紘的問話,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站著的兒子身上。

盛長柏也是機靈,看到王若弗看自己的目光,立馬就會意到了她的意思。

“父親,是這么回事,今天在投壺結束之后,我去找了白燁,聽他說···”

盛長柏用自己最簡練的語言,對著盛紘解釋了一遍,

盛紘坐在主位上,靜靜的聽著盛長柏的敘述,等到他說完了,這才開了口。

“長柏你說的這事,爹知道,并且在我得到消息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這有什么辦法,一切的事都是發生在規則范圍允許以內的,

是什么導致了這一切,還是地位的不對等,這是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