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與貧僧同去,施主以自己的俊貌誘出那娼魂,然后貧僧趁機收了她!”
那年輕的和尚看著陸寧,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的光芒,看得陸寧心里直發毛,這前面的話倒是動聽,關鍵還十分在理...憑心而論自己是很英俊瀟灑,這是事實...無法被改變的。
不過這后面什么情況?讓我用自己的俊貌勾出那花魁亡魂,然后他趁機收了她?萬一...萬一收不了怎么辦?這不是送了嗎?
“你誰啊?”
“我認識你嗎?”陸寧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還讓我用美色勾引那花魁亡魂?憑什么?”
那小和尚愣了下,雙手合十...低著頭輕言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劫色。”
沒等陸寧從他的法號中反應過來,邊上的店小二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詫異地說道:“劫...劫色大師!真是您嗎?”
“是貧僧。”小和尚點點頭,一臉平靜地說道。
“想不到聲名遠揚的劫色大師竟然如此年輕。”店小二感慨地說道:“若是大師出手...那花魁亡魂定然不是對手。”
陸寧皺著眉頭,好奇地問道:“這禿...這和尚很厲害嗎?”
“客官有所不知!”
“劫色大師的盛名那是如雷貫耳呀!”店小二興奮地說道:“湖底女鬼、東街女鬼、書院女鬼等等...都被劫色大師給一一降服了。”
這和尚挺挑剔的呀...專找女鬼。
陸寧撇了撇嘴,認真地說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說完,
丟下吃面的錢...自顧自離開了。
結果剛走沒幾步,就聽到后面傳來了那和尚的聲音。
“阿彌陀佛...”
“施主...你可信緣嗎?”
陸寧轉過頭迷茫地看著那和尚,好奇地問道:“什么意思?”
“不可說不可說!”那小和尚雙手合十,低著頭默默地念叨著。
陸寧也沒有搭理他,徑直離開了面館。
在面館的那件事并沒有在心里留下太深的烙印,此時陸寧的情緒有些高漲,因為他快來到了群芳閣,馬上就能見到蘇茹雪蘇妖女了,然而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
今天...蘇妖女居然不在!
“啊?”
“不在啊?”陸寧一臉失望地看著眼前這小蛇jing,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們長老什么時候回來?”
“最早也要后天晚上了。”小蛇jing說著拿出一份信,遞給了面前的陸寧,說道:“這是長老讓我轉交給陸公子的,說如果陸公子在她離開的日子前來找她,就把這封信交給陸公子。”
接過信件,陸寧急忙拆開了,從里面拿出一張信紙,而這時...小蛇jing急忙轉過身子,害怕自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內容。
公子見到此信,說明奴家已經離開,大概需要幾日的時間方可回來,公子莫要在奴家離開的這段日子里,在外面給奴家沾花惹草,若是被奴家給知道了,斷然要公子好看!
陸寧抿了抿嘴...繼續看了下去。
公子...奴家希望回來的那天,可以立馬見到公子,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圓奴家這個想法呢?
呵呵!
陸某就幫你圓了這個愿望!
那次...公子(劃掉)冤家的嘴...真甜!
不知...奴家的嘴甜不甜?
哎呀!
沒嘗到啊!
陸寧回想起那次,只是點到為止...心里略顯一絲遺憾。
冤家若是沒嘗到...待奴家回來之后,讓冤家嘗個夠。
嘖嘖嘖!
這也太貼心了!
陸寧露出會心的笑容,在這張信紙的最后歪歪扭扭寫著‘壞冤家’三個字,與先前那工整的字跡格格不入,倒也可以理解為什么,估摸著蘇妖女寫到這里,這心...都顫的不行了。
“你們家長老有沒有另外給我留了什么東西?”陸寧收起蘇妖女的信,沖背對著自己的小蛇jing問道。
“有!”
“陸公子稍坐片刻,春兒這就去拿來。”
說完,
小蛇jing扭著自己的臀兒,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片刻間,
那小蛇jing就拿著一個包裹回來了,直接放在陸寧的眼前,輕聲地說道:“陸公子...這是長老給你的東西。”
陸寧隨即解開了這個包裹,里面居然是一件金絲軟甲,頓時冷汗都下來了,這私藏甲胄可是重罪啊,被抓到后一定會被砍頭的,倒不是朝廷忌憚私藏的甲胄,而是這甲胄背后想要造反的野心。
這時,
陸寧發現包裹里還有一封信,拿起看了眼。
公子...此甲非同一般,能夠抵御jing鐵武器,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了此甲便可不會被那些尋常的暗器所傷。
望公子不要辜負奴家的心意。
猶豫了下,最終陸寧還是收了下來,穿不穿另說...畢竟是蘇妖女的一番心意,如果自己拒絕了話,勢必會讓她傷心的,她一傷心難過,最倒霉的就是自己。
再則...
南街沒有人敢來,而身邊的都是自己人,只要不穿出去倒也無所謂。
從群芳閣離開后,陸寧拎著包裹前往了南街,當然是坐著馬車前去,不過到了南街口,還是老樣子...車夫死活不進去。
付了車錢后,陸寧自顧自往里走著,如今南街凄慘的景象,對他來言已經毫無感覺了。
沒過一會兒,
便到了南街的住處,還沒有進去...就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藥味。
跨入大門來到了內堂,就看到何青坐在木椅上,手里捧著一個大碗,咕嚕咕嚕...不知道在喝什么。
“青哥?”
“你在喝藥嗎?”陸寧好奇地問道:“嫂子走了嗎?”
“唉...”
“最近腎虧的厲害,調理下身子,補補氣血,至于你嫂子...今早就走了。”何青嘆了口氣,瞥了眼陸寧,認真地說道:“你來的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跑一趟。”
陸寧點了點腦袋,好奇地問道:“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走一走,看一看,瞧一瞧,待一待,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回來。”何青扶著自己的腰,說道:“聽懂了吧?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說完,
停頓了一下,笑著問道。
“最近...”
“京城死了三個殿試考生...你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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