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是用密代碼寫的,慕翠山從書架上取出密碼本,一一對照后,破譯出信上的內容:
“西藥將從營川發出的染料桶中運至江城,注意查收。”
看到這封信,慕翠山心中暗道:“難道營川的東北染廠有自己的同志?要是那樣,可就方便多了。”
令他奇怪的是,自己在營川的時候,去了染廠好多回,也沒人提及此事,看來,自己的同志隱藏的很深啊。
想到這里,他又拆開另一封信。
打開信件,令慕翠山十分的驚訝。
這一封信,用的竟然是手書寫的明碼。信上的字體歪歪扭扭,估計是擔心外人認出他的筆記,故意所為。
按照組織規定,死信箱是不能用明碼傳遞情報的,這個的傳遞方式,已經違反了組織規程。
“這會不會,是敵人的陰謀?”慕翠山猶豫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應該不是。
如果敵人已經知道了這個死信箱,意味著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自己不可能還在這里,早已經被抓進大牢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緊急情況,無法用密碼傳遞消息,只能用明碼。
想到這里,慕翠山斷定,如此急著用明碼聯系,一定是有什么急事發生,需要自己解決了。
兩封信,慕翠山又仔細看過兩遍后,劃著火柴,將信件點著。
他想到,孫夫人是大哥做的手術,信上的意思,估計就是讓自己去醫院去打聽一下消息。
于是,慕翠山連忙下樓,開車向江城醫院駛去。
來到江城醫院,慕翠山直奔慕岱山門診室。
見自己大哥穿著白大褂正向外走,慕翠山連忙迎了上去,說道:“大哥,你今天有手術?”
“翠山,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今天沒有手術,我去查一下病房,一會兒孫夫人要過來復診,我幫她看一下。
翠山,這么早過來,你找我有事嗎?”慕岱山問道。
“是這樣,這不是從營川回來了嘛。在營川的時候,我和安安大大小小的藥房都跑遍了,昨天晚上回來的晚,很多事還沒跟你說呢。
今天紡織廠沒什么事,我就過來把營川聯系藥材供應商的事,跟你說說。”
“翠山,采購藥材的事,你和安安定就行,不用跟我說的。”慕岱山道。
“大哥,這個醫院是父親留給你的產業,采購藥材這么大的事,我和安安怎么能不跟你說呢。”
“翠山,咱們都是兄弟姐妹,我信不到你和安安,還能信得著誰。
我還要去查房,采購藥品的事,你和安安定吧。”慕岱山道。
“行,大哥,那我就跟安安定了。
對了,孫夫人手術的時候,我也沒來看看。我先去安安那里,等孫夫人到了,讓人過來跟我說一聲,畢竟是長輩,看看總是好的。”
“好,等孫夫人過來,我就來喊你。”慕岱山道。
江城醫院,慕岱山診室。
對縫合傷口復診之后,慕岱山對孫夫人說道:“孫夫人,你傷口愈合的很好,估計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完全康復了。”
“是嗎,那倒是好。不過最近我總覺得傷口又有些疼痛,這是怎么回事?”孫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