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浥塵不行了?你們先出去。”慕安安讓醫院工作人員迅速離開后,連忙起身,來到徐浥塵跟前。
“他怎么了?”此時的徐浥塵,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慕安安見狀,連忙問道。
“頭疼,又頭疼了。”青木玲子道。
“那還等什么,快,快把他扶到休息室,我馬上給他運針。”慕安安急聲道。
二人將徐浥塵扶進休息室,脫下徐浥塵的上衣,抬著徐浥塵,將他平放在床上。
慕安安連忙取出針盒,順著穴位,為徐浥塵開始運起針來。
青木玲子站在一旁,問道:“慕小姐,他不會有事吧?”
“不好說,這一回他是生生被疼暈了,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了。
你也是,你不是有辦法能難治他頭疼嗎?怎么還特意跑到醫院,耽誤這么長時間?”慕安安埋怨道。
“我的辦法,是用一柄特制的木錘將他擊暈,誰能想到他到竹機關后,會頭疼。
早知道,我就帶在身上了。”青木玲子后悔道。
“以后記著,跟他一起出門,把錘子帶上,萬一他醒不過來,我跟你沒完。”
“那是以后的事,你要是把他治不好,我跟你沒完。”青木玲子厲聲道。
“你……明明是你的問題,反而怪到我頭上了。”
“我就怪到你頭上了,你不服?”
“行,我不跟你一般計較,等我給徐浥塵運完針,再好好跟你理論理論。”慕安安無奈道。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慕安安收起了銀針。
對一旁的青木玲子說道:“針運完了,半小時后,如果醒就行醒了,要是醒不了,可能真的醒不過來了。
就怨你,要是你早點治,怎么能成這樣。”說著說著,慕安安的眼圈紅了起來。
“他要是醒不過來,你就跟他陪葬吧。”青木玲子冷冰冰地說道。
“我陪葬?好啊,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和他一起死沒問題。
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們都七老八十的時候,再陪葬不遲。”
“你想的美,我是不會讓你如愿的。”青木玲子不屑道。
“你是日本女軍官,怎么可能嫁給中國男人。你嫁不成,總攔著我們做什么?”
“誰說日本女人就不能嫁給中國人?只要我外公點了頭,我就要嫁給他,誰也攔不住。”
“人家都是男的強迫女的,你這怎么倒過來,變成女的強迫男的了?
徐浥塵要是不干,你能把他怎么樣?”
“誰說他不干?雖然你慕家也是家大業大,不過,我能給他權力,是你給不了的。
告訴你,我和徐浥塵,對他的幫助比你大的多。娶一個日本貴族女子,他是一定會干的。”青木玲子言語鑿鑿道。
“行,你有槍有炮,你厲害,我還真比不過你。不過,他要是心里不喜歡你,就算在一起了,有意思嗎?”
“只要我外公不反對,我會讓他喜歡上我的。你是長的好看,可我長得也不丑,憑什么能喜歡你,就不能喜歡上我?”青木玲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