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正文←→:、、、、、、、、、、、、、、“九頭妖狐俞擎燭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三生有幸!”老劉抱拳之前,自然而然的在俞擎燭面前坐了下來。
兩個人雖然是初次相見,卻像是多年老友,半點不見生分。
俞擎燭站起身來,親手給老劉倒上了一杯酒:“劉兄,請!”
“幾位女士也請!”
夏夢縈第一眼就看見酒杯里有游動的蠱蟲,等她仔細看時,竟發現杯子里游動的是一條只有牙簽大小的紅磷小蛇。
老劉卻毫不在意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酒!”
俞擎燭撫掌笑道:“劉兄果然是妙人。”
“這杯酒喝下去,幾位在半個月之內,便可以在苗疆縱橫無忌了,除了阿藥朵培養的本命金蠶之外,沒有任何一種蠱毒,敢靠近幾位一米范圍。”
老劉笑道:“余兄,我有幾件事不太明白,還請余兄幫我解惑?”
俞擎燭笑道:“劉兄請講,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劉道:“我想知道余兄的立場。”
俞擎燭悠然道:“曾經,我愿意效命輪回司,是因為祝紫嫣。”
“在下自詡智者,卻沒闖過情關,讓劉兄見笑了。”
老劉笑道:“誰在年輕時候,沒有過一段癡狂之戀。”
俞擎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樣說吧!我對祝紫嫣的癡迷,一半源自她本身,一半是因為她身上的九頭蛇玉。”
“九頭蛇玉當中隱藏的秘密,甚至大過輪回司。”
“當然,這個秘密怕是需要李堂主自己去探查了。”
俞擎燭話鋒一轉道:“后來,我發覺輪回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樣,是秉持正義的江湖組合,而是弈天棋主手中的一個棋子。”
“我就開始漸漸淡化自己在輪回司的地位,直至退出輪回司組建無形。”
“我名義上是在幫助輪回司開掘秘境,實際上,是在找脫身的辦法。”
俞擎燭說到這里用手點向了桌子:“我脫身的辦法就在這。”
老劉道:“余兄是想借苗疆之戰詐死脫身?”
“對!”俞擎燭并沒否認這一點:“所以,還得請劉兄幫忙。”
老劉看向了空蕩蕩的會場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埋伏著輪回司的一眾高手吧?”
俞擎燭道:“如果,這里埋伏沒變,劉兄會怎么做?”
老劉在會場中掃視了一圈道:“我會以自身為餌,引出苗疆巫師,然后以瘟毒除掉對手。”
俞擎燭點頭道:“我跟劉兄想的一樣。不過,我沒讓他們出來就是了。”
俞擎燭迎空拍了拍手掌,酒桌的四周立即換上了另外一番橫尸遍野的景象。
數以百計的尸體,躺滿了整個會場,每一具尸體都是面孔猙獰,四肢扭曲,有人甚至把手生生抓緊了土里,可見他們臨死之前何其痛苦?又是何其不甘!
俞擎燭就這樣風輕云淡的,坐在數百人哀嚎掙命的會場里,自斟自飲。
俞擎燭等老劉轉過頭時,才輕輕揮手把會場變成了原先那副空空蕩蕩的模樣:“飲酒就要怡然自得,才能喝出其中妙處。”
“坐在尸山血海里暢飲狂歌,是李堂主的性格,卻不適合你我。所以我才隱去那些打擾酒興的東西。”
老劉道:“看來余兄也從荊恨云那里得到了瘟毒啊!”
“身為謀士,看到有用的東西,當然要收集一二,以備不時之需。”俞擎燭并沒否認,同時也向老劉反問道:“如果,讓劉兄站在我的位置,你覺得我會如何助祝紫凝布局?”
老劉知道俞擎燭是在給自己出題。
俞擎燭雖然已經開始布置后路,準備詐死歸隱。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在臨走之前,跟老劉一較高下。
這就好比是,一個絕世劍客,未必貪圖天下第一的虛名,但是封劍歸隱之前,未能與自己齊名的劍客暢快一戰,必然會成為他江湖生涯中的一大遺憾。
俞擎燭對老劉的態度大概也是如此!
只不過,他選擇了“紙上談兵”這種不傷和氣的方式,與老劉一較高下。
老劉哈哈笑道:“余兄,這是在考驗劉某啊!也罷,劉某就獻丑了。”
“祝紫凝同時把兩界堂,瘋家引向苗疆煙雨樓,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要將我們一舉殲滅,而是需要集中某些條件,打開一處秘葬。”
“祝紫凝能被引到苗疆,怕是出之余兄的手筆吧?”
俞擎燭點頭道:“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老劉說道:“祝紫凝自以為能夠控制局面,其實是掉進了余兄設計好的陷阱。很快,祝紫凝就會從布局的獵人,變成被圍捕的獵物。”
“我想,那個時間應該是在我們三方人馬匯聚煙雨樓的時候吧?”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