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行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流放術士的傳說,年代太久遠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
我對王小渙說道:“通知老劉,讓他查查黃泉密檔,看看里面有沒有記載。另外,也找小橙子查一下。”
我沉吟道:“按照目前情況來看的話。北雁家,很有可能是當初某個流放術士的后人,為了避禍才改了姓氏。”
“當然,也有可能是從陷陽河逃出來的人。”
“陷陽河那邊還有他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所以他們才會像是候鳥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來回飛上一次。所以,他們改姓北雁。”
風若行道:“我比較傾向于后者!”
我繼續說道:“那好,我們就按后者繼續推斷。”
“北雁驚云就是北雁家這一代應該回歸陷陽河的人。但是,他出于某種原因,給自己留下了后路。”
“或者說,他預感到了此行的兇險,留下了可以救他的線索。”
我伸出三根手指道:“目前,我們知道的是,北雁驚云有三個女人,他把能救自己的東西,分別藏在了三個女人那里。”
“他知道,荊恨云是個懂得感恩,甚至為了報恩可以犧牲自己的女人。他把求救信留在了荊恨云那里。”
我拿出那張紙條道:“這張紙條也代表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應該是善于隱藏,只要她想躲,就沒人能找到她。所以,他把去陷陽河的地圖留在了那個女人那里。”
我說話之間又拿出那封信:“這封信里提到的是非道人,其實在保管能換他命的東西。”
“這也應該是冒充北雁驚云的那個人,想要找的東西。”
“北雁驚云把東西藏在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手里,才是那個家伙殺光北雁家族,也沒找到秘寶的原因。”
王小渙道:“你不是說,三個女人各有作用么?北雁驚云的妻子洛清顏的作用呢?”
我回答道:“現在看的話,我們掌握的線索里,還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進入流放之路,或者是進入陷陽河的信物。”
“我懷疑,術道中人始終不知道流放之路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那條路需要某種信物才能開啟。”
“從北雁驚云的作風上看,他不會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一起,那件信物應該就在洛清顏的手里。”
王小渙皺眉道:“荊恨云沒提過洛清顏手里有信物。難道說,洛清顏和荊恨云一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保管過至關重要的東西?”
我點頭道:“有這種可能性。如果,洛清顏沒死,我們還能拿到更多的資料,她死了,事情也就不太好辦了。”
王小渙道:“如果,你的判斷都成立的話。北雁驚云安排的人里,
就少了一個人。”
“一個把北雁驚云遇險的消息告訴給荊恨云,讓她全力營救自己的信使。”
“對!”風若行道:“荊恨云還有一個特點,你沒注意到。”
“那就是,她看人的目光很準。岳海樓能有今天的規模,荊恨云能在俗世江湖中呼風喚雨,全憑她看人的眼光。北雁驚云應該是她唯一看走眼的人。”
王小渙點頭道:“看來女人不能戀愛,一戀愛,人就瞎了,什么都看不準了。”
“咳咳……”風若行干咳了兩聲岔開話題道:“只有荊恨云動了,北雁驚云安排的那些女人才會都動起來。”
“有人一開始就打斷了荊恨云的這條線!這才造成了北雁家族的慘劇。”
“那個人是誰?他是被冒充北雁驚云的兇手干掉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沒有出現?”
我沉吟道:“線索這種東西,你得去找,他才能出來。我們慢慢捋吧!”
風若行道:“我們要不要分開走?”
“這次不用!”我看向葉陽道:“我得盯著這條狗,免得他一下撒手沒了。”
葉陽那狗脾氣,我太了解了——蔫壞,蔫壞的。
很多時候,都是連個提示都沒有,就不聲不響的把事兒給辦了。
這要是讓他先掌握了關鍵線索,說不定,他就能把搭檔給打昏了,悶出溜的鉆陷陽河去。
到時候,我想找都找不回來那條狗。
弄不好找到他的時候,他被人剝下來的狗皮都已經曬干了。
這次肯定不能分兵!
我說道:“我們第一站去找那個藏著地圖的女人!”
等我找過去之后就傻眼了,那張紙條上寫的是門牌號,可我找到的是一家醫院。而且,那家醫院幾十年前就蓋在那里,門牌號就從來沒換過。
醫院里也從沒有過一個叫欒靜凡的女人!
這個有點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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