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在惋惜之后笑了一下:“不過,藏天機說的對,來日方長。算師、命師之爭,早晚要有一個結果。”
我有種感覺,就算當時零全力出手,也留不住藏天機。
命師,之所以能縱橫天下,就是因為他們能找到命數中那一線生機。
堵不住最后的生機,就算是千軍萬馬也別想留下一個頂級命師。
零笑著說道:“該說的,我說完了,你還有什么要問的么?”
我想了想道:“金棺里的神將,是不是跟貪狼有關?”
零微微搖頭:“不知道!貪狼給術道留下的謎團太多。”
“我和藏天機都推算過貪狼之秘,但是,我們都沒算出結果。貪狼三世布局,神鬼莫知。貪狼之謎……算了,不說了。沒有佐證的事情說出來,徒增煩惱而已。”
我本來有心問問零:“帝王回歸是怎么回事兒。”話到嘴邊又被我給咽了回去。
打聽別派秘辛是江湖大忌,就算是朋友也一樣不行。
我和零坐在神將的棺材上喝光了一壺酒,她才帶著棺材離開了十里山,臨走時還告訴我:術道近期將要遭遇劇變,讓我低調行事。
術道變不變,我倒沒有太大感覺,我本來就沒想過在術道爭雄,術道中人不來惹我,我當然愿意低調行事。
零的話,我也是一聽一過,下山之后頭一件事兒就是幫著王屠夫搬家,人家已經進了兩界堂,我總不能把她扔在王家不是。
其實,王屠夫這個人,看著瘋瘋吵吵,卻有些多愁善感。她到底還是沒殺那只黑貓,只是讓我幫她把黑貓扔到門外去。我看見那只貓在門外喵喵叫了半天,才哭著走了。
王屠夫也聽見了貓叫的聲音,卻一直紅著眼圈在收拾東西。
本來,王屠夫想要把地下那尊僵尸前輩一起帶到兩界堂,可是那人卻說要等不死僵。我們怎么勸說,她都不肯離開,也就只能將她留在了王家。
王屠夫用封條貼上了王家大門,跟我回了兩界堂。
為了迎接王屠夫的到來,我特意下廚請大伙大吃了一頓。本來晚上那頓飯挺高興,可是第二天一早就變味了。
我早上剛走進餐廳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兩界堂里的丫頭們在椅子上坐了一排不說,還個個手里拿著兵器,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我。那架勢,就跟我進了土匪山門似的。
有事兒!
肯定有事!
但是,我不能直接問,得緩和一下氣氛。
我想了半天總算是想起《智取威虎山》里的一個橋段,當即一抱拳:“西北玄天一片云,烏鴉落進鳳凰群。滿屋都是英雄……英雄妹兒,誰是君來誰是臣?”
我得找個人跟我說話啊!
風若行一拍桌子:“李魄,我問你,你在鎮獄里是不是說過,多少美女露著肚皮讓你枕著,你都不搭理”
我下巴差點掉地上:葉陽這是把我吹牛逼的事情說出去了?葉陽坑人啊!
葉陽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坐在旁邊一句話不說。
我趕緊否認:“沒有沒有……”
聶小純啪的一拍桌子:“還敢狡辯?你敢發天道血誓嗎?”
“這個不合適吧?”我都傻了,多大個事兒就發天道血誓啊?再說,我發誓那不是自己找著挨雷劈嗎?
“那個……那個……”我搓著手道:“你看啊!這個誰年輕的時候,還不吹吹牛啊?是吧?”
我話剛說完,就反應過來了:“唉,不對啊!我吹牛,管你們什么事兒?你們這弄的像是三堂會審似的!”
“胡說!”趙月竹拍案而起:“你在詆毀我們名譽!”
“啥玩意?”我又懵了。
風若行瞇著眼睛道:“你這一天跟宅男一樣,沒有任務,門都不出。除了我們幾個,你還認識別的女生么?你說,求你枕肚皮的女生是誰?”
“我冤啊!”我差點給她們幾個跪了:“這不是吹牛逼吹炸膛了嗎?我當時沒想那么多!”
我不等聶小純說話,馬上喊道:“我敢發天道血誓!”
“不可相信!”秦心也站起來了:“你跟零單獨聊了那么久,誰知道,她教沒教你怎么毀誓?”
“你想象力什么時候這么豐富了?”我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廢話少說!”風若行一怒起身,抽出匕首釘在了桌子上:“給我個交代!”
“你要干什么?”我話沒說完,好幾把匕首就全都釘在了桌面上。幾個丫頭齊刷刷的喊道:“給我個交代!”
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是鬧哪樣啊?
還拿上匕首了,這是要見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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