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寧越發無奈:“大嫂就是被大哥給慣壞了……唉……算了,我慢慢想辦法吧!”
傳音符那頭沒聲音了,老劉笑呵呵道:“東家,孟家這位二小姐是在變相跟你求情啊!”
老劉道:“我在車里放了兩張傳音符,一明一暗,明著的那張瞞不過孟婉寧的眼睛啊!”
我淡淡道:“孟婉寧沒想讓我做贅婿,今天的這番態度又是什么意思?”
“東家這是明知故問啊!”老劉笑道:“孟婉寧一開始把你定位在贅婿的這個身份上,自然不會給你太多尊重。甚至還有幾分刁難的意思。”
“但是,你已經明確了態度,也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從孟婉寧的角度講自然不會對你如何。現在,是你自己定位對孟家態度的時候了。”
我敲著汽車座椅道:“老劉,你說,我該怎么定位?”
老劉笑呵呵的道:“我說以和為貴,你肯定不會同意。因為,孟家有不少人在等著找你麻煩。尤其是,孟家家主和孟蝶的態度。”
“聽孟婉寧的意思,孟家主必然會刁難你。而且,婚約的關鍵也在孟家主的身上。只要你不得罪孟家主,其他人就讓他們去吧!”
我沉聲道:“如果,我得罪了孟家家主呢?”
我不是故意在跟老劉抬杠,而是剛才孟婉寧也說,孟夫人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真要強壓我幾分,我可保證不了自己能壓得住火氣。
況且,孟婉寧剛才那番話,在我看來,不是什么變向求情,而是在變向的示威。
我心里的火苗已經開始往上竄了。
老劉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由得捂住了額頭:“我的天!這樣吧!我看我們還是隨機應變吧!葉陽,你說是不是?”
“嗯!”葉陽回了一句:“我能對付三個地級高手。我估計,孟家天下級的高手不會太多。”
“我的兩位小祖宗啊!”老劉哀嚎道:“我們是去解決問題,不是去滅門的,你們倆就消停點吧!”
葉陽說的天下級高手,只是一種統稱,并不是劃分術士修為的級別。
高手簡單的說,可以分為地級和天下級。
地級是指在某個地區之內稱王的人,但是走出這片地頭,也就未必稱得上高手了。
天下級的意思是,天底下走到什么地方都是高手。
葉陽的實力,好像比我估計的強上不少啊!
我正上下打量葉陽的時候,被他給瞪了一眼。只能靠在椅子上壯裝睡覺了。
我們的車隊到了孟家門口時,我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孟家這邊張燈結彩,紅毯鋪地,門口的鞭炮掛得老高。這分明就是接親的架勢。
我一推車門走了下來:“孟婉寧,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兒?”
孟婉寧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五叔,我不是讓你跟家里提前打好招呼么?這是怎么回事兒?”
孟五趕緊道:“我已經通知三哥了,誰知道……誰知道怎么會這樣?”
我和孟婉寧正在爭執的當口,孟家的司儀已經從門里跑了出來:“新人下轎了。拿火盆。快點!”
下轎,跨火盆?這不就是接新娘子的路子?
孟婉寧正要呵斥那個司儀,門里就又跑出一個拿著大紅裙子,大紅蓋頭的人來:“新娘子出嫁,怎么穿身黑衣服?還不趕緊換衣服。蓋頭也趕緊蓋上。”
我冷眼看向對方的時候,那人伸手往我胳膊上抓了過來,用的是擒拿手法:“新娘子上蓋頭嘍!”
“點鞭!”司儀剛喊了一聲點鞭。就聽見我這邊傳出噗嗤一聲悶響,等他回頭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截從人后背上透出來的刀尖兒。
我抽回扎穿人體的子夜,冷眼看向司儀:“希望你會主持白事兒。一會兒,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我一刀放倒了一個人之后,門口頓時鴉雀無聲,只剩下那兩卦被點著的鞭炮在暴躁亂響。
我運起真氣放聲怒吼道:“遼東兩界堂堂主李魄拜山,請教孟家高明!”
我那一聲怒吼,如同猛虎下山,興風狂嘯,卷帶殺機的聲浪破門而入之間,擺在大院里的流水席上的杯盤炸裂,湯水灑落滿地。
孟家里外立刻炸開幾道怒吼:“放肆!”
孟婉寧失聲驚叫道:“李魄,你干什么?”
老劉也慌了:“東家,你別沖動,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
我瞇起眼睛看向了從孟家大門里沖出來的高手:“有什么話,等我踢了山門再說。”
在術道當中堵門報號,就是來踢山門的意思。門里門外之人,打死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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