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在道韻之中進入悟道狀態的弟子和小花仙,還有那些寵物們,吳楚他們在這三清峰上一呆便是數千年。
平時沒事,吳楚就喜歡找通天小道吹吹牛逼,偶爾還給他彈上一曲,使得通天受音律之道吸引,跟吳楚學起了音律之道。
偶爾也會找原始道人聊聊‘無規矩不成方圓’之說,還把自己在紫玉山定下的和諧二十字和八榮八恥拎出來顯擺。
當然,他并不認為那是顯擺,不過是舉個‘栗子’而已。
在聊起這方面的事情時,原始道人的興趣明顯比聊音律什么的要大得多。原始道人覺得他們三清峰就是沒有規矩,所以老三通天才會那樣我行我素,完全不把他這二哥的話放在心上。
吳楚也不知道,自己跑去跟原始道人聊這些,會不會害得老三通天因為忍受不了原始對他的管束,而提前跟原始翻臉。
偶爾,吳楚也會跑到太清峰上,跟太上老道品品茶,順便在他面前耍耍太極拳,從陰陽之道,說到太極兩儀。
至于后土小姐姐和青丘璃,則是默默研究起了各種靈藥。
在這三清峰上,各種各樣的靈藥,不要太多。她們默默化身女神農,開始做起了嘗百草之事。
至于能否嘗出個什么來,吳楚也不清楚,隨她們折騰吧!
甚至藝寶這個對功德帶著極度渴望的家伙,都悄悄隱藏在兩女身上,幫她們做著各種記錄,甚至是簡單的推衍運算。
讓藝寶做運算推衍這種事情,自然需要數據支持,而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她們得到的數據肯定是不準確的。
所以藝寶也只能做些簡單的推衍,等得到初步數據后,回頭再慢慢進行實驗。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就不要瞎折騰了。
這日,陽光明媚,萬里無云,皚皚雪峰在陽光下閃耀,將四下里照耀得明亮通透,凜凜寒風刮在身上,都不再那般寒冷。
吳楚于云端朝送他們離開的昆侖三兄弟拱手行禮,“三位道兄請止步,送君千里,終需一別,他日有緣,再會!”
三人回了一禮,然后通天小道又好死不死的來了句,“阿楚兄弟,下次你若再舉辦婚禮,請一定要通知貧道前去觀禮啊!”
觀你大哥二哥去!
吳楚心里暗罵一聲,臉上卻帶著微笑,跟他們揮了揮手,而后便帶著眾人,朝西方騰云駕霧而去。
不過讓吳楚有些意外的是,這次青丘璃和后土小姐姐都沒有因為這個事情而跟他鬧,沒有用肉鉗悄悄掐他。
當他用眼角余光朝她們瞥去時,發現她們臉上的神色似乎并沒有多少變化,這讓吳楚一時有些想不通。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賤骨頭。
跟他鬧吧!他嫌人家煩。不跟他鬧吧!他又懷疑是不是出了啥事了,連這種事情都沒反應?
如此騰云駕霧,年余后,眾人終于來到了西昆侖。
可以想象,這昆侖山脈到底有多廣闊,一座山脈而已,從東頭飛到西頭,居然讓他們飛了有年余。
雖然這樣飛掠不是他們的全速,但一天飛他個千百來個地球周長,也是隨隨便便都有的事情。
結果這兩個女人還是沒什么表示,這讓吳楚很懷疑,她們是不是把這些事情都記在小本本上,回頭好跟他一起算總賬?
這一日,陰風怒嚎,漫天雪花飄,吳楚等人于一望無際的皚皚雪峰當中懸停,風雪飄向他們的時候,自行往兩邊飄去。
垂首下瞰,除去連綿群峰之外,再無其他。
在這風雪飄蕩的天地間,除去雪山冰川,連一絲其他生靈的影子都沒有,說它是鳥不拉屎的荒蠻之地,也絲毫不為過。
但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吳楚于云端向下行禮,“貧道乃紫玉山不出山人,攜妻子弟子等人游歷洪荒大地,途經貴寶地。據道友少陽道人告知,特來拜會華妙道友,打攏之處,還請見諒!”
上次少陽道人說西王母自稱‘華妙道人’,吳楚才會這么稱呼西王母。畢竟如今的西王母,還不是未來那位女仙之首。
話剛落沒多久,下方便出現兩道身影,一道青衫道人,一道則是白底金邊的霓裳羽衣。
青衫道人豪邁地哈哈大笑,拱手作揖,說道:“不出道友,青丘道友,后土道友,眾位,又見面了!”
“原來是少陽道友!”吳楚也不由笑了起來,“沒想到道友也在華妙道友這里做客,可真是巧了!”
少陽道人又道:“給眾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這西昆侖之主華妙道人,如今亦是貧道之道侶。”
“原來道友便是華妙道友,失敬失敬!”
吳楚朝那模樣絕美的女修看去,并不像《山海經》中說的那樣人面虎身,蓬頭垢面,反而是一頂一的美人,跟后土和青丘璃她們相比,也絲毫不遑多論。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都是大羅境生靈,可以讓自己要多美就能有多美,就看每個生靈的審美是不是都正常了。
后土和青丘璃,以及小月靈他們,也跟兩人見禮。
東王公跟眾人回了一禮,笑道:“貧道在道友大婚之后便徑直來了這里,如今正跟華妙商量著,什么時候也辦個婚禮呢!”
吳楚眨著大眼,有些不解。
等等,等等……你這東王公跟人家西王母,只是名義上的男女仙之首,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啊!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吳楚和眾人那不解和詫異的眼神,東王公哈哈笑道:“貧道這也是受不出道友的啟發啊!原本貧道便覺得跟華妙投緣,華妙也有此想。這次貧道跟她提起道友于紫玉山大婚……”
吳楚聞言,有些無言以對了。
原來是自己這只小蝴蝶扇起小翅膀的鍋。
事實上,東王公上次在紫玉山,看到女媧跟伏羲之間那眉目傳情的一幕幕時,心里便已經有點癢癢的了。
再經歷之前吳楚和后土,以及青丘璃的大婚,使得他這老男神的心,再次被拔動,大有老房子著火的感覺。
于是,這家伙就徑直來到西昆侖,向西王母求愛了。原本就相互吸引的兩人,正如干柴與烈火,一點即燃,一啪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