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昨天沒防D,二十四小時追定掉了近百,這不是逼著憂傷繼續搞防D么。兄弟們,別懶呀!來起點白嫖,順便支持一下憂傷撒!多謝啦!)
狼道人烏狄的嘴很硬,雖然被白澤和地坤百般羞辱,但他硬是沒有說出半點關于他們天狼族的秘密。
只是些許羞辱和肉體上的痛苦而已,在經歷過幻殺之術那種元神之痛之后,這些肉體上的痛苦對他來說,作用已經不大。
但是白澤和地坤倒是玩得挺開心,然后又帶著另外四個小家伙一塊參與進去。
狼道人烏狄覺得,在這短短幾天時間內,他所承受的羞辱和痛苦,比他他前半輩狼生所有羞辱和痛苦加起來都多。
一開始,他確實想過,如果可以,他寧愿原地爆炸,炸死這般小王八羔子算了(這個罵人的稱呼,是他從白澤那聽來的)。
但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接受了這種羞辱和痛苦之后,他反而漸漸適應下來了,甚至不被抽一抽,他還不自在呢!
這種反應,讓白澤和幾個小家伙都很受挫。
幾個小家伙有些不解地跑去找吳楚。
吳楚對此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狼道人從里到外被虐了一番之后,居然從中找到了快感,根本不怕白澤他們對他進行的羞辱和肉體上的虐待。
面對幾只小盆友那疑惑的神色,吳楚笑道:“這叫受虐欲,也稱受虐狂,是在感受身體和元神上的痛苦中,尋找到快感的一種變態欲。這是一種病,得治!”
別說是幾只小盆友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即便是像紅云和鎮元子這樣的大仙,聽了都不由覺得新奇。
狐祖姐姐和后土小姐姐也同樣好奇地看著他,更別說是小狐貍和小月靈了,她們也同樣好奇這種病。
特別是小月靈,當初吳楚不懂修行時,她就一直覺得吳楚得的是一種‘普通病’,因為這種怪病,才讓吳楚變得普通。
當然,后來吳楚開始修行,這個病,小月靈就再也沒提過了。
當時她還聽說有什么‘老年癡呆病’啥的。
現在又出現一種名叫‘受虐欲’的病,好奇心頓時就來了。
吳楚輕咳了下,背著手,望著河面,說道:“與之相反,如果誰在虐待別人時得到了快感,心里不時會想著虐待誰的話,那也一種病,這種病叫‘虐待欲’,這種病人通常也叫虐待狂……”
于是,五只小盆友的目光齊刷刷看向小萌獸白澤。
白澤眨著大眼,左顧右盼,末了人立而起,叫道:“你們看著我做何?我可沒有病,我也不是虐待狂……”
吳楚看著它微笑道:“你也不用害怕,我們每個生靈,或多或少都會有這種病,或輕或重罷了。當然了,如果虐待成癮,又或者受虐成癮的話,那就絕對是病了,得治!”
“啊?那這個怎么治呢?”小鳳儀帶著好奇問。
“這個就需要一些心靈方面的輔導了。”
聽到吳楚這話,幾只小盆友又看向了白澤。
白澤向后跳了一步,雙爪抱胸,身體向后傾斜,一副隨時準備跑路的姿態,“你們看我做何?我沒病!不用治!”
眾人見它這副模樣,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經歷過這個之后,幾只小盆友就不再像之前那樣,老是興致勃勃地跟著萌獸小白澤跑去尋狼道人烏狄的晦氣了。
他們也擔心自己變成虐待狂。
這天,樓船離開了白水河流域,進入了大河河界。
被關押了一段時日的狼道人烏狄,也終于被釋放出來。不過他的修為依然還在被封印之中。
在修為被封印的情況下,即便是一只小花仙,都能輕易將其制服。但在無法磨滅其不滅靈光的前提下,是殺不死對方的。
也就是說,在沒動用靈寶的前提下,即便是一個金仙站在那里讓天仙任意砍殺,天仙也是殺不死金仙的。
因為天仙根本無法磨滅金仙體內的不滅靈光。但金仙卻能干掉太乙金仙,因為金仙懂得如何煉化吸收不滅靈光。
在這艘樓船上,別說金仙,即便是大羅,都有好幾尊。
當狼道人烏狄聽到那個紅發青年和青衣道人,道號是紅云和鎮元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傻的。
這兩位大羅道人,他雖未見過,但卻聽他的父親提起過。
當初麒麟老祖率眾追殺昆侖三兄弟中的老二原始道人,并將其殺得上竄下跳的時候,他的父親,也在其中。
后來見到了紅云和鎮元子,也見到了風化絕代的青丘狐祖。
每當說起這位青丘狐祖的時候,他的父親眼中都有光。
可他哪里能想到,自己在這求愛之旅上,隨便遇到的幾位佳人中,就有那位能讓他父親雙眸放光的青丘狐祖呢?
而且更夸張的是,和青丘狐祖呆在一起的那些大小佳人,也幾乎不遜色那位狐祖多少啊!
狼道人烏狄覺得,正因為這樣,他才會誤會,才會沒想到那邊去,才會慘遭不出山人的毒打,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狼生之慘,誰堪敵!
在這艘樓船上,幾乎沒有人愿意理他。除了甲板,他也不能前往任何地方,所住的地方,就是那間雜物房。
現在,他也不敢再隨意亂看了,更加不敢隨意亂走。
他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只知道他們帶著他,就是在等麒麟王庭那邊的回復,等他家老父親前來接他回去。
每當想到老父親那暴怒的眼神,想到自己的未來,狼道人烏狄便覺得自己的狼生一片灰暗。
他突然想到年輕時,在那美麗的夕陽下,于那遼闊的草地上發足狂奔的場景,那時候的他們,是多么的自由自在。
此時,一道誘人的香氣隨風鉆入他的鼻中,將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轉首看去,正好看到幾只小花仙捧著菜盤,從二樓的一個船艙飛出,那些香氣,正是從那些盤中飄散出來的。
不多時,甲板中央的一張方桌上,便堆滿了食物,那些食物居然還會發光,造型精美得有些不像菜肴。這種菜肴別說是他們天狼族,就是在麒麟王庭,他都從未見識過。
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沫,但看到一只小萌獸看著他的動作發笑時,他便將腦袋轉向了船外的河面。
心中暗呵:吾輩修道之狼,豈會受區區美食所誘?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