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能量石和基因藥劑外,另外還有各種屬性的寶石。
這些寶石有增加力量的,有增加速度的,還有增加敏捷的等等,加起來有89顆。
寶石按照等級,分為:灰、白、黃、橙、紅、紫,六個等級。
其中灰色最差,紫色最好。
這些寶石價值不等,有的一顆值十幾萬,有的一顆值二三十萬,還有一些一級灰色寶石,也就三五千塊錢。
陳牧用小袋子裝好,留著和那些石像人的晶核一起回頭慢慢賣。
這些都是硬通貨,很好賣。
別的還有一些精金做成的項鏈戒指,七八塊高級抗磁機械表等等。
這些都是奢侈品,隨便賣賣也能值個三五百萬的。
其實當初還有很多護甲兵器,要是全帶回來也是價值不菲,關鍵是沒地方放了。
當時在迷宮里,說實話,他也非常焦慮,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所以包里裝的大多數都是吃的喝的。
至于那些很占地方的護具兵器,只能扔掉了。
現在想想很可惜,不過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這是明智的選擇!
把東西全部收好。
至于精金項鏈戒指以及手表,回頭找個地方賣掉吧!
陳牧脫掉上衣,然后從褲腿處抽出一把合金匕首來。
拔掉刀鞘,刀刃閃耀著森寒的光芒。
他右手持刀,左手在小腹鼓起的位置揪起一塊皮,用鋒利的刀刃使勁割了起來。
來回割,一直割。
受到攻擊……
在他強大的力量之下,好不容易把皮割破了,流了幾滴血出來。
還沒等他高興呢,結果下一秒,傷口又愈合了……
陳牧:“*&……%¥#@……”
只能用老辦法了。
豎起刀尖,對準揪起的皮,使勁的往里錐。
這個辦法果然好,因為受力面積更小,皮膚很快就被錐破了。
腦海里響起了疼痛轉移的提示音。
他繼續使勁往里錐。
很快傷口擴大,鮮血滴滴答答流了出來。
好不容易在肚子上鉆出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血洞來。
他立刻放下匕首,然后右手頂著右邊肚皮往左邊推。
很快,左側那個血洞里冒出個大拇指粗細的血淋淋的圓柱體。
陳牧左手使勁一拔,發出“啵”的一聲空響。
他低頭看了看,就這么一會,地上流了一大攤鮮血,不過肚皮上的血洞也已經停止流血了!
他也不管了,拽過床頭的衛生紙,使勁擦拭著手里的圓柱體。
很快這個圓柱體露出了本來樣貌。
正是那張金箔紙!
一開始他放在衣服里,后來覺得不保險。
這種連宗師都爭搶的東西,用屁股猜都知道,肯定是稀世珍寶。
所以想來想去,最后在自己肚子上開了個洞,把金箔紙卷起來塞了進去。
把金箔紙攤開擦凈,陳牧仔細看著這個被稱為石王秘典的東西。
金箔紙上面的字跡非常古怪,歪七扭八,類似于魔文。
透露出一種遠古滄桑的氣息。
陳牧一直盯著魔文看。
看著看著,他發現金紙上面的魔文,像蚯蚓一樣變得扭曲了起來。
最后,這些金色魔文在眼前組成了一副古老的黑色圖卷。
圖卷周圍是璀璨無垠的星空,就像亙古便屹立在宇宙星空間般。
圖卷里面繪著一個巨大的雙圓圈,圓圈中間則是一個正三角形和數個大小不一的五芒星交織而成的黑色法陣圖。
而那些歪七扭八的金色文字,就鑲嵌在那些三角形和五芒星圖案中間。
神秘、詭異!
“這……這是什么東西?”陳牧詫異。
然而他的問題沒人解答。
就在這時,眼前的黑色圖卷開始變得模糊,然后慢慢消失不見。
再看,金箔紙還在他的手上。
剛才的一切仿佛是錯覺一般。
他眨巴了一下有些酸澀的眼睛,再去看金箔紙上的魔文。
然而這一次怎么看都沒用,上面的字跡沒有任何變化。
陳牧沒辦法只好放棄。
本來準備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的。
可是想來想還都沒什么安全的地方,最后決定還貼身攜帶。
找來鑷子、螺絲刀等工具。
先用匕首把小腹上快要愈合的洞重新捅開,然后把金紙卷八卷吧塞了進去。
緊跟著拿起螺絲刀,對準血洞捅了進去,貼著金紙往兩邊擠壓,盡量把金紙在肉里面攤平。
期間還拿起鑷子調整了一下金紙角度,直到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小腹里塞了東西為止。
弄完后手上、地上鮮血淋漓,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兇案現場呢!
……
早上五點半,陳牧便已經醒來了。
他現在精力旺盛,每天只需要睡個三四個小時就足夠了。
如果遇到特殊情況,三兩天不睡也無所謂,照樣激情滿滿。
趁著陳長卿做早飯的功夫,陳牧下樓遛彎。
來到小區前面的沿湖公園。
大清早出來運動健身的人很多,有的大爺脖子上套個繩子,像上吊一樣來回甩。
有的大爺在單杠上像大風車一樣飛速旋轉。
還有的老阿姨站在太空漫步機上交替搖擺,兩條腿就跟面條一樣,劈叉劈200°以上。
陳牧就奇怪,她那褲子咋恁結實?
“嘿!吳老頭,活著呢?”陳牧跟一個地中海大爺打招呼。
地中海大爺黑著臉,轉身便走。
“這老頭,真不懂幽默。”
說著他朝一位遛狗阿姨笑問道:“何阿姨,你上次不是說,要把你那水性楊花的女兒介紹給我的嘛,怎么沒下文啦?”
遛狗阿姨本來滿面笑容,聞言臉上晴轉多云,然后多云轉陰,黑著臉說:“王八蛋,大清早嘴巴這么臭。”
陳牧齜牙道:“我沒刷牙!”
頓了一下,他朝旁邊匆匆路過一老頭喊道:“王大頭,你上次不是說,就喜歡何阿姨這種風騷型的女人嘛,還說她閨女性格跟她媽一樣很騷。怎么現在見面連個招呼也不打?”
路過的老頭,一個踉蹌差點沒摔死。
轉身黑著臉說:“陳拎壺,你TM大清早發什么神經啊,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
陳牧在這一片是人盡皆知的酒鬼,外號很多,陳酒懵子,陳酒簍子、陳拎壺,也叫“拎壺沖”。
周圍老頭老太沒少在背后編排他的壞話。
陳牧:“王大頭你別不承認,你上回在小店門口,跟史三麻子說的話,你以為我沒聽到啊?你原話是何寡婦年輕時就騷,跟你還有過一腿,后來嫁給……”
王老頭聞言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他。
十天前的早上,他確實跟史三麻子在小店門口扯過這些話。
不過當時陳拎壺過來了,他們就沒聊了。
他記得當時陳拎壺距離他們起碼有100米遠,這怎么可能聽得到?
何阿姨一看王老頭啞口無言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說過這些話。
頓時爆發了,嗷叫道:“王大頭你個老不要碧蓮的,我要撕爛你的嘴……”
說著何阿姨朝王老頭沖了過去……
王老頭理虧在前,心虛之下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陳牧呵呵笑著上前抱起狗,朝四周圍問道:“這誰家的狗啊,也不牽個繩子,萬一咬到人怎么辦?
即使不咬到人,咬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沒人說話?哎!這么可愛的狗也有人遺棄,真是喪盡天良……”
陳牧說著抱著狗轉身回家,“算了,跟我回家吧。唔,今天晚上就吃紅燒狗肉了……”
四周圍的老頭老太,臉上精彩紛呈,但是沒一個敢吭聲的。
陳牧本來在這一片名聲就很臭,現在他腦子還有點不大靈光了,更沒人敢惹他。
連混混看到他都躲遠遠的,怕黏上這塊狗皮膏藥。
連帶著這一片治安都好了許多……
很快那位何阿姨回來了,到處尋找狗。
“乖乖兒子你在哪里……你別嚇媽媽……寶寶快出來……你們誰看到我家兒子了……”
……
吃過早飯,陳牧乘公交車上班。
其實現在車子他買得起,而且也不貴,七八萬就能買一輛不錯的高性能汽車了。
不過他很喜歡公交車上熙熙攘攘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活著的真實感!
所以也就沒急著去買車了。
今天車上人不多,他習慣性走到了最后排。
他要到十一中終點站才下車呢!
后座靠窗戶處,還有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長長的帽檐遮住了他真實的相貌。
等陳牧坐下后,鴨舌帽男人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鞋拔子臉,臉上還撐著一副墨鏡。
不過從下半部分的輪廓,依然能認出,這個男人正是那個雇傭兵——獨眼男。
陳牧看了眼男人,驚疑:“咦,看你這人模狗樣、人面獸心的樣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
獨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