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變成了農家老太太

第188章:替自己的對頭來頂罪?

穿越至今,快兩年了。

這兩年里,除了要應付這個世界的七七八八,一直來,蘇映巧都有一種比較奇怪卻又難以言盡的感覺。

她經常會時不時地聽到一些人的說話聲,甚至嬰兒的啼哭聲,像是很遙遠,但是,又像是在耳邊,近在咫尺,只是模模糊糊,聽不得真切,像是在做夢一樣!

這種感覺,最初的時候,還只是偶爾,如在夢境,可是,也就最近,她覺得開始變得頻繁起來,都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以至于產生了幻聽?

為此,趁著店鋪不忙的時候,她還悄悄地去了醫館,做了檢查。可是,大夫一番望聞問切之后,都說她身體很健康,并沒什么不正常的。

她覺得,可能真是自己幻聽了,只是這種毛病在這個時代沒法檢查出來,所以,檢查出的結果自然是她沒有問題。

一晃,七八天過去了。

縣衙總算派人送了通知過來,說是查出結果了,卻不是秦殷在幕后指使,而是鎮上另一家酒樓的老板,他是想弄到蘇映巧的方子,所以,就使了這么個計策,并嫁禍秦殷,就連那些黑衣人也都已經承認了!

“不可能!”陳三石不相信這個結果,“肯定就是秦殷!你們說的那個老板,我們根本不認識!”

衙差道:“就連那老板自己也都承認了,說就是他干的,你們不承認,有什么用?難不成,真要我們去抓一個無關之人,你們才肯罷休?”

蘇映巧道:“帶我們去見那位老板。”

衙差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道:“行吧,那老板已經被我們扣押了,既然你們想去見他,那就隨我去一趟縣衙。”

于是,關了店鋪的門,蘇映巧與陳三石就跟著去了縣衙。

來到縣衙,衙差讓他們去見了那位老板。

老板姓陸,叫陸遷,被關押在一間牢房里,頭發凌亂,衣冠不整,胡子拉渣的,看起來極其頹廢,就坐在那里,背靠著墻,一點jing神氣息也沒。

“陸老板,有人來看你了。”衙差道。

陸遷睜了睜眼,有點懶懶散散的,瞳孔里映入蘇映巧與陳三石的身影,吸了口氣,苦笑一番,道:“你們,不用問了。一切,都是我做的,沒什么好問的。”

“對,是我做的!”

“都是我做的!”

“我很累,只想休息,你們,走吧!”

蘇映巧轉頭,問衙差:“大人,我們可以單獨跟他聊聊嗎?”

衙差嚴肅著語調,說:“不行,我必須在旁邊看著!這是規矩,我們也不能違背!”

蘇映巧皺眉,對方不肯走,她也沒辦法,只能將目光轉向陸遷,道:“陸老板,我們以前,應該沒見過吧?”

陸遷瞥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睛,神色冷淡,“見過,只是你忘記了而已,我可是到你們店鋪吃過東西的。”

蘇映巧略略回想了一下,還是沒記起有過這么一號人,道:“可能是我記性不好,真是抱歉。”

陸遷依然閉著眼,語調冷漠,道:“正常,以前誰來過我們家酒樓,我也沒有全記住,除非,經常光顧,或是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特點,不然,誰會記得?”

陳三石問:“我們家旦旦,真是你讓人綁架的?”

陸遷不假思索地回答:“沒錯,是我!我們酒樓,快要開不下去了,不得不劍走偏鋒,想要搏他一把!所以,我就盯上了你們店鋪的炸雞腿、炸雞翅、炸雞柳的方子,覺得你們小店賣這些東西不劃算,不如讓我來賣,或許,還能讓我的酒樓起死回生,重整旗鼓!可惜,可惜啊,我還是失敗了!”

“至于為何要嫁禍給秦殷,很簡單——嫉妒唄!”

“沒錯,我嫉妒他!”

“嫉妒他們百味樓!”

“所以,我們酒樓要是沒了,也要拉著他墊背!”

“沒想到,最后,還是敗露了,以至于落得如此的下場。可真是有趣啊,有趣,非常的有趣,呵呵!”

蘇映巧盯著他,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神情,眼角抽了抽,道:“你說謊!”

陸遷這才睜開眼睛,看向她,笑了笑,道:“你們愛信不信,不信最好!因為,我也不想蹲這個牢!”

陳三石道:“我就問你,是不是秦殷將你收買了,然后讓你來替罪的?”

陸遷抬起一只手,懶懶地在自己肩上抓了兩下,道:“是啊!是他讓我替罪的,所以,可以把我放了、然后去抓他嗎?”

說著,還望了望一旁的衙差。

衙差道:“陸遷,證據確鑿,你自己此前也承認了,就別扯這些沒用的!你做的這種勾當,少說要關個五、六年,就好好地在這里待著吧,反省反省!”

轉過頭來,對蘇映巧與陳三石道:“二位,問也問了,該走了吧?”

陳三石冷了衙差一眼,問:“你們怎么知道,他不是被收買、然后來替罪的?若是被收買的,他說的,能信?”

“笑話!”衙差道,“我們已經查過了,陸遷與秦殷關系很不好,很多人都可以作證,陸遷哪天不在期盼著百味樓倒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來給秦殷替罪?”

“大人,你還真別說,我就是被冤枉的!就是秦殷收買了我,讓我來替罪的!真的!”陸遷在那里笑呵呵地道。

“瞧了吧?真如你們說是來替罪的,他能說出這種話?”衙差先是瞥了陸遷一眼,然后目光回到陳三石的身上。

陳三石:“……”

這個陸遷,行為……

確實有點怪異!

怎么看,都不像是來替秦殷頂罪的。

“大人,我真是被冤枉的!”

“是秦殷花錢收買了我,讓我來給他替罪的!”

“所以,要明察啊!”

“明察啊!”

嘴上在喊著冤,臉上,卻是在笑。

這樣的喊冤,跟惡作劇似的,誰敢相信?

衙差并沒讓他們在此地久留,很快將他們請了出去。

來到外面,蘇映巧問:“大人,若坐實就是他綁架的我們家旦旦,該怎么判?”

衙差道:“就他這個行為,除了賠償,就是蹲個五六年的牢。不過,據我們調查,他因賭債,家里酒樓與財產都已經抵押出去了,已然一無所有了。所以,賠不了你們了,頂多只能加重判罰,將刑期提到七至八年。”

“不過,這些,都是一切程序走完之后的事情了,需要些時間。等做了判決,我們會給你們送去一份通知,在家候著便是。”

“還有什么疑惑的嗎?”

蘇映巧抿了抿唇,想了一下,道:“大人,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說不定有什么隱情呢?”

衙差道:“老太太,陸遷自己都承認了,那些黑衣人也都承認了,你們怎么還是疑神疑鬼的?”

“是不相信陸遷,還是不相信我們縣衙?”

“此前也說了,陸遷與秦殷本就不對付,怎么可能會替自己的對手頂罪?”

“你覺得可能嗎?”

“是你,你會這么做嗎?”

“不是我說你們,你們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這么魔怔地懷疑秦老板,非要認為是他做的,就有點過火了!”

“懷疑一個人,首先要講證據!你們這無憑無據的,說再多,也都毫無意義!”№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