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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會所,除了常見的琴酒伏特加、兩個狙擊手,再加上波本這五人以外,還多了一個jing神矍鑠的瞇瞇眼老頭。
考慮到有一個新人不認識他,伏特加體貼的介紹了一下。
新出現的老頭代號皮斯克,本名枡山憲三,在財經界頗為有名。
白石其實對皮斯克印象挺深,他記得這是一個善于背刺和被背刺的炮灰。
皮斯克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他是宮野志保父母的朋友,見過宮野志保小時候的樣子,甚至還對宮野夫婦的研究項目有一些了解。
因此原著里,他在會場一看到灰原哀,立刻就把她和宮野志保對上了號,并將人抓到了地下酒窖。
原本,這可以算他立了一功。
只可惜匯報這件事之前,皮斯克暗殺目標的一幕被記者拍到。
boss看到加急報道上皮斯克舉槍射擊的身影后震怒,下令讓琴酒把人滅口。
皮斯克故弄玄虛的說了幾句話,但還沒等說到“宮野志保變小了!”這個關鍵點,就被心情很差的琴酒一槍送走,堪稱晚節不保。
“這是這次的目標。”正想著,伏特加把一張照片放到了桌上。
照片中是一個鼻子很大,發際線很高的男人。
這人名叫吞口重彥,也是組織中的一員,近期,他受賄的事情敗露,眼看就要被捕,組織決定在他入獄前暗殺他,防止他泄露情報。
今晚18點,在杯戶城市大飯店,有一場名導演的追憶會,吞口重彥會去參加。
身為財經界名人的皮斯克,以及身為國際影星的貝爾摩德也都收到了邀請函。
皮斯克胸有成竹的說,他已經想到了計劃,可以讓吞口重彥死于一場“意外”。
琴酒聽過詳情,覺得可行。
只是,吞口重彥身為一名富豪兼政治家兼組織成員,他對自身的現狀,和組織的行事風格,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琴酒覺得,吞口重彥有可能會做出一些足以干擾到暗殺計劃的準備。
殺這樣一個能量不弱的人,只放皮斯克過去,不夠保險。
于是琴酒慣例在周圍布置了兩組人,他和伏特加則就近指揮。
一旦皮斯克失敗,吞口重彥試圖逃離,就由狙擊手開槍狙擊。反正吞口重彥得罪的政敵和富豪也不少,雖然這樣容易引來麻煩,但比被人逃掉要好。
“科恩跟波本去西南角的百貨大樓,基安蒂和科倫去另一邊的電器城。”
琴酒把兩個狙擊手分開,每組放一個。
分完,忽然感覺后面這組有點問題,于是強調:“沒有我下令,什么都不準干。”
“切……希望那家伙能逃出來,我的槍管已經期待的發燙了。”基安蒂撫摸著她的狙擊槍,對不能搞事非常不滿。
平時她面對琴酒并不太虛,可能這就是非臥底的自信。基安蒂還有空開玩笑:“我以為你會把科恩和科倫分到一組,他們聽上去就像兄弟一樣,哈哈哈。”
琴酒沒理她。
他早就發現這兩個代號念起來很像,這也是他特意把科恩和科倫拆開的原因。
——作為一個嚴謹的人,他要盡力避免在對講機里喊一句“Korn,行動”,然后科恩旁邊的科倫聽錯,在本該隱秘刺殺的時候,搞一場轟轟烈烈的大爆炸。
光是想想那場景,琴酒就想摸槍殺人。
然而組織人手并不充沛,科倫又很守紀律,要是因為這個死掉,實在是組織的損失。
所以,作為一個經常策劃行動的干部,琴酒決定把這種可能性掐死在萌芽階段。
拆組以后,可以只對一方發消息,這樣就安全了很多。
琴酒覺得ok。
但白石覺得不ok。
聽到暗殺計劃后,任務也跳了出來:拯救熊孩子(偽)x2。
要在組織眼皮子底下救人,不借助外力的話,需要用到假面的分裂功能。
而在雙開時,一個號要集中jing力,避開組織并救人,這種時候,另一個被留在組織的號,難免反應遲鈍。
但跟基安蒂一組……
白石對這個脫線的女人,其實不太了解。
但從以往搭檔的經驗來看,這人話巨多,有時候等指令等得太無聊,她還愛拉著人聊天,聊天內容從早上吃啥到兵工專業,跨度極大,一走神就會接不上話茬。
……和發現了問題也會自行腦補,然后幫忙遮掩的波本,以及一天24小時的話量都比不上基安蒂半分鐘話量的科恩相比,基安蒂,無疑是個最差選項。
……怎么說呢,不愧是琴酒,雖然嗅不出臥底的氣息,但依舊能jing準的給臥底添堵。
琴酒指揮,其他人都沒什么意見,有意見的那個不敢說。
不過這么算下來,少了一個人。
貝爾摩德摸出煙盒,甩出一支煙隨意叼在嘴里,手上把玩著打火機,意思著問了問:“我呢?”
聽到貝爾摩德的問題,白石看了她一眼,心里嘀咕可以來我們這一組。
不過,想到雙開瞞過貝爾摩德的難度……他又立刻否決。
當然,琴酒怎么安排,跟白石心里渴望與否關系不大,他也就是想一想。
貝爾摩德觀察著迷弟渴望又克制的視線,朝這個可發展的工具人友善一笑,給他也遞了煙。
白石下意識接過。他其實不愛抽煙,不過聚會的時候,為了隨大流,偶爾也會抽一點。
而且現在可是黑衣組織的反派聚會,突然來一句“我不抽煙”然后拒掉,也太沒有牌面了。
再再加上,煙還是他覬覦已久的手b……貝爾摩德遞的……
安室透沒見過松田抽煙,想到松田有什么說什么的性格,他覺得貝爾摩德會被拒絕。
于是安室透連打圓場的話都想好了——“吸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會在追蹤的時候留下很多痕跡。”
雖然這話像是在內涵琴酒,但在琴酒眼里,組織最重要,自己將要說的又是實情,琴酒不會介意。
誰知一個字都還沒吐出來,安室透就看到,松田一怔之后抬手接過煙,還很罕見的摘掉口罩,露出了全臉,煙叼進嘴里。
動作比他以為的要熟練很多。
安室透話到了嘴邊,不說很難受,而且在琴酒面前欲言又止,非常危險。
于是他撐著椅背,臨時換了臺詞,轉向貝爾摩德:“我們這里沒煙癮的人可不多了,別帶壞新人。”
“只是一種紓解壓力的方式。”貝爾摩德咔擦點燃打火機,湊過去給白石把煙點燃,她很隨意的回復波本,“你也該培養點愛好了。”
一邊說,貝爾摩德一邊暗中打量白石的表情。沒有口罩遮擋后,表情更好辨認。
確認過迷弟還是迷弟,她終于放下心。
之前那種危險的感覺,應該只是錯覺。
基安蒂不太喜歡貝爾摩德,她抱著狙擊槍,替波本反駁:“他的愛好不就是打工嗎?我們上次在西杯戶狙目標,他在臨街送牛奶。”
畫面感太足,白石有點想笑。
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貝爾摩德的臉,為了維持自己高冷靠譜的形象,又忍住了。
不過……
怎么感覺貝爾摩德的臉有點糊?
白石抬手按了按眼眶。
頭倒是不暈,但眼前發花,像裹著一層煙霧。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而且很突兀。
……等等,煙霧?
白石略微一怔,心里忽然有所猜測。
猶豫片刻,他抬起煙,試探著又吸了一口。
眼前煙霧立竿見影的加重,看上去白茫茫一片,逐漸遮住了視野。
難不成,這個假面它……真的沒有腦子??
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眼花可能是因為煙霧比較輕,吸進體內后,它們沒有出口,逐漸堆積在頭部,遮擋住了視野。
而且,從旁邊幾人很自然的談話來看,他們還沒察覺到異常。
也就是說……大概連耳道也沒有。
否則現在,琴酒他們應該能看到“科倫”耳朵冒煙的場景。如果真的看到,他們不可能一句話都不問。
這種時候,側過頭把煙霧吐出來,應該能緩解情況。
但白石想了想,不光沒吐,還屏住了呼吸,防止煙霧跑掉。
作為一個逃課專業,啊不,專業逃課的學生,白石敏銳的捕捉到了逃機。
……這次,搞不好,
他能請一波病假。
貝爾摩德點完煙,又退回原處,跟迷弟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然后看向琴酒。
剛才她問過問題,但還沒聽到下文。
“你不是一直都在獨自行動。”琴酒轉向貝爾摩德。
對這個關系戶,他管的不太嚴,而且他相信,貝爾摩德不會損害組織的利益:“如果不知道該干什么,正好你也有邀請函,就一起去追悼會場,接應皮斯克吧。”
“當然……”說著,琴酒看了一眼皮斯克,“一旦這個人失敗并暴露,你的任務將會變更為殺了他。”
皮斯克在組織里待了很久,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頭,并沒有把琴酒的狠話放在心上。
他低笑一聲,笑容中有一點點對年輕干部的蔑視:“你多慮了。”
琴酒冷哼。他一貫看皮斯克不太順眼。或者說,他看組織里很多人都不順眼,尤其是那些不聽他話的。
不過,只要組織成員不過分犯錯,琴酒的所有的行動,也就僅僅止步于“看不順眼”。
琴酒部署完,見其他人都沒有問題,于是轉身往外走:“出發。”
走到一半,他忽然聽到身后基安蒂喊:“還呆著干什么,快去大樓找個好位置啊!……喂,科倫?”
琴酒微帶疑惑的回過頭,正好看到勤懇的新人被基安蒂催著走了一步。他眼睛看不清似的撞到了立架上,又捂著額頭倒回去,手里夾著的煙掉落在地,把會所昂貴的地毯燙出一個小洞,人也一頭栽倒。
琴酒一怔,停住腳步。
貝爾摩德也察覺到了異常。
她回到桌邊,抓起茶杯隨意一潑,把地攤上的煙頭澆滅,然后看向被波本手疾眼快扶住的新人,挑了一下眉:“生病了?”
“是你的煙有問題吧!給科倫遞了煙,你自己倒是一直叼著沒吸。”基安蒂也正蹲在旁邊圍觀,并且靈光一閃,發現了盲點。
她對貝爾摩德印象很差,發現煙的事,頓時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竟然給剛見面的同事下毒,你打招呼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人啊。”
琴酒聽到這話,皺了一下眉。這還真有點像貝爾摩德的風格。
而且剛才他也確實感覺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新人,經常不自覺的往貝爾摩德的方向看。他以為這又是貝爾摩德對癡漢的小教訓。
琴酒看了看表,又看向貝爾摩德:“快到時間了,不要在這種時候給我找事。”
“我只是不習慣站著吸煙,才沒點火。”貝爾摩德也很疑惑。
她看向地上那半支被水浸濕的煙,又看了看全身寫著“我中招了我走不動”的科倫,思索片刻,忽然涼颼颼的一笑:
“如果真的不是他自身的原因,而是煙的問題……我們的任務名單上,可能又要多一個人了。”
她把嘴邊的煙拿下來,找出一個塑料袋封好,然后朝白石走過去,想仔細檢查。
安室透下意識想攔,不過,想到貝爾摩德不是那種下了毒還死不承認的人,而且她醫學造詣深厚,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干。
貝爾摩德伸過手,扳起白石的下巴,看他還有力氣坐著,本來以為情況不嚴重。
沒想到掀開眼皮一看,這人瞳孔都霧了。
貝爾摩德的人生,非常漫長。她雖不是專攻醫學,但學醫5年,客串醫生不知道多少年,看過的醫書無數,見過的患者也無數。
然而截至今天,她還從未見過此等奇觀。
眼球渾濁和晶狀體渾濁并不罕見,不管哪種,患者的眼睛,看上去多少帶點病變。
可是科倫不太一樣。
他眼球沒腫,眼里也并非白內障那種沉悶的渾濁,而是像兩顆裝了煙霧的玻璃球,往他臉上一拍,瞳孔里的煙好像還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