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千年我怎么成人族隱藏老祖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老夫子書院

“天驕榜能吸引仇恨!”

楚河若有所思。

“盤蝎一族的檔次倒是剛剛好,只是數量有問題!”

楚河背著手轉動一圈。

王騰飛經過他的教導。

與最初的排名相比,上升了幾個檔次。

也就是說,天驕并不是始終不變的。

不過,只是吸引到區區盤蝎一族的注意力。

這依舊是不夠的!

楚河目光向著林城之中看去。

那里面,每天都有資質不俗的嬰兒出生。

“如今正好沒事干!”

楚河臉上露出笑容。

他決定,趁這個時間,好好的釣一次魚。

放松一下心情。

當然。

依舊還是愿者上鉤的原則。

他絕不強求。

楚河身形變幻。

成了一個白胡子老爺爺的形象。

去教學,只是他現在無聊之下,隨意想到的,也就是一段時間的事情,楚河也沒打算持久經營。

等他膩歪了,或者要閉關了,也就教不下去了!

他身形一動。

就直接來到了城外。

找到一處并不顯眼的山頭,出手一陣捏造,一座并不是太惹眼的三進小屋就此形成。

“老夫子書院!”

楚河拿了一坨金子出來,制成三塊長匾。

門上面上書了老夫子書院五個大字。

右邊。

天不生夫子!

左邊。

萬古如長夜!

只是片刻時間,一座書院就此形成。

楚河又出手布了幾道讓常人不可見的陣法,將書院簡單隱藏,才滿意的點點頭。

林城之外,一個正在專心練劍的少年。

一張信封穿過劍芒,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被驚了一下。

轉目四顧。

卻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老夫子書院入學資格帖!”

他看著手中信封上的兩排字,陷入沉思。

“沒聽說過啊!”

他將信封打開。

里面就只有一張簡單的指引地圖。

青年將信封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同。

字是普通的,紙也是普通的!

就連老夫子書院這個名字都顯得很普通。

如果不是這封信來的突然,還穿過了他揮出的劍光。

就憑這份普通,他就得將信封直接扔了!

“去看看!”

最終他沒能忍住好奇。

“老爺,寶寶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信封!”

林城陪都之中。

一個少婦,牽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少年,拿著一張信封,找到自家夫君。

“老夫子書院?”

“沒聽說過啊!也許只是哪個小書院招學生,不用理會。”

被找上的男子,拿著信封,認真看了兩遍,發現這就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信封,伸手一彈,就丟進了遠處的垃圾堆中。

這一幕,在夏族疆域好一些地方發生著。

有人信,有人不信,也有人將信將疑。

只是一天之后!

楚河的書院,就有了十名學生。

“可以了!”

楚河心神一動。

那些被他扔到外面的其它信封,直接無火自燃。

他發出去的帖子不少。

但楚河可沒想過教那么多。

入老夫子學院的第一關。

就是機緣!

能得到帖子是緣分。

能在前十位趕過來,才是真正的機緣。

“這!”

一個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去的青年,看著突然自燃的信封,沒來由的感覺到心痛。

似乎他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寶寶你的手!”

一個少婦,看著自家小寶寶手中突然燃起火焰嚇了一跳。

但等她凝水澆過去時,火焰早已經熄滅,她急忙拿著嬰兒的手一看,發現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才松了一口氣。

“哇哇!”

嬰兒突然哇哇大哭,帶著失去了什么東西一樣的心痛感。

少婦以為他是被火焰嚇到了,一陣安慰。

“什么也沒有啊?”

老夫子書院之外,有人打馬而來,在周圍轉了幾圈后,失望離去。

楚河的學生。

都是十幾歲的青年。

他發給那些嬰兒的請帖,并沒有人前來。

不過對此,楚河也并不在意。

天驕榜記錄的是一千歲之前,圣尊境之下的生靈。

十幾歲,同樣也只是小娃娃。

穿著白袍的楚河。

一手摸著胡子,另一只手拿著戒尺,背負在身后,慢慢的走上高臺。

一群少年身軀挺直。

楚河的模樣很有高人風范,讓抱著試一試心態而來的他們,突然感覺很期待。

“彼此介紹一下自己!”

楚河掃視一圈,淡然開口道。

“谷道凡,五谷的谷,道理的道,凡夫俗子的凡。”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弟師妹!”

楚河話落,一個青年率先站了起來,抱拳對著楚河行了一禮,然后才對著其他少年男女開口道。

臥槽!

不要臉。

一群少年男女,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爽。

這家伙太會占便宜。

起身三言兩語,就把師兄的位置給占了!

楚河點點頭。

手中戒尺一動,也沒轉身,就在后面黑板上寫上,谷道凡,老夫子學院大師兄!

“錢潛龍,銀錢的錢,潛水的潛,龍騰的龍!”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弟師妹!”

“還有師兄!”

看到楚河直接將谷道凡定為師兄。

谷道凡剛坐下,另一個青年,就快速站了起來。

對楚河恭敬一禮,其他師弟師妹和顏悅色,對谷道凡翻了一個白眼。

楚河點頭。

戒尺一動,在上面寫上錢潛龍,老夫子書院二弟子。

其他學生見此,急忙爭先恐后的介紹起來。

如果不是看楚河高人風范太足。

他們怕惹出事端,剛剛開學,就被逐出去。

失去可能的機緣。

幾個熱血十足的少年男女,可能會因此打起來。

很快,黑板上就有了九個人的名字。

最后剩下了一位。

是個少女。

她最矜持,也是唯一沒有參與爭排名之人。

“我叫許清然,許諾的許,清水湖邊的清,然后的然!”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她最后起身道。

她的臉有點紅,看的出,跟其他人不一樣,她的家庭教育不適合教武者。

“今天第一課!”

“爭!”

“這黑板上的排名,意味著資源的分配。”

“誰排名高,誰就拿的多,以后也能得到我更多的教導!”

楚河的戒尺在黑板上一點。

其他人一驚。

他們原以為,一個排名只是面子問題。

沒想到,還跟這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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