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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陽村本就是魔氣四溢、狂煞混亂之地。
下方更是隱藏著大量的神秘地脈,形成了如天羅地網般的結構。
正常情況下,別說是普通的神靈之戰,便是蘊含造化之力的神王大戰,也不可能將這樣的神秘地脈枷鎖擊穿。
可這一次,蘇忘塵對著風城和風羽的一擊絕殺,不僅將風城和風羽徹底殺穿,其余威更是將這樣的神秘地脈都穿透了!
更恐怖的是,下方神秘的血色佛塔,由無盡魔魂的魂體匯聚而成的神秘古塔,竟是被一擊轟炸了!
這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此時,剛進入地脈區域的蘇葉已經見到了無窮無盡的魔魂干尸——這些魔魂原本是沒有實體的幽魂存在,但此時,非但有了實體,實體還化作了一具具如同干尸一般的怪物。
雙眼血紅,尖嘴獠牙,特別是兩邊的虎牙位置的牙齒,又粗又尖銳,閃爍著幽冷的寒光。
這樣的存在,像極的古老傳說之中的旱魃。
而旱魃的形象,可以對比那種青面獠牙的僵尸的形象。
蘇葉一看到這成群的魔魂干尸,就聯想到了他記憶禁區天池血河下方的女尸。
那一幕,和他眼前所歷經的一幕,又是何其的相似?!
很明顯,他的師尊讓他來這里,就是來調查這里的因果來了。
而毫無疑問,在這樣的地方,他不但要拿比之前施展戰力強大百倍的基礎戰力,還要釋放一些封禁禁忌——自身的封鎖要解開一部分。
不然,必定會遭遇巨大的危險!
很久,很久他都沒有這樣恐怖的危險感生出了。
但是下一刻,一股更恐怖的寒意、驚悚之意讓他骨子里都如同剎那結冰!
“轟——”
剎那之間,蘇葉直接爆發出了無窮的底蘊,大陰陽造化鯤鵬神術直接施展出來。
“鯤鵬遨游!”
“九天穿梭!”
蘇葉臉色沉冷如要滴水,剎那之間壓縮的封印‘轟轟轟’炸裂三層,動用了隱藏的三層底蘊,直接遁入誅仙劍氣之中,剎那刺穿虛空而逃。
他進來的時候有多悠閑,逃遁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而就在他遁出的剎那,他前方連同他所在的虛空區域,瞬間爆裂。
那簡直如同一位造化級的絕頂神王壓縮了元神之后,在極致狹小空間引爆之后造成的爆炸。
這樣一擊,若不是這四方大地的地脈無比恐怖也無比神秘,如果不是那前方的血色佛塔本身無比的強橫無敵,恐怕就這一下,就能將淺藍星炸個對穿,直接將星球引爆。
七殺兇星之星魂!
破軍兇星之星魂!
貪狼兇星之星魂!
三大星魂顯化三清一般的絕殺紫氣,一擊如自太古萬初而來,兇威滔天,蓋世無雙。
這一擊轟殺而下,蘇葉即便是手中有太極圖,即便是將太極圖摧動出來,都未必能保命!
不是太極圖不如這殺破狼手鐲厲害,而是這殺破狼手鐲被摧動,竟是完整的后天至寶!
這是什么意思呢?
這意思就是,這東西!在洪荒神話世界里有什么威力,就在這一次爆發出了這樣的威力!
而且幾乎沒有削弱多少的那種。
這就離譜了!
蘇葉逃遁出來之后,心也是狂跳,同時他也不由心中將師尊一頓臭罵——這老東西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讓他以分身進去試試什么的,就是讓他去被法寶殺死?
雖然他知道師尊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絕對是對他的一種毒打!
“這天皇子蘇忘塵,好家伙這么變態的?”
“靠,還是不找他算賬了,他這殺破狼三星手鐲在手,好像還蘊含強大的仙道底蘊,乃是被皇族真正栽培的大能!”
“說不定還是真正的大能再世,類似于云霓裳之類的存在,因果極大。”
“再者,他那《八九玄功》修行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層次,放在那洪荒神話世界,那起碼也有入門的層次,只要入了門,那也是有諸多神通變化的……”
“如果再加上那什么三清一氣化盤古,配合《八九玄功》,燃燒部分生命底蘊獻祭,打出殺破狼三星手鐲……嗯,如果他平時也壓低了戰力一千萬倍。
再算上一門類似《璇璣戰魂》、《天脈化道》、《祖龍戰體》、《天魔化血大法》之類的增幅血脈、爆發戰力的功法,又在這樣的基礎上增幅個萬倍以上……”
這時候,蘇葉站在他自己的立場,疊加了一下蘇忘塵有可能爆發出的極限戰力。
然后,蘇葉在那一刻臉色更加的精彩了起來。
下一刻,他也沒進入地下去觀察那已經捅破天的巨大因果,反而忽然朝著遠方的虛空微微凝視。
“弟弟,你還是好好的沉淀一段日子吧,以你老哥我的能力,現在多半是沒有辦法幫你討回公道了——可如果你受了那蘇忘塵的羞辱、又受了風族鎮魂殿殿主的欺負,我這當哥的若是不幫你討回公道,卻也不配當你哥啊!”
“也罷,反正你現在皇族道統也建立不起來了,蟄伏一下、被打磨一下也好。嗯,為了避免你有依靠之心,覺得我這個當哥的很牛逼,此次,我便與你暫時斷絕兄弟關系。”
蘇葉喃喃自語,隨即抬起手指,屈指一彈,一截指甲直接脫離飛了出去。
“自此之后,那蘇離不是我弟弟,等什么時候他崛起了,不需要通過挨打來磨礪自身,那時候我就是他哥,他才也有資格對外說他認識我、說我是他哥。”
“至于那風族鎮壓你、毀你天賦之仇,那扇你三個耳光的天皇子蘇忘塵已經為你報了。至于你被天皇子扇了三個耳光的仇——便只能等你以后崛起之后親自去報了。
抑或者,等什么時候這天皇子手中沒了那殺破狼三星手鐲,為兄再去與他好好會上一會,看看他到底有多么的厲害!”
“拼法寶算什么天驕啊,有本事別動用那至寶,咱們做過一場。”
蘇葉說著,隨即抬手一抹,將身上和蘇離原本擁有的因果牽引氣息,暫時直接斬斷。
他可不是說說而已。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
考慮到目前這天皇子比較囂張,蘇葉決定還是要仁慈一些,暫時就讓他囂張好了。
至于說之前那天皇子差點兒一招殺破狼三星手鐲將他都給秒了,蘇葉知道,對方絕不是故意的,這純粹就是偶然、巧合而已。
既然是巧合,對方也不是有意為之,作為一個寬容大度之人,又怎么能去計較呢?
所以,蘇葉二話不說,出來之后直接選了個和蘇忘塵相反的方向,駕馭誅仙劍氣,頓時飛遁而去。
地下那一份因果還是要查的,但是現在其中動靜太大,相當于是捅了馬蜂窩,現在進去只會被活活蟄死!
所以,得等那地下的狂躁、暴戾、瘋狂和動蕩平靜下來,再慢慢尋找機會。
有個天池血河底下那種絕地求生的經歷,蘇葉很清楚該如何去應對這種突發情況。
但,和蘇葉不同的是,蘇忘塵光棍之極,剛捅翻了地下,就之下腳踏殺破狼三星手鐲,摟著姜鸞的小蠻腰,傲然的御空而下。
他直接就這樣的進去。
完全就是不怕被蟄死的那種——恍若視死如歸的大英雄一般。
不遠處,瞧見這一幕的蘇葉臉上的肌肉也是一陣抽搐——好家伙,還好沒和這人打斗起來,這種人就是那種不要命的,臨死都會死死咬你一口的那種瘋子。
蘇葉甚至能猜測到——如果蘇忘塵打不過,一定會搞出無數恐怖的因果囚籠,或者是破壞這旌陽村地下的所有一切,甚至不惜毀滅世界來干掉他!
這種人!!!
任何手段對其沒有任何作用,就不要招惹他就完了!
蘇葉有了這想法,所以頭也不回的避開——至于說蘇忘塵,這種人不能離得近了,若是此人遭雷劈,那是一定會連累到他的!
蘇葉離開之后,蘇忘塵瞥了一眼那蘇葉,略微有些遺憾。
“看樣子,那蘇葉被教導得還不錯,以為還能殺他一道分身,給他長點兒教訓來著。”
“在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里,不是最開始真把我當小賤奴來各種羞辱折磨,號稱是毒打訓練么?說是什么平靜的湖面修煉不出頂級的水手?”
“所以,出來混遲早還是要還的,不是不報時間未到,不信抬頭看,蘇離繞過誰。”
蘇忘塵心中閃過一道念頭,同時對于這殺破狼三星手鐲的能力,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這時候,他其實也才意識到,他被他這個本體擺了一道——本體沒有告訴他,這東西可不僅僅是能引來那天樞星的‘獨狼’,還能摧毀佛塔,轟炸因果呢。
不過——蘇忘塵就是蘇離的狂暴暴戾的那一面,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他若是沒有這般心思,也不會打出那樣的攻擊。
出手之間,冥冥之中感應到了某些因果,蘇忘塵也就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若非如此,就風城和風羽那兩個廢物,也配他動用殺破狼三星手鐲?
那已經不是殺雞用牛刀了,那簡直是大炮打蚊子,真正的大材小用!
但是,這樣的出手,再加上無比突兀的攻擊,以及蘇葉進入了佛塔區域之后一旦感應到致命攻擊必定會選一處松動之處逃遁出來。
這相當于無形之中的里應外合。
一個攻,一個破。
就像是攻城,原本是沒有那么容易攻破,但是有人察覺到了攻城會導致城破被滅甚至會被屠城,因而在攻城之際打開了一個缺口逃走了。
而恰恰是這個缺口,瞬間就引發了雪崩!
當然,蘇葉的作用雖有,卻也僅僅是次要的。
主要的原因還在于,這殺破狼三星手鐲被以特殊的方法操控之后,發揮出了后天至寶的全部威能。
是的,全部威能!
這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這東西在這個世界里,爆發出了洪荒世界的那種法寶的威力,這影響就真的深了。
這從一個側面說明,洪荒神話世界的有些天道規則與因果,已經碾壓了這一方世界的天道規則意志。
只有在這樣碾壓的前提之下,這樣的一擊才能爆發出這樣的威力。
就像是蘇離在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里,太清以混沌鐘直接打穿了天羽星一樣。
那才是法寶該有的威力。
那樣的威力,才是真正令所有神靈忌憚無比的。
蘇忘塵沉思之間,身影已經落到了破開的裂口深處。
在這裂口下方深處,其中是一片真正的巖漿般的火焰世界。
里面的溫度具體有多高自是不必說。
但是里面并不是純粹的巖漿,而是只有表面的那一層是巖漿。
而在巖漿之下,則是一片片的暗紅色的血霧。
血霧彌漫的虛空深處,到處都是魔魂干尸。
蘇葉先前進入的區域就是這種地方。
蘇忘塵因為有留意蘇葉,所以有所觀察。
而如今,他也很快的來到了這里,站在了蘇葉先前站著的地方。
這里,是一片血霧深潭一般的地方,空間的那種重力體系要比外面強千倍左右。
也就是說,若是普通人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會被自己的體重活生生的壓死。
一個一百斤體重的人,在這里體重可以重達十萬斤。
這結果是什么?
就是血肉骨骼崩碎,五臟六腑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引力,直接崩碎而死。
蘇忘塵出現在這里之后,眉頭微微皺起,然后又看了身邊的姜鸞一眼。
姜鸞身上已經鼓蕩起了一股熾烈的火焰氣息,這樣的火焰氣息讓她倒是多了幾分嫵媚和熱情氣質。
“天皇子,這里……好像……”
姜鸞的神色凝重了許多,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舔狗般的做派,反而無比的肅然。
這時候的她,像是已經換了個人一般。
蘇忘塵知道,這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好像什么?”
蘇忘塵沒當回事,目光四顧,很快便落在了前方崩碎的血塔上。
那破碎的血塔就像是一個被人打碎了骨頭倒在地上的尸體骨塊一般,看起來有些猙獰——只不過,那些骨塊每一塊都很大。
其中,一根手指的指骨,都有足足一塊鎮魂碑的大小。
而那塊很突兀的指骨,甚至其中的一部分,已經化作了半截的鎮魂碑。
蘇忘塵眼瞳微微收縮,隨即直接召喚出了殺破狼三星手鐲和修羅冥獄鐮刀。
殺破狼三星手鐲如今能被他全力摧動,乃是非常兇悍兇殘的法寶,就這東西在手,那風止水的骨頭再硬,一下也就敲碎了。
這手鐲只需要一震,就能將風止水屠了,根本不需要蘇離那樣費盡心思的去算計。
蘇忘塵沒用這手鐲之前,還不覺得有多么牛逼,用了之后,他甚至覺得手中的什么罪月幽魂劍甚至是修羅冥獄鐮刀,都沒有這殺破狼三星手鐲好用。
完全不具備可比性。
具體感覺就是,他手中的贗品,是仿制品,而且還是粗劣的仿制品。
而這殺破狼三星手鐲,別看破破爛爛的,但是這玩意是個真品!
“這東西如果是真的,以其兇煞之氣和兇猛無敵的底蘊,完全可以將這里的煞氣全部吞了,來個黑吃黑?”
“所以,這是本體早就想好的手段?”
“莫非,洪荒神話世界其實有真正的寶物來到了這個世界,卻需要吞噬大量的魂奴血奴來蛻變?這里只是一個吞噬點?”
“那么這殺破狼三星手鐲出現在這里,而且讓我在這里大肆屠殺,彰顯天皇子狂屠之名,是為了破壞‘法寶’的蛻變,然后將這種‘法寶蛻變’的機緣給予殺破狼三星手鐲?”
“殺破狼三星手鐲,來自于天機閣。這是要讓這一份因果栽贓在天機閣手里,然后讓天機閣和那洪荒神話世界雙方之間狗咬狗?”
蘇忘塵隱約之間已經判斷出了這樣的一種情況。
這種事情,本體是完全能做得出來的!
而且,即便是發現了這樣的秘密,布置了這樣的殺局,本體也足以斬掉記憶,然后烙印下這個計劃,并進行推動。
到時候,無論事情是否發生,都和本體沒任何關系。
而無論如何推衍和調查,到時候,真正的因果都落在了他蘇忘塵頭上——而他蘇忘塵知道什么?
他確實是什么都不知道!
包括此時的推測,也僅僅只是推測,而且還是源自于冥想《皇極經世書》的推測,在外同樣也不會呈現出分毫。
“多半就是如此了。”
“這是驅虎吞狼!而且將自身摘離出來——所以之前不朽淺藍出面,先展現出其強大的底蘊,也是給我蘇忘塵此時的這樣兇狂的破壞行為站臺?”
“等同于告訴這背后的黑手——我殺人無疑殺穿了你們的布局,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當然我即便是有意的,你們若是敢搞我,那我背后的不朽淺藍也一定會幫我出頭,你們看著辦!”
“再者,我手中的殺破狼三星手鐲是諸葛九鳳借給我的,她是為了參悟我手中的五色神光而與我交換的,這也根本不是我的法寶——所以我不可能用不屬于我的東西來搶奪你們的什么垃圾底蘊!”
“而且我蘇忘塵也根本不屑這么去做!”
這就是蘇忘塵有可能表現出來的心聲。
一旦這樣的因果真的出現了,那么蘇忘塵也必定會是這樣的心聲。
所以到頭來,這個悶虧,就之夢悶頭吃下去了!
至于說找天機閣麻煩?
抱歉,這次天機閣的人都沒有來,唯一來的諸葛青塵還早就被逐出了天機閣,加了蘇離的洪荒皇族道統!
至于說蘇離?
不好意思,還沒進來就被打廢了,已經化凡了,在月冥城那邊去逛青樓喝花酒、去勾欄聽曲了。
至于說蘇忘塵?
不要意思,他只是殺幾個風族皇室的兇徒,無意冒犯罷了。
而且忽然發威的也不是他,是他手中的擁有靈性的法寶——有本事針對這法寶去吧!
于是,好像這就成了一個相互踢皮球的游戲了——別找我,去找某某某,這事兒是他那邊的問題,與我無關。
然后就是來回循環踢的那種。
關鍵是,無論是蘇忘塵背后還是那天機閣背后,都顯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表面上天機閣好像就諸葛九鳳和諸葛云霓在之強,但是這終究只是表面上,天機閣背后一堆大佬都還沒下場呢!
所以天機閣也同樣不好惹。
那么,蘇離好惹了?
不好意思,惹他也沒什么卵用啊,人家現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落魄成這個鬼樣子,你去找人家欺負?
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都達到這樣的層次的存在了,多多少少也得要點兒臉吧?
蘇忘塵思索了一下之后,頓時也是無語之極。
什么殺破狼三星手鐲,這是定制的殺局和破壞之局啊!
關鍵是,一切還就真的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我這本體,這是要瘋,這樣的局都能設出來,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蘇忘塵心中再次被震驚了。
蘇忘塵呆滯了剎那,便立刻收斂了所有心思,再次保持著桀驁的姿態,看向了那指骨化作的半截鎮魂碑。
隨即,他剛準備走過去看一看。
這時候,姜鸞忽然道:“天皇子,這地方我好像來過,而且還是被人羈押過來的。兩個人,很奇怪的兩個人。”
蘇忘塵聞言,腳步一停,道:“你在這里生出了記憶?”
姜鸞道:“確實是記憶,但是似乎發生在很久很久之前,又似乎……”
姜鸞說著,微微沉思,又道:“不像是未來,就是在過去,而且還是很久遠的過去。大概,應該是在十萬年以上。”
蘇忘塵原本沒太在意。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由心中凜然,沉聲道:“歸墟時代之前的記憶?”
姜鸞道:“有可能——嗯,那兩個羈押著我的人……好像隱約能記起來了。”
姜鸞說著,又道:“天皇子,我們再靠前一些。”
蘇忘塵卻沒有繼續靠前,而是道:“不能再向前了,再走一步,多半要出現很危險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渾身汗毛倒豎了。我能感覺到被未知包圍,但是卻什么都無法看透。”
姜鸞想了想,道:“我感覺不到這些,估計應該是一些類似于神祇念魔祇念般的東西吧,屬于魔魂之類的幽魂生出的某些執念。
天皇子,這次我帶路,你跟著。放心吧,你是我姜鸞唯一的男人,我肯定是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
姜鸞在正事上從來不裝,她裝的時候往往都是想被蘇忘塵操練的時候。
對于她而言,那是情趣。
但眼下,顯然不可能是什么情趣——非但不是情趣,反而還是一場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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