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那邊,一個個面目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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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
觀音也在看這場戲,面無表情的她,讓珞珈山眾多佛門弟子,都是低著頭,不敢言語。
自從幾年前,觀音回到珞珈山之后,就脾氣不是很好,他們可不想觸了霉頭。
如今木吒棄戰而逃,威風喪膽,可謂是把珞珈山的顏面都給丟光了。
觀音的內心肯定更加憤怒,他們自然是不敢吭聲。
在觀音的身邊,還有一個人,身份地位很高,不在觀音之下。
與她煮茶對飲。
此時見著觀音臉色難看,便是笑道:“菩薩何必在意?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情,木吒已經被沙塵打的嚇破了膽,聞風而逃是很正常的。”
觀音道:“黎山老母有所不知,木吒已經代表了貧僧,此時逃走,著實讓貧僧顏面掛不住。”
這個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黎山老母,乃是道門通天教主坐下四大親傳弟子之一。
她也是通天教主座下唯一從萬仙陣之中活下來的弟子,保的全身,是截教的血脈。
通天教主別道祖帶走之后,截教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才不至于徹底的化作歷史。
但是想要保全截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黎山老母便是跟各大教派的人保持來往,即使是跟截教有些仇怨的闡教和道教,還有佛教,也都是跟部分個人有來往。
在佛門之中,她跟觀世音的關系還行。
主要是觀音并不是截教之人入佛的,其次就是觀音乃是跟她在闡教截教本是一家的時候,她們就認識了。
有這層關系在,黎山老母便是時常跟觀音走的比較親近一些。
最近通天教主歸來了,她才是少來往。
但是。
觀音充當取經大業的代言人之時,她又重新來跟觀音走的親近一些。
主要也想沾染一些因果,看下是否能夠為截教拉攏一些人才,或者獲得一些好處。
兩人也算是君子之交。
觀音跟黎山老母走的近,除了以前的關系之外,也是為了拉攏一些外部勢力,增加自己的地位。
截教已經不堪一擊,不足為懼,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若是能夠把黎山老母給拉到佛門,或者將截教的余孽給拉到佛門,她就賺到了。
故而,她一直都不放棄,跟黎山老母來往。
兩人可謂是‘情投意合’,也就湊在了一起,時常煮茶論佛論道。
黎山老母勸道:“木吒怕死,丟的是李家的顏面,菩薩依舊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不會因為他而丟臉的。”
觀音臉色這才是好看一些,但是依舊對木吒不是很爽。
他們面前有一個觀音池,上面倒映著流沙河的情況,而此時,沙塵把木吒給嚇跑了,唯獨金蟬子轉世和楊戩不為所動。
觀音道:“金蟬子轉世實在是太令本座失望了,沒想到他竟然幾次三番想著跟我佛作對。”
“看來佛祖把他貶下凡是對的,否則的話,留著遲早會禍害佛門。”
黎山老母道:“金蟬子轉世棄佛修道,確實超乎想象,不過理念不同,也未必就要置之死地,也許放開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觀音深深地看了一眼黎山老母,總覺得黎山老母今日怪怪的,竟然替金蟬子轉世說話。
以前。
為了避嫌,黎山老母從來不參與到取經人的話題上,關于金蟬子轉世之事,她也是閉口不談的。
但是,今日卻是再三為金蟬子轉世開脫,竟然還暗示她可以放手。
放了金蟬子轉世?
那可能么?
不可能的!
金蟬子轉世是如來的弟子,地位高崇,也是如來打算開啟取經大業,鞏固自己佛祖之位的棋子。
金蟬子都能改造了,以后是還敢對佛祖說三道四?
觀音道:“黎山老母覺得,沙塵會打殺了金蟬子轉世么?”
她閉口不談拋棄放棄的話,而是轉到了正題上。
黎山老母仿佛就是隨口說的,也渾不在意,只是微微笑著。
笑道:“應該不會。”
觀音道:“沙塵對我佛有些誤會,之前打殺了我佛不少羅漢,還差點打殺了文殊菩薩,此次又盛怒之下嚇走了木吒,難保不會遷怒金蟬子轉世。”
黎山老母笑了,道:“如此一來,不是正合了佛門的心意?”
觀音也是笑了,確實。
她巴不得金蟬子轉世死在流沙河,沙塵只要殺了金蟬子轉世,到時候佛門就可以大舉攻打流沙河,將沙塵給打入泥潭。
一番折磨之后,沙塵就只能跪地求饒。
現在的佛門,實在是有些不上不下,找不到對付沙塵的理由。
而他們佛門打算西天取經,必須以德服人,即使是算計,也要天衣無縫。
不教而誅,攻打流沙河,實在是好說不好聽,只會讓佛門蒙羞。
但是。
沙塵打殺了取經人,那性質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盡情的出人出力,將流沙河填平。
理由便是沙塵壞了佛門取經大業,打殺取經人,沾染了因果,可就別想輕易脫身。
黎山老母道:“不過,貧道還是覺得,沙塵不會遷怒金蟬子轉世,他甚至都不敢露面。”
觀音道:“因為,楊戩?”
黎山老母點了點頭,而觀音則是皺了皺眉頭,也是點頭笑了笑。
很有這個可能。
流沙河。
沙塵具現了虛影,看著木吒離去,只是皺了皺眉頭,根本沒打算追殺。
此次木吒不戰而逃,從此以后,將會顏面盡失,別說再來挑釁他的威嚴,恐怕聽到他的名字,都要顫抖。
而且。
木吒也估計沒臉在別人面前出現,再也不太可能出現在沙塵的跟前。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嚇跑木吒,就是他的本來目的。
否則的話,多一個人在這里,他就多一份不自在。
至于遷怒金蟬子,那是不可能的。
金蟬子轉世已經拜他為師,乃是他的人了。
金蟬子轉世道:“神仙,能否送我等過河?”
木吒被嚇走了,他卻神色不改。
沙塵俯視著金蟬子轉世,淡然道:“看你元神透徹,氣血如龍,應該是個練家子,自己飛過去便是,為何要我送你過去?”
金蟬子轉世道:“我之前修的是道法,但是被人給廢了,現在修的是佛法,佛法淺薄,還不足以讓我渡河。”
若是尋常河流,以金蟬子的肉身強橫,一葦渡江便是。
但是流沙河,寬闊無邊,飛鳥不渡,金蟬子轉世還真的過不去。
而他所說的這番話,卻是如同石破天驚一般,在天上地下眾多仙佛耳中炸開。
不少神仙都是面面相覷,同時也有些怒意。
沒想到金蟬子轉世的修為被人給廢掉了,強行修行佛法,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他們也都知道是誰干的,只是覺得不恥,卻不會站出來伸張正義。
佛門那邊,不少人都是臉色,雖然金蟬子轉世乃是他們的人,但是把他的修為給廢了,轉修他們佛門功法,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珞珈山的觀音聽到這番話,臉色瞬間沉下來。
此乃她干的,但是她沒想到自己的高壓手段,卻沒有嚇住金蟬子轉世,竟然讓他當眾說出這番話。
以后,她身上會有污點。
黎山老母也是嘆息一聲,道:“菩薩,你這么做,何必呢?”
觀音道:“他修道已經小成,道法了得,若是不廢了重來,只會越走越遠。”
黎山老母道:“只是這樣,菩薩的名聲可就毀了。”
觀音沉默不語,她也不想這樣,畢竟經營了多年的名聲,因為摧毀了金蟬子轉世的道法,逼他修佛法,就蒙上了污點。
說起來,還是有些得不償失。
因為。
觀音覺得,她并未完全把金蟬子轉世給拉到佛門陣營里來,他依舊是對佛門抵觸。
否則怎么敢當眾說出這番話,還是對沙塵說出來的。
流沙河。
楊戩眼中都有些震撼,深深地看了一眼金蟬子轉世。
沙塵眼中綻放出怒容,雖然他已經猜測到了,但是當金蟬子轉世平淡的說出這番話之后,他還是很憤怒。
金蟬子轉世已經是他的徒弟,雖然是他帶來當擋箭牌的,但是,也是他的人了。
竟然被觀音如此糟蹋,他實在是意難平。
而且。
沙塵看出來了,金蟬子轉世的頭皮有些粗糙,看起來像是皮囊都翻了過來。
他便是知道,那是觀音之前一根根把金蟬子轉世的頭發給拔掉之后,留下的疤痕。
本來可以痊愈,但是金蟬子轉世留著,就是要警告自己,不要忘了,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
觀音也沒阻止,是想要借此機會告誡金蟬子轉世,不要想著脫離佛門的掌控。
故而,頭頂疤痕就一直在。
此時落入沙塵的眼中,如此的扎眼,讓他心中的憤怒,如同天火焚城,怒不可遏。
沙塵覺得,他必須要見一見金蟬子轉世了。
但是。
楊戩在外,虎視眈眈,必須要想辦法,把金蟬子轉世給帶入流沙河。
同時,還不能讓人懷疑。
就在沙塵猶豫,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把楊戩逼走,將金蟬子轉世給帶入流沙河的時候。
楊戩上前一步了,道:“卷簾將軍,好久不見,可還認得本君?”
沙塵道:“二郎真君豐神俊朗,在下想忘記都難。”
楊戩笑道:“不知道本君是否有機會,進入流沙河洞府,跟卷簾將軍喝一杯酒?”
“然后借此機會,你我二人好好地切磋切磋法力,如何?”
“發現宿主被大氣運者二郎神楊戩要求切磋法力,你有以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