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牧羽相信,6個肯定不是全部,因為,他知道的,古箏也剛剛突破金丹境,并沒有在這六個之中。
想必武協都還沒有得到消息。
清月道姑繼續道,“這神農谷,傳承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代,那時候百家爭鳴,他們得的是諸子百家中農家的傳承,早些年,我隨先師去過一次神農谷,說實話,大開眼界,那里面高手如云,當時我才開脈境,路邊隨便一個頑童怕都比我厲害,更不用說那些種地的,采茶的……”
說到這兒,清月道姑一臉的神往。
“盡管如此,他也沒理由插手我和彭廣漢的私人恩怨!”陳牧羽道。
他才不管那農家有多么強大,對方要和自己對著干,那自己自然不會對他們有什么好印象,要是逼急了,要干架,那還是得干!
清月道姑道,“六位金丹前輩,都是武協的榮譽會長,武協有解決修武者直接矛盾的職責,農前輩插手這事,倒也勉強合乎情理,但以我的了解,神農谷向來都喜歡隱世不爭,谷中族人甚至都很少出來走動,而且彭廣漢這個人的名聲,修武界幾乎都有了解,農前輩要插手他的事,實在有點反常!”
說到這兒,清月道姑想了想,“恐怕,農前輩是有什么無法拒絕的原因吧……”
“呵!”
陳牧羽輕笑了一聲,無法拒絕的原因?在陳牧羽看來,就算你再無法拒絕,但你搞到我的頭上,那就不可原諒。
這并不是讓我原諒你的理由!
“小陳!”
清月道姑感覺到了陳牧羽的不爽,拍了拍他的手背,“你也別急,等那兩個姑娘醒來,我來替你解釋,我雖然年紀大了,沒什么用,但在修武界,還是有一點顏面的,神農谷應該也不是不講理,有理,咱們給她們講理就是了……”
“再不濟,我就親自去一趟神農谷,找農前輩說道……”
陳牧羽擺了擺手,“前輩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好了,免得打擾前輩你們的清靜生活……”
陳牧羽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把靜云山給牽扯進這種江湖恩怨里,都是一幫女孩子,這種恩恩怨怨,還是離遠一些的好。
“好了,前輩,你不用再說了!”
看清月道姑張嘴欲言,陳牧羽連忙打住,“我去看看那三個人!”
說完,陳牧羽便起身,往后院廂房走去。
廂房中走出來,清月道姑道,“她們三個傷的可不輕,不過,你的丹藥也頗有神效,好歹是把傷勢給她們控制住了,我看,這事也先別聲張,讓神農谷知道了,難免事態擴大,等她們醒了,我再找她們聊聊……”
陳牧羽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說。
“對了,那個劉陰守?”陳牧羽詢問。
清月道姑道,“我已經通知了武協,明天他們會派人來收斂劉陰守的尸骨,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他們碰上神農谷這三人的!”
這清月道姑,倒也老道,不過,這些東西,陳牧羽并不在意。
左右無事,他都已經準備走了,畢竟觀里都是女子,他呆在這兒,有些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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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正當陳牧羽想要告辭的時候,一名女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像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師父,墓園,墓園果然……”
跑得太快,太慌張,呼吸都喘不過來。
清月道姑臉色大變,也顧不得和陳牧羽多說什么了,立刻離開了后院。
墓園?
之前看到劉陰守出現在靜云山,清月道姑就有擔心,畢竟她知道劉陰守練的是什么功,近些年都是到處掘人墓地,先前就是因為惹到回龍觀的頭上,這才被武協通緝。
所以,劉陰守一出現,清月道姑就感覺不妙了,自家的墓地恐怕也難逃毒手,回來之后,她就叫了弟子去后山查看墓園。
剛剛這弟子回來,而且還是這樣一副臉色,清月道姑不難想象,肯定是被她給猜著了。
一大群弟子,呼呼囔囔的往后山走去。
陳牧羽也跟上去看看。
這后山,挺大,路也不好走,人又多,走了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地方。
墓園挺大,大大小小,有上百座,但大多都只是有個墓碑在地面上。
靜云山傳承以來,歷代的弟子,只要沒有犯什么大錯,如果愿意,在身后都是可以進入這片墓園的。
對于靜云山來說,這片墓園,就是靜云觀的精神寄托,有著非凡的意義。
而此時,可以看見的,墓園已經被翻得不成模樣,尤其是中間的幾座大墓,已經被完全敞開了,瓶瓶罐罐陪葬品,連同著一些骸骨,散落得到處都是。
“這天殺的!”
現在墓園前,看著這滿地的狼藉,清月道姑差點暈過去,還好被弟子扶住,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緊接著就跪在上開始哭天搶地的。
眾弟子也跟著跪成一片,哭聲不絕。
陳牧羽遠遠的看著,也是感覺心里不是滋味,這個劉陰守,挖人祖墳,喪盡天良,當真是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這時候,陳牧羽也不好意思走了。
想著等眾人哭夠了,便幫著組織一下收拾現場,盡管和陳牧羽沒什么關系,但畢竟也是前輩。
這種事,讓一群女孩子來做,難免有些隔應。
打了個電話給王劍虹,讓他給安排了一些人,幫忙收斂遺骨,把墓地恢復原狀。
市區距離這兒,也不是特別遠,王劍虹馬上找人,直接從后山上來,頂多一個多點小時就能趕到。
再看清月道姑,帶著眾弟子,走一路,拜一路,哭一路。
尤其是看到她師父玉嬋子的墓也被打開,再忍不住,一度哭暈過去。
這種場面,陳牧羽真有點受不了,搞得他都有種想哭的沖動了,連忙走到一邊,冷靜冷靜,順便等王劍虹派的人過來。
沒一會兒,哭聲突然消失了!
陳牧羽納了個悶兒,這就哭好了!
看了看時間,哭了剛好半個小時,現在中午十二點整!
掏了掏耳朵,往墓園走去。
眼前的一幕,卻讓陳牧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