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快躲!”
三人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就要拉著陳牧羽離開。
以煉虛境的反應速度,除非現在那兒不動,否則的話,你想用一顆炮彈打中他,那也太癡人說夢。
“咦?”
三人才剛來到陳牧羽的身邊,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發現那種危險的感覺突然不見了。
左右看看,炮彈并沒有落地。
奇怪!
難道剛剛是幻覺?
此時,左手峰上,幾名弟子剛對著雷公瀑的方向干了一炮,周劍火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拿著望遠鏡眺望著,等著聽響。
可等了半天,別說想象中的爆炸了,連個火星都沒有冒。
“啞炮?”
周劍火臉皮微微抖了一下,這裝備,是他自己制造的,這貨是個火器迷,不禁自己研究,還自個兒搗鼓,這門迫擊炮雖然是個西貝貨,但他是早就試驗過的,并不比真貨差。
怎么會第一炮就打出啞炮了呢?
幾名弟子也是一臉的懵逼。
操作正確的呀,炮也打出去了,那就說明不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他們的問題那就是這炮有問題。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可這話,他們不敢說。
“再來!”
周劍火鐵著臉喊了一聲。
幾名弟子不敢違抗,連忙調整好炮口的方位,填裝炮彈。
“轟!”
又是一炮轟了出去。
等了半天。
還是沒響!
邪了門兒了!
周劍火一張臉漲的像豬肝一樣,他自己做的東西,質量如何,他自己清楚,要說一個啞了,他還能接受,可連著兩個都啞了,那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再來!”
周劍火又喊了一聲。
“嘭!”
又是一顆炮彈,劃過一道美麗的弧度,直奔雷公瀑,不偏不倚。
這一次,還不炸?
周劍火拿著望遠鏡,追蹤著炮彈的軌跡。
雷公瀑的懸崖邊,站著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二十幾歲的青年。
那炮彈的軌跡,落點,正好是那幾人旁邊。
我可不相信,你們運氣能這么好,連著碰上三個啞彈。
周劍火心中冷哼,但是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愣住了,那顆炮彈飛到距離雷公瀑還有五十來米的地方,居然突然消失了。
又沒炸!
怎么會突然消失?這太沒道理了!
正愣神之際,周劍火看到,崖邊上那個青年,笑吟吟的對著他望遠鏡的鏡頭招了招手,臉上的笑容頗有深意。
周劍火一驚。
連忙收起了望遠鏡。
眺望雷公瀑,那個眼神,讓他有些揮之不去。
“給我打,把炮彈打光!”
周劍火怒了,對著手下的弟子爆吼了一聲。
弟子們嚇得滿頭大汗,連忙校正角度,繼續填裝炮彈。
轟,轟,轟……
炮彈一顆連著一顆,直往雷公瀑射去。
然而,同樣是一顆都沒有炸響。
周劍火都有點懷疑人生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這么多的炮彈,一個都沒有炸響。
他剛剛還專門檢查過,炮彈并沒有任何的問題,用它打其他的地方都能炸,可偏偏打雷公瀑就直接啞火。
這太他么邪門了。
“師父,沒炮彈了!”
弟子向他匯報。
周劍火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感覺到了有一絲絲的恐懼,山峰吹過,稍微冷靜了些,后背一陣發涼。
正好,這時候有弟子來到左手峰,說大師兄傳喚,周劍火借坡下驢,趕緊招呼著弟子們撤了。
雷公瀑!
宮大全三人站在陳牧羽的旁邊,臉上的汗水都已經干了。
你能夠想象到,一顆顆炮彈接連的向你射來的那種感覺么?
哪怕你明明知道它炸不到你,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害怕。
相反,陳牧羽卻是從容了許多,因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那炮彈一射過來,還沒落地的時候,就已經被陳牧羽的廢品系統鎖定,直接就交給系統回收掉了。
這玩意兒,打出來就是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的,雖然系統給的回收價格很低,50財富值一顆,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這一番功夫下來,好歹也有千八百的進賬。
這閣老山,居然能動用這等火器,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使用,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還好自己在閣老山安排得有內應,不然的話,恐怕真會被他們給陰了。
“哈哈,梅兄弟,老彭頭這是知道我們來了,給我們鳴炮相迎么?”
“我數了數,不多不少,20發禮炮,這在國際上可是僅次于國家元首的禮遇了!”
炮聲停下不久,瀑布旁的林子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一個年輕人,帶著兩個老頭,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看那年輕人的打扮,應該是閣老山的弟子,衣服上還印有閣老山的logo。
兩名老者,俱都有七八十歲的樣子,左邊那個,略微有點佝僂,腰間掛著一根煙桿,手里杵著一根登山杖,笑呵呵的,面目慈祥。
右邊那位,肩膀上立著一只猴子,人高高瘦瘦,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從額頭一直到右邊臉頰,雖然是在笑,但看上去卻是多了幾分猙獰。
陳牧羽立刻用系統掃描了一下,獲得了簡單的信息,兩人身份暴露無遺。
流云山何以坤,太行山梅仁杰。
等的就是他們。
當陳牧羽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兩人也發現了陳牧羽這一堆人,兩撥人就這么隔著瀑布對峙了起來。
“喲,這不是蒙頂山陸老弟和南云的宮老哥么,怎么,你們也是受老彭頭的邀約,來這兒幫他看家的?”
短暫的對峙之后,何以坤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像是和宮大全他們認識似的。
說話間,還掏了包煙,往宮大全他們遞煙。
這模樣,真像極了一個憨憨,仿佛真的就不知道宮大全他們幾個就是他們此行的對手似的。
“原來是何老哥,我們得好幾年沒見了吧?想不到在這兒能碰上!”幾人對視了一眼,陸萬里接過了煙,真像是老朋友見面一樣,笑嘻嘻的,“你們也是來給彭老頭助戰的?”
說著,裝作打量了一下何以坤身后之人,“喲,這位別不是太行山的梅兄弟吧?”
梅仁杰這人,不是什么好人,曾經還被武協通緝過,朋友不多,性子孤僻,所以陸萬里他們只是認識,并不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