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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胖子被宿山弄的一臉驚詫,走了差不多五六步這才問道:“怎么啦,怎么啦?”
“昨天的個胡顯又來了”宿山向身后看了一眼,然后見身后沒人這才說道。
宿山的話才剛落聲,眼角的余光就瞟到胡顯出現在了自己的側方位,心中不由的暗自罵了一句:特么的,這貨規乾坤大挪移不成,一會兒在我身后一會兒在我側面的。
“喂,小宿,小宿!”
胡顯自然是知道宿山不待見自己,但是他并不在意,如果要是在意這種事情,他現在的那一些身家是天上掉上來的不成?對于能幫他賺錢的人,胡顯是十分寬容的,別說是躲他了,就連時不時的向他臉上啐兩口,胡老板也有任唾自干的氣度。
“哎呀,真是這么巧啊”胡顯一臉的笑意盈盈向著宿山這邊走了過來。
“是啊,真巧啊,對不起,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要你這邊多聊了,告辭!”宿山一見這貨完全就是牛皮糖,于是也給他來了一個開門見山,不跟他搞那些彎彎繞了。
賈胖子突然間卻是換上了一張臉,笑瞇瞇如同一尊胖佛陀似的迎著胡顯過來了:“呀!這不是胡先生嘛,您這么愛國的人士也會來美國這邊啊?”
“愛國也不是就哪里也不去嘛,請問您是?”胡顯見了宿山是一個表情,見了賈胖子又是另外一個表情了。剛才還是一臉笑容,并且笑容中還帶著三分諂媚。但在面對賈胖子的那一刻,臉上已經換成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賈胖子沖著宿山道:“你看,認識胡先生這樣的文化人怎么也不和我說一下,我可一直是胡先生的粉絲,尤其他的那一本《我的美國一月游記》我是反復的讀了好幾遍,對于美國社會的剖析那是入骨三分哪!……”。
我去!
宿山此刻聽了賈胖子的話胃里一陣抽搐,和賈胖子當朋友這么多年,宿山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還讀過這些沒有營養的書。沒有營養的書賈胖子不是不讀,但是那些書得有個條件,就是必須要帶著畫片的,畫片上的人衣服還不能太多!
這下大家明白是什么樣的書了吧。至于胡顯的那種書,完全就是一種對于美國的臆想,有些人動不動就美國完蛋了,美國不行了,事實上怎么樣?再怎么折騰美國的科技還是獨步全球,美國依然是世界的老大,這一點不是靠你寫兩本書就能搞垮的。
就是這種扯淡的書,在國內卻是賣的很火,很是滿足了一些人的心理,有幾次弄的宿山都臉紅,有點像咱們在RB的網絡上看到RB人在BBS對于中國抗日神劇的評價一下,人家當成笑話看,咱們自己看了除了丟人,還是丟人!
但宿山知道,賈胖子這么勤快那肯定不是相中了胡顯這個人,一準是想從胡顯的口袋里掏錢。
“這個胡先生,要不一起坐一坐?”
賈胖子拉住了胡顯的手,然后就開始了川建國風,就是那種一只手攥著你的手,另外一只手在你的手背上輕輕摩挲,想想看一個大男人這么對你,還是一副深情默默的眼神,怕是除了斷袖分桃之輩,都受不了這樣吧。
胡顯雖然是不要臉,但是在取向上還是正常的,于是手被賈胖子攥著,背上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了。
“好啊,那就坐一坐!”
嘴上說著好,想把手從賈胖子的手中抽出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后愣生生的硬拉這才把自家的手給解放了出來。
縮回了手之后,胡顯現在就恨不得跑到水池子邊上去把自己的手好好的洗上四遍,最好把最上面賈胖子握過的皮都給洗下來。
太膈應人了!
“那你們先去坐著吧,我離開一會兒去那邊看看馬”宿山是真不想和胡顯在一起,以前沒錢的時候還能應付一下,現在有點小錢了,宿山這脾氣也見長,對于不待見的人也不想繃著一張臉應付了。
“等會再看,胡先生這樣的文化人不比什么都好看?”賈胖子笑瞇瞇的拉住了宿山,張口說道。
胡顯心里開始罵娘了:什么叫不比我好看!我是那動物園里在猴子啊,讓你看來看去的?
心這么想,但是臉上還是一臉笑容,只是見賈胖子和宿山這么能說的上話,原來的那種淡淡的傲然卻是消的差不多了。現在胡顯臉上的笑容要比剛才顯得有生氣多了,剛才要是像塊棺材板的話,那現在就像一株獨傲花盆的狗尾巴草,讓人恨不得想'撥'了它。
宿山真不想和胡顯在一起,不過見賈胖子連連給自己打眼色,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聲。
于是各懷鬼胎的三人便一起向著賈胖子訂的看臺走了過去。
落座了之后,胡顯是找機會就和宿山搭茬,賈胖子呢次次便都截胡,沒等胡顯搭上宿山賈胖子就把話頭給堵住了。
這么搞了快一刻鐘。胡顯有點受不了啦,借口上廁所轉身出了小看臺。
“你這打的什么主意?”
見胡顯走了,宿山沖著賈胖子小聲問道。
“那還能打什么主意?你不是他還挺有錢的么,你那邊有款爺支愣著,我這邊也不能光個腚裸著啊,我覺得胡總就不錯,為人挺實在看樣子也很好打交道”賈胖子說的還一臉的開心。
宿山道:“你虧心不虧心吶?就他那樣的叫實在?那你找個不實在的讓我看看唄?”
“這你就不懂了,像他這樣的叫真小人,一見之后大家都明白了,也知道這人為人怎么樣了,像這樣的人總比偽君子強吧?況且我身邊已經有你和帥包兩個偽君子了,給真小人留個空檔不好么?”賈胖子道。
送了賈胖子一個手指,宿山又不想搭理他了。
過了差不多十來鈔,宿山說道:“他這樣的人可不好對付,你想抽他的錢,難!”
第一眼宿山就看明的了胡顯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絕對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想從他的口袋里掏錢,那和爬華一樣,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險!
“連賺錢都沒有耐性,你這人還能干什么?我就覺得胡先生人挺好的,我喜歡他這樣的”賈胖子繼續笑瞇瞇。
宿山這下真和賈胖子沒什么好說的了,而且比賽也要正式開始了,宿山得觀察賽道上的馬,然后來驗證一下自己一個晚上想出來的推測到底是否正確。
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宿山認為馬頭上的氣啊,這東西不屬于裝備提供的,可能是原本馬本身自帶有這樣的屬性之類的。
這些馬身上的裝備宿山也看不到,所以只能憑著自己的想像去推,至于對不對那還要經過時間的考驗。
今天比賽的馬成績要比昨天好上不少,因為昨天大部分的比賽都是兩歲馬的,純血馬發育成熟一般要三四年,過了五年之后幾乎所有馬的生長發育就結束了,那時候成績已經算是固定了,
就算是不固定也會有個大至的框架,也就說這馬屬于那一種級別的,好的自然是價格飆漲,差的那不用說了一落千丈,別說萬字頭了,千字頭有人要就算是不錯的了。
宿山這邊在下面,沒有想到包間里的仨現在也正談著他呢。
“這位姓宿的小朋友挺有性格啊”周德興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望著下面的宿山,笑著說道。
“人家又不求著咱們,口袋里的票子也夠用了,何必彎腰低頭的”李明全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古大款爺卻道:“我喜歡他這種人,其實我覺得他比我過的都舒坦,咱們太勞心勞力了,別人只看到咱們的風光,沒看到咱們挨打的時候”。
“賺錢自然得勞心勞力,要是沒有這種勞心勞力,我們現在還在下面的看臺坐著呢。哦,還不能定能坐到看臺上,我要一直沒闖勁那現在依舊還是個農民,可能連媳婦都娶不起”周德興說道。
周德興的語氣中可沒有落漠,完全就是一種自我肯定,覺得自己現在成功了有錢了。
“那咱們買馬的事情還找他么?”李明全望了一眼周德興,最后目光落在了一言不發的光大款爺身上。
古大款爺也不吱聲,只當沒有聽到,用胖乎乎的小短手指捏住了紅酒杯的最下沿口,把杯中的紅酒對著窗外的陽光,輕輕的這么晃動著,晃了一會兒便輕嘬一小口。
不知道還以為這位是個紅酒高手呢,誰能想到他對于紅酒幾乎就是一竅不通,人家喝的就是一個貴字,跟品不品的沒多大關系。
“我覺得還是再看看,不是不信古老弟的話,而是他現在手上也沒有好馬啊,我們想買也沒貨……”周全興道。
古大款爺笑了笑:“有我什么事情,你們問我就是一說!買不買的那是你們花錢不是我花”。
臉上樂心下已經有冷了,古大款爺受不了兩人一點的就是像個娘們一樣磨嘰,說是花錢買馬,從講到現在有三月了,依舊停留在了說上。要不是和兩人有合作,古大款爺現在都想掀桌子:都什么人吶?人自己給找來了,人們又說不找人家幫忙了!
嘚!這次老子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這下子不論是樓上三個,還是樓下三人,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僅僅就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客套,甚至下面的三個有時候還會幾分鐘不冒一句話。
那場面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