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溫度越來越高,姍姍覺得很冤,明明是喵喵把這個男人的火拱起來了,結果他的火卻撒在自己身上。
眼看著自己是逃不掉了,姍姍只有最后一個要求,“能不能去床上啊,我怕坐在椅子上會顛下來。”
“會顛下來嗎,應該不會吧”沈賦試驗了一把,猛地顛了起來。
白姍姍驚呼道,“啊,別,我要掉了!”
最終她也沒掉下來,雖然兩人之間沒有連接卡槽,但沈賦摟的很緊,這可是自己心愛之人。
不過他也沒繼續嚇唬姍姍,直接把她抱起,“走,我們去床上顛”
芊芊想問問老舅他們明天出發的相關事宜,比如什么時候出發,訂的什么酒店。
結果上了樓,剛要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古怪的聲音。
這聲音不是那種你情我愿的,她聽到有人在掙扎,“你在干什么,你從我身上離開!”
然后是老舅的聲音,“不是,剛剛還是姍姍呢,你怎么來了?而且我現在剎不住車啊!”
接著又聽到稍微溫柔些的聲音,“我也不知道喵喵剛剛為什么會出現,我不是故意的”
老舅又道,“算了,好在她總算走了。”
可是很快芊芊又聽到了反抗的聲音。
雖然姍姍和喵喵口音差不多,但語氣語調完全不同,現在似乎又變成了喵喵。
芊芊聽得目瞪口呆,一會兒是姍姍,一會兒又是喵喵,貴圈真亂!
萬紫芊自知她把握不住,急忙下了樓,看了好一會兒的純愛小說才平靜下來。
只是不知道樓上的動靜平息了沒有,這是怎么搞的,姍姍不會真的在故意整喵喵吧。
“我真的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沈賦和姍喵終于消停了,現在是姍姍,她感覺自己特別對不起喵喵,稀里糊涂就把妹妹的清白給搭進去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自己一激動,就換了人,喵喵一激動,又換了回來,然后如此反復,左右橫跳。
她也理解沈賦,畢竟箭在弦上,這種時候停不下來的,而且到了后面,喵喵也沒那么抵觸了,她似乎也從中尋找到了莫大的快樂。
最后的一次激動是喵喵的,然后換成了姍姍,她只抓住了一些余韻。
沈賦理解姍姍作為姐姐的自責,他輕輕拍著姍姍的肩膀,“我明白,我相信喵喵也會理解的,她肯定不會怪你的。”
白姍姍看著沈賦,“她怪我也沒用,又打不到我,我怕她怪你喲”
“呃”沈賦怔住了,回憶了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定自己也是迫不及待,沒有主動故意占人便宜,于是道,“喵喵應該也不會怪我吧,要不你換她出來,我跟她好好聊聊。”
“你確定要這么做?”
沈賦點點頭,這個總是要面對的。
姍姍在沈賦嘴上親了一口,叮囑道,“如果她實在生氣,你就學狗叫,她最喜歡貓咪的呼嚕聲和狗狗的叫聲。”
沈賦覺得學狗叫有損人格,“我可以學貓啊。”
“貓的呼嚕聲很難學的。”姍姍道。
沈賦試了試,嘆息,京中有善口技者,但不是自己,還是狗叫比較容易。
最后囑咐了沈賦一句后,姍姍走了,眼神一變,就成了白喵喵。
“喵……”
沈賦話音未落,白喵喵直接撲倒沈賦肩膀上。
她不是撒嬌,而是狠狠咬了沈賦的肩膀。
有點疼,但還不到出血的地步,沈賦沒有反抗,只是緊緊抱住她,然后喊了一聲,“汪汪”
白喵喵松開了沈賦,“你這是老狗的叫聲,我喜歡小奶狗。”
“我不會啊,你教我怎么樣。”沈賦請教專業人士。
“汪汪”
“汪汪”
幾聲之后,見白喵喵沒那么氣了,沈賦歪腦袋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白喵喵哼道,“我都沒用力。”
沈賦:“但牙印很深啊,我聽說口水對外傷很有幫助,你能不能幫我舔舔。”
對于沈賦這種常規的撩人套路,白喵喵壓根不吃那套,堅決不做舔狗,她光棍地對沈賦道,“咬了就是咬了,不舔,你如果覺得吃虧,可以咬我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沈賦立即付諸行動,只是這跟白喵喵想的那種咬根本不一樣。
她想推開沈賦,但力氣綿薄,有可能推開他的心不太堅決吧。
然后,很快,白喵喵又變成了白姍姍,沈賦一開始覺得不太習慣,慢慢的也就樂在其中了。
最后她是摟著白喵喵睡下的,不過第二天醒來又變成了白姍姍。
初為人婦的白姍姍似乎變得更加沉穩了一些,醒來后沒有打擾沈賦,直到沈賦睜開眼,這才問他,“我們早上吃啥啊?”
沈賦在姍姍臉上香了一個,笑道,“吃火鍋會不會太隆重了啊。”
姍姍卻來了興趣,“不隆重,不隆重,上了飛機要餓好幾個鐘頭呢,現在當然要多吃一點啊!”
沈賦哈哈一笑,“那就吃火鍋,我的姍姍想吃啥就吃啥,現在就點!”
現在點有些為難那些外賣,才七點不到,所以沈賦直接聯系了御膳樓,讓他們送一些火鍋食材過來,至于鍋和底料他這都有。
大早上吃火鍋對沈賦也是一種比較新奇的體驗,飽餐一頓后已經快十點了,期間龍舞來了又走,說了一下找人試用安眠茶的事。
芊芊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兩人,大早上吃火鍋,哪有這么寵老婆的。
最后沈賦擦擦嘴,“哎呀,我們時間不多了,芊芊你收拾一下,我們就先走了。”
沈賦拉著姍姍打了個車就去了機場。
等兩人一走,萬紫芊立即把東西收拾好,又給白花花留足了貓糧和貓砂,給龍舞留了一條消息就走。
“接下來幾天我家就麻煩小舞姐了!拜拜”
到了機場剛剛12點,時間比較寬裕,吃飽喝足的姍姍有些犯困,沈賦用肩膀撐著她的腦袋,“等上了飛機就能睡了。”
“我不困!”姍姍立即晃了晃腦袋,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困,她還難得地動起了腦子,“對了,到了奧門我們可以用微信支付寶嗎?”
“呃,可能沒那么方便吧,”沈賦道,“需要換奧門幣。”
“那是在這里換,還是去了換啊?”姍姍又問。
沈賦打量了一下四周,從錢包里取出現金,“那里可以兌換,我先換一些,不夠的話到了再說。”
沈賦讓姍姍等自己,很快沈賦就換了5000塊的奧門幣,差不多4000塊軟妹幣。
姍姍還沒見過奧門幣呢,拿過來打量起來。
沈賦一開始沒太在意,自己也有點犯困,可是很快就不對勁了,姍姍的眼神開始變化,漸漸變得凌厲起來。
最后她把錢收進自己包里,推了推沈賦,“我們終于要去奧門了嗎。”
沈賦只是稍微反應了一下就叫出她的名字,“皎月!”
白總皺皺眉,感覺這個名字叫的有些肉麻,還不如叫白總。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自己事實上的丈夫,也就無奈承認了,“嗯,我看到手上有些奧門幣。”
白總可是有十幾天沒出現了,十幾天有多久遠呢,就這么說吧,她連魔鏡軟件的存在都不知道,所以她錯過了很多事。
沈賦覺得兩人有的聊了,結果沈賦還沒說什么,她又道,“帶我的衣服了嗎?”
她是肯定看不上白姍姍這種土里土氣的穿法的,一看這衣服就知道上一個是她,那個吃貨穿衣服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腰部要松,不能影響進食。
不過白總已經感覺到腰圍的變化了,難道早上也要吃這么飽嗎!
沈賦忙道,“有的,有的,衣服和鞋子都有,走,去洗手間換一下吧。”
說著,沈賦先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只口紅,“先抹上這個,斬男色。”
白總剛要接過,沈賦手一縮,“我幫你涂”
反正關系都已經突破地沒法再突破了,白皎月也就沒反對,身子微微前傾,但眼睛沒有閉合,靜靜看著沈賦給自己涂抹口紅。
復雜的化妝他搞不定,涂口紅還是不在話下的,只要手不抖就行。
結果白總說了一句話,讓他直接破功,“你肩膀上是誰咬的啊”
沈賦手一抖,口紅直接劃到了腮幫子上。
白總搶過口紅,朝著洗手間走去,沈賦拉著行李箱跟在后面。
雖然沒有換裝,但白總的氣場已經上身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更是煥然一新,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沈賦也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你想知道啊,你在旁邊咬一個,比對一下就知道了。”
白總:“我沒懷疑是我們幾個之外的人,牙印肯定是我的牙印,但白姍姍應該不至于吧,你的肉又不好吃。”
“不見得吧,紙畫和兔兔都說好吃。”
白總感覺沈賦是在內涵什么,她哼了一聲,“所以到底是不是白姍姍。”
“不是,是兔兔。”
白總皺著眉,“我的男人她也敢咬!”
“這事兒不怪她,”沈賦毫無心理負擔地把昨晚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故事講了一遍,“可能雙胞胎就是這樣吧,唉,真煩,一會兒姍姍,一會兒喵喵,一會兒熱情,一會兒冷漠,搞得我都要精分了。”
白總認真地看著他,“那為什么我從你臉上看到了笑意。”
“沒有吧,我很為難的。”沈賦忙收斂笑意,并轉移話題,“哦,你走了這么久,發生了很多事,我跟你仔細說說。”
沈賦直接從魔鏡系統開始說起,白總看著曉蝶手機里的那個運行中的軟件,“真的這么厲害?!”
“確實厲害,在網上找孩子一找一個準,只是被一個黎曼猜想搞成了這樣。”
“黎曼猜想是考兒提出的問題吧。”
“不,是一個假扮考兒的未知人格提出的問題,這段時間未知人格非常活躍,這個擅長扮演其他人的人格出現了好幾次,總能以假亂真,不過我已經知道怎么防備她了。”
沈賦倒是沒有懷疑面前的白皎月,他繼續道,“除了這位演技大人,還有一個賭神人格,而且我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高瑾。”
沈賦又被自己跟高瑾的那些遭遇講了一遍,這個就要從賭石說起了。
白總順便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回復白紙畫,讓她給自己雕一個“¥”掛在脖子上。
她就是這么喜歡錢,沒讓她雕一張百元大鈔已經算是自己善良了。
接著沈賦又提了一嘴差點跟曉蝶認親成功的郝老太太和她那個被白喵喵整得很慘的孫女倪焰。
白總聽了若有所思,尤其是突然冒出來,對老太太喊了一句“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的未知人格。
她破例在白天出現,而且之后這具身體就開始發燒了,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古怪呢。
于是白總打斷沈賦,問了一句,“你說,以那個黑客的實力,能不能操控DNA檢測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