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倆的登場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看著林帆和柳云兒懷里的兩個小家伙,所有人心里很清楚這兩個小家伙可以說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站在了人生的巔峰。
父親是申大唯一的數理雙系教授,量子生物領域的帶頭人,數學領域的頂級大佬,而母親是申大的領導層,又是凝聚態物理領域的大佬。
在教育方面,
可以說碾壓了所有人有這樣在科研領域中強勢的父母,只要成績別太過分,幾乎可以前往任何一所大學就讀。
當然這僅僅只是姐弟倆眾多優勢中的一個,其中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夏梅芳是林夽和林惜云的外婆,光憑這一點就足夠令所有人顫抖了。
此時,
盡管受到了萬眾矚目般的待遇,處于熟睡中的姐弟倆絲毫沒有感覺,滿臉愜意地躺在父母的懷里,享受著父母帶來的那種溫暖,不過在舒適性上,姐姐林惜云比弟弟林夽,要好上一個層次。
沒辦法柳云兒抱著是惜云,而林帆抱著小夽。
在其短暫的亮相后,宴席又開始繼續進行著,而姐弟倆已經被抱入了嬰兒車里,由夏姨親自照看著,沒辦法姐弟倆的父母和外公,此時已經忙到了焦頭爛額的程度。
唯一輕松的就是外婆了,但外婆現在跟申市的一些大領導們在一起,盡管論起級別姐弟倆的外婆最大,但有時候人就是這么的無奈,會被很多很多的事情所牽連著。
“叔叔阿姨喝好吃好。”林帆端著酒杯,笑盈盈地招呼著親戚們,邊上就是他的老婆,不過由于柳云兒剛坐完月子,她只是拿著白開水,對付對付就過去了。
親戚們也不會對夫妻倆怎么樣,送上一些祝賀的話,然后象征性地抿一口就了事。
“走吧”
“到了最重要的環節。”林帆看著身邊,有點畏畏縮縮的柳云兒,笑著說道“怎么了?害怕了?”
“總覺得有點尷尬。”柳云兒無奈地說道。
林帆苦澀地笑道“哎呦喂這有什么尷尬的?丑媳婦終究要見一下公婆的,再說我和你的關系都已經被公布出來了,還能尷尬到什么地步?你是怕被他們笑話?”
“笑話?”
“哼!”柳云兒淡然地說道“誰敢笑話?回去就給穿小鞋!”
“那不就是了!”
“走吧走吧就差最后十來桌了,走個過程就回去了。”林帆笑著說道。
柳云兒嘆了口氣,默默地點點頭,緊接著夫妻倆就到了宴會廳里的申大區域,這是林帆特意劃分出來的,一共八張桌子都是申大的中高層領導和教授們,以及實驗室的成員,至于校長級別的,在另外的地方。
此刻夫妻倆走到了校方領導們的桌子前。
“各位領導!”
“謝謝在百忙之中參加到我兒子女兒的滿月酒。”林帆端著酒杯,笑吟吟地說道“我和云兒敬你們一杯。”
這時的柳云兒就像小媳婦一樣,站在林帆的邊上,當她聽到林帆喊自己為云兒時多少有點難為情,雖然平日里也是這么喊自己的,可現在情況不同畢竟當著這么多領導的面前。
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緒,柳云兒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就白開水吧。”
“哎呦!”
“咱們就隨便好了,稍微抿一口行了。”在座的一位副校長急忙站起身子,笑盈盈地說道“那個林教授,柳主任恭喜恭喜,兒女雙全,幸福美滿。”
這時,
一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跟這夫妻倆敬了酒,然后紛紛向林帆和柳云兒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消化,那些原先不明真相的人,此刻已經接受了眼前這兩人是夫妻的事實。
可有一說一這樣的結果其實挺好的,申大最厲害的兩位物理科研人員是夫妻關系,有點像曾經的居里夫婦。
告別了領導們后,
接下來就是柳云兒平日里所接觸的同事們了,如果說之前還只是難為情,那么現在渾身充斥著羞澀。
“各位教授!”
“感謝你們可以抽空過來參加我孩子的滿月酒。”林帆依舊是滿臉的笑容,說道“還是一樣我和云兒先敬你們一杯。”
“不好意思”
“我只能以茶代酒。”柳云兒雖然看起來一臉的平靜,但仔細聽她的聲音,可以察覺到與往日那不近人情的語氣,還是有所差別的。
話音一落,
在座的教授們都站起了身子,其中最德高望重的教授,笑著說道“咱們也隨意吧你們倆敬了那么多桌,估計也很累了。”
敬完了酒后,依舊是那些熟悉的祝賀詞。
原本林帆還想和這一桌的教授們聊幾句,談談未來關于相對論領域的看法,結果抿了一口白開水的柳云兒,強行拽著他離開了,沒辦法這個女人想要用這種方式糊弄過去。
不知不覺,
夫妻倆就到了實驗室成員的桌子邊上,這是敬酒環節的最后一輪,也是柳云兒最最最尷尬的一輪,她依稀記得當著所有人的面,公布了一條實驗室的規矩,誰敢搞辦公室戀情,就把兩人通通開除掉。
自己卻先帶頭結婚了。
但仔細思考一下自己當時只說了辦公室戀情,又沒說辦公室婚姻。
“怎么了?”
“一個個都害怕成這樣了?”林帆看著自己的成員們,笑嘻嘻地說道“不至于不至于你們的柳主任其實挺溫柔的。”
溫柔?
那是對林主任你啊!
對我們可從來沒有過所謂的溫柔那暴風驟雨的兇惡。
“老婆?”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林帆笑著問道。
一開始柳云兒還在發愣,結果聽到林帆當著眾人的面前,喊自己為老婆不由內心泛起了陣陣波瀾。
與此同時,
實驗室的成員們,也聽到了林帆喊柳主任叫老婆,而且喊得很干脆,沒有任何的一絲猶豫,明顯兩人結婚已經很久了,起碼也得三年以上,否則喊不出這么平順的老婆。
“以后實驗室聽林帆的。”柳云兒故作平靜地說道。
林帆翻了翻白眼,好家伙就不能以小夽和惜云母親的身份說話嗎?
不過林帆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云兒成為正式媽媽才一個月,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新的身份。
“那什么”
“別的不說了感謝你們可以過來參加小夽和惜云的滿月酒。”林帆端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