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敢說不嗎?好容易王勝要自己離開了,大長老還會在這種吃喝的小事上激怒王勝讓他大開殺戒或者自己搜索把這里翻個底朝天?傻子才那么干。
所以大長老很痛快的給了王勝兩個納戒,里面裝滿了食水,本來是大長老給自己準備的,足夠王勝使用兩個月的。
“東西馬馬虎虎,湊合用了。”王勝接過納戒,動用靈氣抹去了大長老的氣息,自然就知道了里面有什么東西。
大長老此刻真想沖王勝大罵幾句,這里面都是他的下屬給他精心準備的好東西,在王勝這里居然只得到了一個馬馬虎虎的評價?你王勝的標準未免也太高了吧?
“別不服氣!”王勝已經打開了門,沖著密室里的大長老說道:“連十三重境的妖獸肉都沒有,勉強能吃飽肚子而已。我的飛行坐騎吃的都比你好!”遇上了這么一個完全沒辦法講道理的主,大長老還能如何?十三重境的妖獸肉,他倒是想吃,可那也得有啊!王勝一句話就堵得他什么都說不出來,人比人氣死人啊!堂堂戴家大長老,可能在吃食上還真
比不過人家那只雕。“也別想著等我離開殺了戴笑栽贓我,除非你自己一起死,否則戴浩不會相信的。我會安靜的離開,不會打擾大家休息。”王勝最后沖著大長老笑了笑,關上了密室的大門,大長老耳中最后還回蕩著王勝的
話語:“不用送了!”
聽著密室大門關上的聲音,大長老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箭步飛竄到了戴笑身邊,伸手抓住了戴笑的腕脈診斷起來。剛剛他的確有那么一瞬間,想要等王勝離開之后對戴笑下殺手的,可自己這個念頭才剛泛起,就被王勝一句話點破,讓大長老著實的出了一身冷汗。這個時候他可再不敢起什么幺蛾子,乖乖的查看戴笑的
狀況。
正如王勝所說,想要栽贓王勝,除非大長老自己也一起死,否則誰會相信王勝會殺了身邊的戴笑,卻留著同樣在身邊的大長老的性命?他和戴笑其實是一根線上的螞蚱,誰也不能單獨出事的。幸好,戴笑只是昏迷,身上沒什么傷痕,甚至于全身的靈氣都還在。可這種狀況,卻也讓大長老越發的恐懼,王勝居然能輕易的做到只吞噬元魂不傷人,比起戴笑可要強上太多了。當初怎么從老祖到戴笑
,就想著能把王勝的元魂吞噬呢?背著戴笑,大長老飛快的出了密室,然后直奔戴勝的養傷處。王勝雖然說了他不動手,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王勝會不會麻痹他一下然后找戴勝老祖泄憤?直到看到戴勝老祖的身影,大長老這才放下心來
。王勝走的很隱秘,除了通往密室的路上那幾個守衛之外,他一個都沒有驚動,也沒有傷害。甚至于那幾個傳奇級別的守衛都沒能看到他的身影,連警訊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已經被王勝制伏。幾個守衛全都
是如此,看的大長老心驚膽戰。
直到現在,大長老都沒敢調動別院的所有高手去追殺王勝,他可不想把別院里的所有力量都葬送。
想想戴浩老祖的那個隱秘計劃,大長老忍不住一陣心中發苦。這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一切都要等戴浩老祖回來再說了。
緊急訊鳥傳書已經發出,不知道戴浩老祖看到消息回來,會是怎樣的雷霆風暴。暴怒的戴浩老祖,會不會從此對王勝以及宋家甘家恨之入骨進而大開殺戒?直接殺進京城滅了利貞坊?此刻王勝已經趕到了當初狙擊戴勝的位置,然后沿著那個時候逃跑的方向一路離開。經過某個有些獨特的山石旁邊的時候,王勝上前掀起了那塊山石,下方赫然是六個納戒,正是之前王勝扔出去命令這里
的蟲豸送過來的那六個,王勝最重要的裝備都在里面。
收回納戒,王勝從容的離開。戴浩不在,宋濂甘清泉早已經離開,這里已經沒人能比王勝更強勢,王勝不相信大長老敢派人追殺,當然就算他們追殺王勝也不怕,大不了多殺幾個而已。天色發亮之后,王勝已經離開兩百里之外。一路上,王勝倒是十分擔心大雪的傷勢,畢竟十三重境的高手全力一擊,大雪雖然空中能卸掉一部分力量,可靈氣攻擊卻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也不知道它現
在如何。不過,現在并不是王勝長途跋涉去找大雪的時候。離開之前,王勝只是大饕餮一口將戴笑的元魂整個吞了下去,還沒來得及消化。王勝必須要盡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靜下心來吸收融合戴笑的元魂。王
勝有預感,融合吞噬戴笑的元魂,絕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只是,沒有了大雪代步飛往海外,天下之大,哪里是王勝的安全之處?現在除了安全之外,王勝還需要一個穩定的消息來源,否則的話,天下發生了什么大事王勝根本不知道,兩眼一抹黑,會喪失很多機
一路上王勝都在琢磨這個問題,等到離開戴家別院第三天的時候,王勝就已經有了決定,去無憂城。
目前來說,無憂城是最好的選擇了。至少各家的老祖,還認無憂城的規則,暫時還沒有沖進無憂城殺人。王勝去無憂城,也算是安全性最大的一條路。如果戴浩還認無憂城的規矩,那么王勝在里面就是安全的。如果他不認,那就是要和無憂城翻臉,那個時候,呂溫侯和靈兒是無論如何也得出面硬抗,否則無憂城就將毀于一旦。這對逼出呂溫侯也有好處
另外,無憂城消息靈通,王勝可以隨時知曉天下發生的事情,也讓關注自己的人安心。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王勝在無憂城公開亮相,一定會天下皆知,到時候林秀出山,她會知道該去哪里尋找自己。千絕地就是王勝的坦途,三天之后,王勝已經出現在無憂城靠近千絕地方向的那個城門外,周圍則是一群目瞪口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