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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鄭道的生日,李別一大早起來,約上滕哲,二人特意到市里最好的蛋糕店買了一份最貴的蛋糕,又各掃了一輛單車一起前來一號樓。
李別算是鄭道的半個發小,嚴格來說,他其實是何小羽的發小。認識何小羽時,他才5歲。8歲時,他通過何小羽認識了在何家租房的鄭道。
時年鄭道10歲。
轉眼15年過去了,李別和鄭道一同長大,成為了最好的哥們。鄭道學醫,李別和何小羽一起上了警察學院,今年他和何小羽一同畢業,同時進入市刑警一大隊當上了一名光榮的警察。
本來鄭道、李別和何小羽三人小組玩得挺好,后來滕哲又加入了進來,成為了四人組合。四人一直是最好的朋友,10年來,友情越來越深。
李別要在中午前趕到一號樓,不料越急越出亂子,快到的時候,為了躲避一輛突然從善良路中殺出來的邁巴赫,滕哲拐彎過急,和李別撞在一起。人和車子倒沒什么事情,蛋糕卻摔得稀巴爛。
二人氣急,想讓邁巴赫賠償,對方卻停也未停一下,一腳油門踩下,轟然一聲,只留給李別和滕哲一鼻子灰。
李別氣得要罵人,被滕哲拉住了。滕哲讓李別先去一號樓,他回去補買一個蛋糕。李別沒辦法,滕哲脾氣好,向來是息事寧人的性格。他不是,他有仇必報,而且仇不過夜。
李別記下了車牌號碼:A9E868,反手就將號碼發給了他的副局長老爸,讓他查查是誰名下的車,有沒有違章或是其他問題。
騎著單車,晃悠悠來到一號樓,卻撞見了鄭道和何小羽纏斗的一幕。李別當即扔了單車,拔出槍模對準了鄭道……
是的,是槍模。他雖然是刑警,但在非執行任務期間,也不可能配槍。從小喜歡槍械的他總是隨身帶一把槍模,要的就是隨時可以拔槍的快感。用他的話說,保持警惕性和靈活性,隨時練習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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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啥?”雖然槍口對準的是鄭道,并且槍口是實心的,一看就知道是假槍,何小羽還是不干了,沖李別嚷了起來,“收起你的破槍。我警告你李別,以后再敢用槍對準鄭道——不管真假——我都要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人生沒有樂趣,聽到沒有?”
李別還想爭辯幾句,不想何小羽松開鄭道,上前一步,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槍模。
“小羽,過分了啊。”李別撿起槍模,寶貝一樣擦了擦,收了起來,“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雖然你喜歡道哥,但多少給我留幾分面子不是?不管怎樣,多個備胎多一份安全感不是。”
“滾一邊兒去。”何小羽對李別不假顏色,她正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正好你來了,你替我好好審審鄭道,他到底背著我干了多少壞事……氣死我了!”
“他怎么了他?”李別一副不怕事大的欠揍樣子,笑得很賤,“是外面有人了還是有孩子了?”
“有孩子了,還是雙胞胎!”
“不能吧?”李別夸張地捂住了嘴巴,“就憑道哥的本事,他能騙得了誰家姑娘?他是有點小帥,可是沒錢呀。沒錢誰會為他養一雙孩子?小羽你肯定弄錯了,孩子絕對不是他的,我敢保證。”
正好滕哲換好了蛋糕也到了,鄭道就讓李別在樹下支起桌椅,讓小羽叫外賣,他要和幾人一起吃飯并且開一個小會,說明一下情況。
不管是何小羽還是李別、滕哲,都不是外人,他確實有必要說個清楚,因為接下來在他的計劃中,需要所有人同心協力才能過關。
就連何不悟都知道他惹下了天大的麻煩,身為當事人,他自己會不清楚?鄭道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
剛在院子里支好桌椅,杜無衣和杜同裳醒了。杜無衣餓了,想吃東西,杜同裳哭著要回家。何不悟拿出了當爺爺的派頭,先是哄好了杜同裳,又挽起袖子親自下廚為二人做飯。
何小羽氣歸氣,卻還是天生喜歡小孩,上樓一手牽了一個,領到了院子里。
震驚得李別和滕哲差點當場跪下唱征服。
天氣晴好,陽光明朗,5月的季節,不冷不熱,即使是最炎熱的中午,因為兩棵大樹的緣故,院子中綠意充盈,清涼一片。
李別和滕哲面面相覷,又左看看鄭道右看看何小羽,二人一齊點頭,一臉凝重的表情。
“嗯,像,是真像。”
何小羽本來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不再去想糟心的事情,李別和滕哲一說,她又心情不好了,不過還能忍住沒有放開緊拉住杜同裳的手。
孩子是無辜的,何小羽仔細打量了孩子幾眼,又看了看鄭道,心情忽然又舒展了幾分:“不像,哪里像了?鄭道是高鼻梁大眼睛長睫毛,孩子鼻梁像他,眼睛和耳朵都不像……鄭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和你斷交一輩子。”
“不是像鄭道,是像你,哈哈。”李別大笑三聲,他摸了摸自己剛理的板寸,“有那么一須臾,我以為是道哥和你的孩子。又一想不對呀,都三歲多了,不可能藏三年不被發現。三年前,小羽你才18歲,道哥也不可能那么禽獸。綜合分析之下,不是你們的孩子。”
“當然不是我們的孩子,是鄭道的孩子,你個笨豬。”何小羽氣笑了。
“不是道哥的……”李別瞇起眼睛,右手托起下巴,作為未來刑警的他,觀察力和分析力超人一等,“小羽,你好歹馬上也是一名光榮的刑警了,怎么會笨到不會觀察和分析的地步?真愁人,你這樣子以后怎么當我的搭檔和副手?”
“滾你的,少跟我裝……你說什么,你是說不是鄭道的孩子,你保證?”何小羽先怒后喜。
外賣來了,鄭道不理他們,自顧自打開外賣,拿出一塊骨頭先扔給了遠志。
遠志搖頭擺尾地吃飯去了。
滕哲幫鄭道拆外賣,小眼瞇成一條縫兒,他不說話,只是笑,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態度。
杜無衣伸手拿過一只雞腿想吃,被何小羽奪了過來,她將雞腿塞到鄭道嘴里:“你會不會帶孩子?他這么小,怎么能讓他吃外賣?老何頭,飯做好沒有?快帶孩子去吃飯。”
鄭道嘴里塞了雞腿,眼睛鼓得像銅鈴,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你不也沒帶過孩子,怎么知道怎么帶孩子?說不定我天縱英才,會憑空變孩子也會無師自通帶孩子。”
何不悟下樓,帶走了杜無衣和杜同裳,槐米也跟著二人一起離開,遠志留了下來。兩個孩子一走,幾人才放心地大吃起來。
“接著說,孩子不在了,你可以丟人現眼了。”何小羽將咬了一半的雞腿扔給李別,“姐有賞。”
李別假裝沒接住,右手一推一擋,半個雞腿就掉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遠志一嘴叼住,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李別得意洋洋地昂了昂頭:“要當警察了,以后要學會控制情緒并且多觀察多分析。首先呢,道哥坦然得好象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壞事一樣,實際上他也確實沒有做過。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如果真是他的孩子,他不會這么平靜,知道不?”
“意思是他沒有做賊心虛?”何小羽踢了踢鄭道的腳,“你沒什么可解釋的?”
鄭道正吃得起勁:“等李別說完我再說,我聽聽他的高見,看他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
“其次,孩子和道哥不太像,當然,從長相上判斷,不太科學,最科學的方法還是做親子鑒定。”李別笑得很曖昧很欠揍,“他一不心虛二胸有成竹,不管是說話方式還是舉止,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也不著急解釋,所有表現都符合他什么都沒做你們千萬別冤枉我的潛臺詞,綜上所述,他不是嫌疑人。”
“還有,小羽你不是已經拿到了道哥的頭發和孩子的頭發,趕明兒做一個親子鑒定,就會證明我的偉大和正確。”李別切開蛋糕,一把蓋在了鄭道的臉上,“道哥,生日快樂!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鄭道早有提防,知道李別年年偷襲他,卻故意不躲,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蛋糕,還舔了舔:“不用做什么親子鑒定了,白花錢,孩子不是我的。可以肯定是杜葳蕤的,但她和誰生的,我也不知道。”
“誰說我拿了他和孩子的頭發?”何小羽聽鄭道親口否認是他的孩子,才開心了,悄悄塞給李別一個塑料袋,里面裝了兩根頭發,她擠了擠眼睛示意李別別聲張,“不是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收留他們?別和我說你是貪財,我信你才怪。你是窮,但窮得帥。”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把自己弄得一身才華?鄭道自嘲地暗暗一笑:“不是我的孩子,卻送到我的門上,還是在老爸剛剛失蹤不久,真的是巧合嗎?”
鄭道自問自答:“不,明顯是人為的精心的安排。別人都出招了,我不能后退不是,更不用說,我還有你們,我不是孤軍作戰,我們是團伙作案。”
“這話我愛聽……”李別手機響了一聲,他拿起一看,笑了,“滕哲,別我們的邁巴赫查到了車主,是盧非同。”
“A9E868的邁巴赫?”鄭道立刻猜到了什么,心中閃過了一絲震驚和疑惑,“車主是盧非同?身份證號碼是1301021989……的盧非同?”
李別對了一下號碼:“是他!神了道哥,你認識他?”
“盧非同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杜葳蕤的追求者之一。大學期間他苦追了杜葳蕤四年,始終沒有打動她……”鄭道愈加覺得思路有了幾分方向,“他是盧尋常的兒子。”
“真的假的?首富盧尋常?”李別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爸差點兒死盧尋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