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能愿意出手方牧當然是信息的,畢竟增添一員猛將,而且師兄本領也極強,完全可以獨當一面。
盧俊義武::)/統:)/政:)/智:)天賦①玉麒麟:統率軍隊時增加自己2點統率。受到敵人削減武力值效果時增加自己3點武力值。
天賦②棍棒無雙:根據士氣獲得3檔提升,每次提升1點武力值。
燕青武:)/統)/智:)天賦①浪子:赤手空拳時提升燕青4點武力值。
方牧邀請盧俊義在府里吃午膳,飯剛端上桌一個蹭飯的就來了。
“我沒有打擾到主公吧。”張頜看了一眼桌上的飯。
“沒有,正好添一副碗筷。”方牧笑道,然后招呼管事加一雙碗筷讓后廚多做一份菜。
盧俊義多看了幾眼張頜。
對張頜他聽說過過大名,最近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吃完午膳,張頜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主公,我想現在就出兵。”
“現在恐怕不行。”方牧擦了擦嘴角。
“很多士卒都回家和妻兒老小告別了,恐怕短時間召集不了所有人。”
“主公,我的意思不是所有人一起出發,而是我率軍先行一步,兵貴神速,現在我若出發定能打種師道一個措手不及,我連夜行軍千里疾馳破他的營!”張頜興奮的說道。
方牧皺眉,“你太沖動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太小看種師道了,種師道不是童貫,像奇襲這種戰術施展一次后敵人都會有防備。”
“可我們和種師道隔了這么遠,戰線都沒有交集,他怎么會防備我。”張頜有些不服氣。
年輕的張頜哦
方牧暗暗搖頭。
首先種師道和童貫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將領。
童貫會犯的錯誤種師道不一定會犯,尤其是在不久前童貫剛遭受張頜偷襲大敗的情況下,種師道肯定會加強防范和斥候眼線。
張頜說不定剛靠近種師道一百里就被發現了。
“戰術要因地制宜也要因人而異。”方牧說道。
張頜聽完后若有所思,“公子高見。”
“哪里,也就一點拙見。”方牧擺擺手,讓他當個趙括紙上談談還行。
“我倒是覺得張頜將軍的兵貴神速可行。”盧俊義說道。
見兩人望來,盧俊義說道:“襲擊種師道主營風險太大,我們可以換一個防御薄弱的地方偷襲。”
防御薄弱?
方牧倒是若有所思。
這句話提醒了他。
“稍等,我喊個專業的人來。”方牧讓人將田疇請來。
“主公。”田疇雙手作揖向方牧行禮。
哪怕成為了戶部尚書田疇也依舊認方牧為主公。
方牧將適才所言告田疇,詢問田疇的建議。
田疇觀過地圖后點頭說道:“主公所言不差,若是偷襲種師道中軍大營確實風險太大,如果種師道察覺到張將軍意圖后在軍營里設下埋伏那張將軍就危險了。”
頓了頓,然后田疇說道:“反倒是我們可以偷襲種師道糧倉,種師道有十萬大軍,每一天消耗的糧食都不是一個小數字,只要后方糧倉丟失他絕對軍心動蕩,這時候主公再率領大軍從東邊來堵住他后路,和王慶前后夾擊種師道自然不攻自破。”
“不用其他計謀,比如水攻火攻之類?”方牧問道。
“如果兩方統帥水平相差太大使用這等計謀無礙,但如果兩方統帥水平接近,最好還是穩扎穩打最好。”田疇說道。“哪一方做得越多就越是容易犯錯,而且戰場瞬息萬變,計謀本就妙手得之,若是太過刻意反而落了下乘。”
“好!”方牧拍手。
“可惜田軍師現在已經擔任尚書了,若是田軍師能隨我一同出征就再好不過了。”方牧感慨道。
“若是主公需要,我可以為主公介紹一能人。”
田疇沉吟后說道。
“此人與我有過交情,也是右北平人,此人胸有大志,且精通武略,若主公能得此人相助定可如虎添翼。”
“此人現在在何處,我馬上就讓人去請他。”方牧趕緊說道。
“我為主公寫一封書信吧,至于他能否愿來我也不敢肯定。此人姓程名普,乃幽州右北平土垠人,好結游俠胸懷大志。”田疇說道。
“那就勞煩田先生了。”
“能為主公分憂是我本分。”田疇雙手作揖說道。
“主公此行需盡可小心,主公手下猛將如云,若是張頜將軍能成功偷襲糧倉我軍定起大優勢,只需穩扎穩打即可擊敗種師道。”田疇說道。“不過主公切記!主公此行以救援王慶為主,對種師道以敗為上不可趕盡殺絕,需留下一支殘兵牽扯王慶。否則王慶在西邊再無人牽扯,西邊八州將盡歸王慶,必將養虎為患。”
“田軍師放心,這些道理我自是明白。”方牧說道。
田疇放下心來,然后起身告辭。
戶部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可把他忙死了。
張頜要了四千騎兵就從眾人討論的路線出發。
次日,方牧率領大軍出征。
不知道多少眼線盯著杭州城,當方牧率軍出征后第一時間就有探子回去稟報消息。
還有一些不知道懷著什么目的人綴著跟隨方牧的大軍。
方牧揮了揮手,解珍解寶心領神會。
帶上斥候就離開軍營。
大軍后方數里外遠遠綴著一些各懷鬼胎之人。
這些人從地上的痕跡還有腳步聲追尋著方牧大軍的腳步。
忽然前面的樹林里飛出數十支箭,這些箭矢又快又準,完全就是軍中勁弩的水準。
當場就有數人被射翻在地還有十幾人受傷逃遁。
斜側樹林里忽然飛出一支鋼叉將逃跑的一人釘在樹上。
眼神冷漠的解寶從隱藏的樹上跳下來,拔出鋼叉后一腳踢斷眼前這個脖子,對著周圍冷聲說道:“憑你們也配跟蹤,都給我滾遠點!再敢來老子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別看解珍解寶和林沖等人比起來差了不少,但那要他的對手是誰。
張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