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娜塔遭遇大變,現在非常緊張,只有聽別人說話,她才能淡忘蟲族的恐懼,而蜘蛛俠則是一個一緊張就話癆的性格,兩人一個聽,一個說,很快就走出了復仇者大廈。
“紐約?你們這里為什么要叫紐約?”
“復仇者?你們為什么叫復仇者?”
“之前那個女人是誰?她給我的感覺好恐怖!比我爸爸都嚇人!我看她一說話你們就不說話了,你們平時是不是也特別怕她?”
和蜘蛛俠混熟后,伽娜塔也一點點變得開朗起來,蜘蛛俠沒有煉銅屬性,但看著一個小妹妹不斷問自己各種問題,他還是挺高興的。
他們聊起貝校長,發現挺有共同語言,兩人都覺得貝校長超級恐怖!
“那邊那個胖大叔為什么在打人?沒人管他嗎?”
他們走著走著,正好看到渾身綁著繃帶的金并在追打兩個日本人。
蜘蛛俠的名聲是很不錯的,沒費什么力氣,就從路人那里問出了事件原委。
不知道金并是哪根筋沒搭對,他對CNN的記者抱怨說醫院的病床太小,而他體型較大,睡起來不舒服,日本大使館聽到這個消息立刻過來幫忙解決問題,就是之前送了兩麻袋紙鶴的那位又冒出來了,他這次送給金并一張長三米,寬三米的巨床。
金并最初還挺高興,結果往上一躺,啪!床碎了!這床是用紙板做的!
他一個四百多斤的胖子完全沒有防備,摔下來的時候腦袋都磕腫了,金并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制,愣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追著日本人打了兩條街。
“呵呵呵呵——”伽娜塔笑得特別開心,尤其是看到兇神惡煞的金并拿著紙板追打瘦小的日本領事,她就覺得特別有喜感
蜘蛛俠帶著伽娜塔逛街的時候,美國隊長和星爵、火箭浣熊、銀色滑翔者以及幾個超級英雄正在商議怎么營救行星吞噬者,貝拉則和神奇先生談起自己專門針對蟲族特性而設計的一個科技裝置。
她擁有暮色和奧創的全部知識,單純說知識積累這個方面已經超越了所有的人類科學家,即使是百科全書一般的牛頓過來,在知識量這個方面也不如她。
畢竟她還有宇宙神靈的超高視角和對物質世界、非物質世界的修改能力。
知識和手段,這二者她都具備了,只要能想到,那就能做到,某種程度上說,她已經算是單體宇宙范圍下的全知全能了。
但她缺乏一個頂尖科學家的創造性思維方式,也就是所謂的靈感,她只能進行數字方面的計算,用大量的科學公式來輔助她的想法,在創造性上,就不如思路天馬行空的神奇先生。
貝拉利用復仇者大廈內的全息技術,展示自己之前在路上思考出來的科技裝置。
這是一個高百米,直徑超過萬米的巨大平臺,平臺中心她準備懸空放置一顆即將達到坍塌程度的恒星核心。
她開始講述自己的想法:“蟲族不屬于我們這個宇宙,它們體表的輻射濃度非常明顯,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特點,專門制造一個類似于坍縮的區域,機器啟動后,憑借著巨大的吸力,它會把所有不屬于我們當前宇宙的物質都吸入另外一個空間,蟲族、反物質、它們的母艦、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口氣全部吸進去,之后把它們碾碎、攪碎。”
神奇先生聽她講述設備的原理,思考許久,說道:“生物體表的輻射量不會完全相同,我研究過之前那具蟲子的尸體,它們在情緒激動下,會產生一種從內到外的基因突變,可能是長期處于負空間惡劣環境所進化出來的能力,你的裝置恐怕無法進行有效識別。”
貝拉的心算速度非常快,她立刻做出調整:“那就把范圍限定在那些低等蟲族身上,只要百分之九十九的低等蟲族被干掉,這次宇宙危機我覺得就算是正式解決了。”
“坍縮也是有極限的,我沒看到你所說的蟲族具體數量,但感覺一顆恒星肯定不夠。”
“那就多找兩顆。”
神奇先生不時提出問題,有的貝拉能解決,有的她也傻眼,憑借當前宇宙的技術還做不到,即使加上神奇先生也做不到。
她的人脈發生了作用,她準備找老朋友大腦袋觀察者幫忙。
“走!”貝拉打開傳送,帶著神奇先生來到月球,她給神奇先生加持了一個環境適應的魔法,即使在真空環境下,也不需要呼吸。
荒無人煙的隕石坑內,觀察者還是老樣子,正孤獨無比的一個人站著,遠遠觀察地球。
別看大腦袋觀察者似乎很弱雞的樣子,實際這貨的本體可是多元宇宙級的大佬,只不過自身的心態出了問題,簡單點說,就是心態崩了,這才把分身的控制權全部放開,給外界一種他們是一個族群的認知。
他們有思想、視野相互連通的能力,從別的分身、別的平行宇宙處獲取一些知識,這對觀察者來說不算難事。
“老朋友,我知道這違背了你的初衷,但我能看得出來,你愛地球,你愛這個宇宙,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貝拉直言不諱地說道。
神奇先生之前靠著科技裝置遠遠看到過觀察者,但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
觀察者在思考,貝拉也沒逼迫,而是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在等待的時候,斯塔克也從復仇者大廈那邊一路飛上了月球,這位仁兄可以說是全速追過來的。
對于行星吞噬者這個前老板,他還是有一份香火情的,那邊剛剛商議出營救方案,他就自己趕到這邊來強勢圍觀。
奧創復制了斯塔克的全部技術,而暮色又全盤接收了這些技術,貝拉自己就有足夠的機械學知識,不需要斯塔克,所以這次就沒叫他,沒想到這位還自帶干糧趕過來了。
跟著行星吞噬者混了兩個月,斯塔克對于宇宙的了解比神奇先生高很多,他知道觀察者的存在,此時見三人都很沉默,他也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