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民的這種幸福感完全是對比出來的,看看洛杉磯,天使之城現在都變成什么樣了?再看看我們紐約?我們有自己的超級英雄,還一次就是四個,這還不值得自豪嗎?
更有好事者給四人進行角色定位。
在四人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里德.理查茲這個神奇先生就變成了團隊中的思維,隱形女代表心靈,霹靂火是臂膀,石頭人則是軀干。
四人看得一臉懵,就連貝拉都覺得紐約市民的熱情有點夸張。
至于這么激動嗎?
四人就是典型的美國人,面對民眾的歡呼沒多少抵抗力,神奇四俠的招牌至此就算是正式豎立起來了。
和他們四人的歡聲雷動不同,維克多.馮.杜姆經歷了一場過山車般的經歷。
杜姆集團被資本拋棄,從大學畢業至今,辛苦經營十年的公司直接破產。
十年心血毀于一旦,難過之余,維克多.馮.杜姆發現自己也有收獲。
魔法!
他的母親是一個吉普賽女巫,在生他的時候,因為一些魔力傳遞的緣故,維克多.馮.杜姆記得自己出生后發生的所有事,別的孩子需要三四歲、四五歲才開始有記憶,而他不是,他從出生開始,就有著成熟且完整的記憶功能。
他的大腦開發非常早。
女巫母親的魔法他一直都會,不過和006的情況差不多,因為體內沒有魔力,只能做一個理論上的巨人,實際根本用不出來。
被宇宙風暴轟擊,讓他體內細胞迸發出巨大的能量,他抽取細胞能量,并用魔法的方式駕馭這份能量,這個過程有點像暴風女用異能控制魔法。
維克多的公司破產了,但他也獲得了新生!
維克多.馮.杜姆來到紐約格林威治村布里克街177A號,也就是紐約圣殿的大門前。
他笑了,笑得有點殘忍。
查爾斯教授通過心靈感應,早就知道這里存在著一群法師,維克多.馮.杜姆在紐約住了十多年,也在偶然之間,發現了這座圣殿。
他一直知道有一群法師駐扎在這里,原本他是不在意的,那些法師看起來都不怎么樣,可今天他使用得自母親的吉普賽魔法,意外地發現圣殿內存放著數件強大的神器。
他當即就趕了過來那些神器應該屬于自己。
輕松破開大門處的幻術他邁步往里走。
“陌生人!這里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
手持一根纏繞著諸多咒文的棍棒像僧侶多過像法師的秘法大師丹尼爾.德拉姆攔住他的去路。
十余名卡瑪泰姬弟子也從各自的房間內沖出來齊齊站在守護者的身后。
作為紐約圣殿的守護者,丹尼爾.德拉姆不允許陌生人踏足圣殿。
“讓我離開?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維克多的手指間躥出一道洶涌而致命的魔力閃電。
閃電速度極快筆直地打向丹尼爾.德拉姆的心臟。
這位僧侶一樣的秘法大師也是卡瑪泰姬內的高手,更是當日參與圍攻過貝拉的十多位秘法大師的一員自身實力不俗他早早就布下了鏡像空間,看似閃電擊中心臟,實際本人還在三米之外呢。
他大吼一聲,纏繞著諸多秘法咒文的棍棒敲擊地面鏡像空間開始按照他的想法進行翻轉。
對方下死手但他還是保持了克制,這一招并不致命,只是想把維克多驅逐出去。
維克多缺乏對于吉普賽巫術之外法術的了解,眼看鏡像空間天翻地覆一樣對著自己倒卷而來,他當即割破自己的手臂低聲念誦咒語,濃稠而腥臭的黑霧籠罩了整個戰場。
丹尼爾.德拉姆緊皺眉頭他覺得這個陌生人有點不知好歹。
“離開這里,你對魔法世界一點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闖入了什么地方。”
維克多冷笑一聲:“別廢話,戰斗的時候就要專心于戰斗......我找到你了!”
一只漆黑的手臂抓向丹尼爾.德拉姆的胸口維克多的狠戾讓秘法大師生氣了。
“你召喚惡魔?你在褻瀆這片神圣的土地!”
短棍兩端冒出金色的魔法能量短棍變成了長棍。
丹尼爾揮舞棍棒連續三棍都打在惡魔手掌外側的一個點上,他把即將進入物質界的惡魔重新打回地獄,但先機已失,維克多取出一個編織很粗糙的草人,之后拿出一枚刻著咒文的錐子,對著草人的心口狠狠刺了下去。
丹尼爾口噴鮮血,鏡像空間被破,兩人再度回到紐約圣殿。
“這就是你們這一脈的法術嗎?確實精妙,不過你這人就差太多了!”維克多隨口點評兩句,語氣里全是鄙夷。
他伸出仿佛是金屬鑄就的左手,一把抓住丹尼爾的長棍,抬手往自己的方向拖拽,之后揚起右腳,猛踢秘法大師的胸口。
傷上加傷,體格強健的丹尼爾.德拉姆被踹出去七八米遠,他的幾個學生急忙跑去攙扶。
維克多拿起他的棍棒,隨意地看看,之后雙手用力,“咔嚓”一聲直接掰斷。
“垃圾!你們這種水平根本守不住那些神器,還是交給我,讓我代為保管吧,哈哈哈哈——!”
看著實力最強的丹尼爾被自己打倒,他忍不住仰頭狂笑。
幾位卡瑪泰姬法師不忿他得囂張,幾人聯手猛攻,可在元素魔法、黑暗魔法和咒術都很精通的維克多面前,還是被輕松打敗。
“以為我在和你們玩游戲嗎?這種水平也敢和我動手?!”
維克多單手抓住一個拉丁裔相貌的年輕法師,嘴角滿是嘲諷,手指用力,想掐死這個年輕法師。
可下一秒就發現手中一空,年輕法師像是憑空挪移一樣,直接出現到了側面。面容精致,神情淡然,穿著碎花長裙的年輕女人從圣殿的另一端緩緩走來。
“小師叔!”
“師叔祖!”
“曾師叔祖!”
作為古一的親傳弟子,貝拉的輩分極高,眼看敵人殺到紐約圣殿,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干看著,哪怕紐約圣殿并沒有向她求援,她還是匆忙趕了過來,并救下了一個不知道比她差了幾輩的年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