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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國護送三萬余名高中教師和他們的直系親屬的陣仗,大得有點耀武揚威的意思。一艘東華級航母,八艘光斗級護衛艦,兩艘天京級戰列艦,外加各種潛艇、登陸艇和補給船若干,看著就像是要跟城內的百萬權貴里應外合拿下海獅城一樣。
相比之下,海獅城的海軍就可憐得要死,總共就只有一艘環保號
哪怕船上安裝了各種牛逼拉風的武器裝備,連防護罩都搞上了,但在東華國強力的大國氣勢面前,還是顯得弱雞得根本沒法比。
這就是國力的區別了。
海獅城再牛逼,撐死了三百萬人,哪怕人均產值達到東華國的一百倍,三百萬人頂東華國三億人使,總量上,照樣跟東華國不在一個體量級別上。
更何況,一百倍肯定是不可能的。
東華國也不是吃素的國家,工業生產能力和科研水平就擺在那兒,單一個天京市拎出來,都不虛海獅城這一畝三分地,甚至可以說,完全能輕松吊打。
按耿江岳的想法,將來若干年后,海獅城的真實人均產值只要能比東華國略高個五六七八十幾二十倍,那他作為海獅城的首任領導人,這個牛逼就足以吹到他壽終正寢了。
搞不好還能傳給后代,二世三世,牛逼恒久遠,代代永相傳。
不多時,載著老師們的萬噸郵輪緩緩靠岸。
海獅港上的鞭炮硝煙味逐漸散去,坐了許多天船的人們,就迫不及待地要下來。海獅城市政廳教學部和綜合辦公室的辦公人員早就有所準備,現場擺起了桌椅,有條不紊、秩序井然地控制著場面,讓這群新移民們以家庭為單位,逐個登記。
按規矩,這群人登記好資料,拿到市民卡后,還得去南二島上隔離24小時,順便,耿江岳會在晚上去南二島給他們送一份見面禮,以及測試點別的東西。
東華國的艦隊,緊跟著郵輪駛入稍遠一些的52號港口。
那港口原本是以前中南次大陸聯盟駐扎海獅城的軍港,非常喪權辱國,后來耿江岳閑著沒事,就把那些中南次大陸聯盟的破爛軍艦全都當破爛處理了,迪莫政府當然半個屁都不敢放,對內只宣稱說“退役”了一批軍艦,并出于環保考慮,在收拾了船上的有害零件后,將所有船體都沉入了大海深處,為當地魚類提供了新的家園。非常臭不要臉。
耿江岳遠遠看著東華國艦隊入港的時候,海獅港這邊被一萬響鞭炮壓制了半天的小姑娘們,突然又啊啊瘋叫起來。耿江岳抬眼望去,就看到一個大夏天還穿貂皮的貨,向四周招著手,前呼后擁地從船上走下來。
“啊——我死了!”人群當中,一個十七八歲腰身比耿江岳還粗壯的姑娘,在和托尼老師對視一眼后,突然眼珠子一翻,就暈了過去。
“麻辣隔壁的,要不要這么夸張?!”
耿江岳滿臉目瞪口呆,眼看著其他女孩子也跟變異了似的瘋狂往前擠,身子往前探,激動地伸直了手,尖叫不止地要沖出警戒線,去摸托尼老師一把。
然后剛嗷嗷兩聲,就被保安部海港區大隊第一中隊警衛員們,直接用槍托一托子砸暈,跟那個胖女孩一起被扔上救護車,嗚哇嗚哇地送走……
保安部的警衛們如此不給各國權貴女子面子的處置方式,效果立竿見影。前一秒還嗷嗷叫的腦殘粉姑娘們,看著海獅城警衛叔叔們一張張兇神惡煞的面孔,頓時叫聲也不瘋狂了,身子也不亂扭了,思春的情緒也完全得到了控制。
只是那些剛到海獅城的教師們,見到海獅城這么直接的處理方式,各個都嚇得有點臉色發白,還當自己是進了賊窩。不過這點小問題都不用耿江岳操心,這時立馬就有無處不在的草藥堂人員站出來,向他們解釋道:“放心,你們是海獅城的正式公民,保安部不會對你們這么兇的。剛剛被打的那些都是外國人,這些人連海獅城的內城都進不去,只能住在南區,就是一群租戶。租戶在主人家里亂搞,當然是要吃拳頭的。”
接收點前,那些了登記完資料,然后拿到市民卡和一大袋海獅城軍裝的新移民們,半信半疑地點著頭,一名老人家忍不住多嘴問道:“海獅城怎么會有這么多外國人啊?”
工作人員耐心地回答道:“都是各國使館外交官的親屬什么的,現在整個南區了,公主王子酋長的繼承人,住了一大堆,都泛濫成災了。反正以后你們出門只要穿軍裝,大家就不會為難你們,來了就是自己人了,生活上有什么麻煩的,出什么問題的,找小區管理員就行。小區管理員解決不了,還有樓長,還有社區主任。你們社區的主任就是張泰恒,張泰恒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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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點點頭,很熟悉道:“就是那個斗地主比賽老拿第二名的科學家是吧?我前些天還在船上看他比賽的直播了。”
“對,對,就是他……”工作人員滿臉笑容,“好了,后面的同志上來吧。一家人來一個就行,不要擠,慢慢來啊……”
等待前往南二島隔離的隊伍,慢慢往前挪著。
另一邊,不需要做那么多登記,持旅游簽證來的托尼一行人,則提前先上前往南二島的船。同船的,還有三木大師和他新結交的幾名滿世界亂跑的無國籍職業驅魔師。
耿江岳遠遠地在人群中看到三木大師的大胡子,忽然想起,海獅城的驅魔師協會一直都只是個空殼,心里正嘀咕要不要給三木大師這個體制外人員一點體制的溫暖,讓他干脆擔任海獅城驅魔師協會的會長,也好有人能跟這塊工作稍微對接一下,天空中,就突然隆隆作響,從52號港口的方向,飛來了一架武裝直升機。
耿江岳抬頭望去,看著那架武裝直升機,在距離他們不到兩百米的地方,慢慢從空中落下。螺旋槳飛速轉動著,發出極大的噪音。
然后機艙門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好像是唐威!”籃子驚詫地大喊出來。
耿江岳沒當回事,很淡定地隔著兩百來米,跟唐威四目相對。
目光平和,從容不迫。
這時在唐威后面,另一個年齡不小的大佬,跟著從飛機上走出。
黃鳳忠踏上海獅城的土地,微微整了整衣服。
耿江岳看著這老貨,呵呵一笑。
這是……又要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