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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陳太玄?不錯,英雄出少年,這一次幸苦你了。”國君負手走到陳太玄的身邊,對著陳太玄說道,然后繼續向前。
你這是想要和我說話嗎?
就你這個態度,我不覺得你是,不過不回應你的話,你會不會覺得很沒面子呢?
我想你一定會的,所以,我——
不理你!
陳太玄高傲的向著前方走去,留下國君似乎有些尷尬,但他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只是向著前面走去。
“陳太玄,你對我父王怎么能這樣。”七公主對陳太玄埋怨道。
“怎么,難道我還要跪下來迎接他不成?”陳太玄隨口回道。
“不,你應該給他兩個耳光,狠狠罵他貪生怕死自私自利。”
等下,你難道不是想要讓我給他一個面子,畢竟他是父親嗎?
“你這樣看我做什么,我是說事實,早幾天他就應該出現了,我們根本沒有希望贏,拖下去只是讓手下將士白白送了性命。”七公主說道。
或許是因為壓力,也或許是因為這幾天的經歷讓她明悟,她現在竟然將本來不會說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雖然這個話只是說給陳太玄聽的,但這對于以前的她來說,那是根本不可能說得出來的。
等下……
陳太玄看著七公主。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七公主疑惑地看著陳太玄。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誅邪!”
陳太玄的九字劍印打向七公主,沒入七公主的身上。
無事發生。
“沒事了。”陳太玄點點頭,看來沒有入魔。
“你……你是覺得我又被魔物附體了嗎?”
“是啊,這也被你看出來啊,我還以為我做得很隱秘了。”陳太玄笑著說道。
你這個叫隱秘?
又大聲又這么大動靜,換做我是魔物看到你這樣,早就跑了,還等你發招嗎?
“十三,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傻住了。”
此時,七公主看到后面的十三王子,此時的十三王子與他們保持著很長的距離,并且還躲在墻后面。
也是,看到陳太玄是害怕,誰知道陳太玄會不會又要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而此時,除了十三王子在之外,其他的一些公主王子也出現了,還有王后王妃,看來這一次國君要么投降,要么就死磕到底了。
“七姐,我……”十三王子偷偷看了一下陳太玄,沒有說下去了。
“你們慢慢聊,我先去吃頓飯,剛剛打了一架,好餓。”陳太玄也沒有準備留下來和他們這些王子公主聊天,說完就直接閃人了,那速度,沒人看到的,不知道他閃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了,場地和戲份都交給你們了,讓你們繼續。
青龍門外的石橋,除了到處是血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傷,和青龍門是完全不一樣,畢竟王宮是被壓著打的,戰場也在里面。
寧王這個時候大大方方地走向前來,站在橋面的中間,對著還在防御符陣里面的國君說道:“我的國君大哥,你總算是出來了,你還是這樣優柔寡斷,明明已經是輸定了局,何必拖延,最后還不是要出來和我談,只要你放棄國君之位,其他的都好商量。”
“好,首先,你放過我的家人。”國君看著寧王說道。
“放心,你的妻兒我會照顧。”寧王笑著說道。
“讓你放了我,你答應嗎?”國君再問道。
“這個不可以,你如果自我了結的話,我保證你的妻兒下半輩子一定無憂無慮。”寧王搖著頭,這個事情怎么可能答應。
“好了,我知道了,我想要一個尊嚴的死法。”國君說道。
“可以。”
“死后,我依然是國君,要有國君的葬禮。”
“也沒問題。”
接下來,他們又對話了好久,都是一些有關的交換條件,總而言之,這一次國君輸了,寧王贏了,這也可以當作是國君的交換儀式了。
此時,蘇家的人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他們已經效忠寧王了,并且還與陳太玄劃清關系了,陳太玄被蘇紅袖給休了,贅婿他是做不成了,果然這條路他是走不了的。
不過,沒有人看不起陳太玄,因為陳太玄展現的實力已經讓人折服了,連寧王這一方都不敢瞧不起陳太玄,更何況其他人。
之后,寧王與國君走向了青龍門,仿佛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一切都會恢復到正常,那血色的護城河與半殘的青龍門城墻,散發這悲傷的意味。
此時,符陣也在國君的信號之下關閉了,寧王與國君等一行人向著里面走去,準備讓國君有一個體面的死法。
本來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的進行著,直到寧王與國王在青龍門之前撞到了一道無形的空氣墻,很明顯,這是防御符陣。
這讓眾人都覺得奇怪,符陣不是關了嗎?
還有,就算開著,這個符陣也不應該在這里,應該在外面一點才對,剛剛我們的戰場不都是在外面嗎?
這是怎么回事?
“各位,天色已暗,城門都關了,你們都回去吧。”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陳太玄的腦袋從城墻之上伸了出來,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樣子很陽光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個鄰家少年。
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個鄰家少年是多么的恐怖,妖孽。
“陳太玄,你意欲何為?還不趕緊下來。”國君怒視陳太玄,
“大哥,你哪位?”陳太玄看著國君,一副疑惑地問道。
很明顯,陳太玄知道他是國君,這只是在調戲國君而已,國君你都敢調戲,真是太大膽了,知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滅你滿門。
哎,陳家真可憐啊。
寧王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種平衡,心里舒服了許多,原來陳太玄之前根本不是針對自己,他是針對所有人而已。
“我是國君!”國君他不允許別人這樣無視他,身份一定要表明。
“哦,原來是國君啊,不對啊,你剛剛不是投降了嗎?那你還是國君嗎?如果你是的話,那寧王是什么?”陳太玄疑惑地問道。
寧王笑了笑:“陳太玄,你不必挑撥,他是一個將死之人,你也一樣。”
“不不不,我才不一樣,我會長命百……萬歲的,好了,今天天色已晚,你們都跪安吧。”陳太玄揮揮手,不太想要和對方繼續說話了。
跪安?
你當自己是什么人?
“陳太玄,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寧王身邊的人吼道。
“當然是繼續戰斗了,我是有原則的人,哪怕只有我一個人,我也要戰斗到底。”陳太玄十分嚴肅地說道,語氣之中還有一點點悲壯的感覺。
“國君都已經投降了,你這又是為什么?”又有人喊道。
“當然是為了我自己,我從來不是因為國君才加入戰斗,既然你們都投降了,那這里就交給我來,我們繼續攻城戰,只不過,現在我的敵人多了一批敗軍之將而已。”陳太玄無所謂地說道。
所有人沉默了,這陳太玄是瘋了吧,之前加入王宮與寧王對抗倒是可以理解,現在他竟然打算一個人對抗寧王的大軍。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現在國君投降了,太初國沒有國君了,而我現在又占領了王宮,那我算不算新一代的國君呢?”陳太玄笑著問道。
全場繼續沉默,這個問題好像……
我們需要研究研究……
“好了,等你們想明白再告訴朕,再見了,朕要去用膳了!”
陳太玄揮揮手,然后就消失在城門之上。
此時,其他人是面面相窺,這到底算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