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的事情誰關心,你今天做過什么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那個開口的是一個青年,是張家的人,名叫張發。
他是屬于武院的執法堂,這群人都是來自于執法堂的成員,這些人可不是學生,實力要比學生高出許多,已經是養靈境七重天。
陳太玄與這些人其實也有過交情,畢竟有時候想要在武院無法無天,當然要和執法堂打好關系了,這些人與他都是喝過酒,甚至還拜過把子的。
尤其是張發,在張三少還跟陳太玄一起的時候,經常會在一起吃喝嫖賭,大部分還是陳太玄請客,連嫖都是。
這種忘恩負義之輩,陳太玄倒是倒是沒有什么感覺,早就已經想到會這樣,他只是沒想到的是,對方說今天做過的事情。
“今天我做過什么?”陳太玄疑惑道,而同時,他心中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感覺自己要被人下套冤枉了。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全城恨自己的人太多了,他們怎么會允許自己這樣瀟灑的活著,總要給自己找點不痛快。
對此,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你還裝,不過你裝也沒用,走,現在大家都等著你呢。”
“等我?要公審我嗎?”陳太玄問道。
“你倒是很清楚流程,沒錯,大家都已經在試練場等著你了。”
“公審的話,那我就陪你走一趟。”陳太玄也不懼怕,因為公審最起碼是公開公正的,如果是私下審訊的話,這個時候他已經走人了。
而陳太玄走出幾步之后,后面的幾個執法堂就上前盤問老翁,問老翁是什么人,與陳太玄什么關系。
“這位老人家我不認識,你們就不要為難他了。”陳太玄回頭說道。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我看他可能是你的同黨,一起帶走。”張發直接道,老子才是這里做主的人,你不讓老子為難,老子就偏偏為難。
此時,老翁笑了笑,搖搖手:“小伙子,沒事的,老夫就跟過去看看。”
“也好……”陳太玄想了想,這個老翁實力不簡單,應該是有點身份的,說不定還正好能幫忙作證。
今天的他與這個老翁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挺久的,而現在張發所說的事情,應該就是今天的事情,那老翁可以成為自己的證人。
來到公審的試練場,一路上陳太玄還接受了莫名的臭罵,如果有臭雞蛋的話,他們應該已經扔了,所幸他們并沒有,他們只是扔石頭而已。
“你們行了,不要扔了!”
張發制止了人,執法堂就應該有執法的威嚴,你們這樣亂扔石頭是什么意思,瞧你們做的好事,我都被你們扔中了好幾次,其他執法堂成員更是滿頭是包,而最重要的是——
陳太玄一點事情都沒有!!
所以,你們就別扔了好不好,本來讓你們扔是扔他的,結果你們這些廢物啊,一點用處都沒有。
來到試練場,陳太玄看到已經聚集了許多人,當自己出現的時候,一個個都用可以殺人的眼神看著自己,有人已經憤怒地吼著,要處死自己。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個時候,副院長就站在中間,武院的老師是一排站開,還有陳太玄比較熟悉的那個主持老師,他今天好像又是當主持人。
中間除了老師與副院長之外,還有張三與他的姐姐張雅,這個張雅與陳太玄以前很熟,畢竟他和張三是好兄弟。
而張雅此時哭哭滴滴的,一副被人強“嗶”了的樣子,等下,難道說……
“副院長,陳太玄已經帶來,請副院長處置。”張發對著那副院長躬身道。
陳太玄打量了一下副院長,看出這個副院長的實力等級“骷髏”,這說明這個副院長最起碼是天合境,在這個風臨城,天合境算得上是一線高手了。
副院長此時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將場面交給了主持老師。
“陳太玄,你可知罪!”
“老師,請直接說哪條。”陳太玄直接說道,首先他不知道這是什么罪,其次主要是他身上的罪太多了,拿出以前的任何一條,他覺得都是罪。
主持老師想想也是,直接說道:“一個時辰之前,你在什么地方?”
“煉丹房。”陳太玄直接回答道。
“煉丹房?有誰可以證明?”
老師一愣,你怎么會去煉丹房?不過這個暫時不談。
“沒人,煉丹房當然是一個人煉丹。”陳太玄很干脆地搖頭,雖然那老翁可能在外面,可以找他,但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出這張牌,免得被人化解。
“說吧,那個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現在你還在裝,你一個時辰之前,把張雅騙到學院后山,然后將張雅給……”憤怒的張三指著陳太玄,后面的話就沒有說出去了。
果然啊……
陳太玄:“怎么了,先×后殺,還是先殺后×?”
“我還沒死,我只是被你強暴了,你這個畜生。”張雅在一邊怒道,你沒看到我在這里嗎?
“你開什么玩笑,我會強暴你?”陳太玄露出不屑地表情。
“你這個話什么意思?”張雅怒視陳太玄,怎么,你覺得我不行?
陳太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紅唇萬人嘗。’這句話?”
張雅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陳太玄以前就和她“熱”過,可以說是她就是他的一個情人,而他也只是她的一個情人,兩人關系其實還不錯,當然只是以前。
“你……你……你竟然說我是……娼婦!!”張雅全身發抖了起來,而一邊的張發與張三也都開始想要沖上去打人了,嗯,主力是張發,張三只是掩護。
“我沒說啊。”陳太玄搖搖頭。
“你剛剛那句話明明就是說娼婦。”張雅質問,聲音有點點顫抖,那是怒意的顫抖。
“對啊。”陳太玄又點點頭。
“那你還說沒有說我!”張雅憤怒道。。
“我說的是娼婦啊,又不是說你,我只是告訴你還有娼婦這個職業,我可以去嫖娼,嫖娼在我們九州又不犯法。”陳太玄聳聳肩。
這個話是沒錯,但你這么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是不是有點教壞小朋友,這里還有不少未成年好不好,不對,你自己也算是未成年。
而接著,陳太玄也不給人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這個人真奇怪啊,為什么覺得我說娼婦就是在說你呢?難道你覺得自己也是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呢,怎么這樣自卑,你雖然是和不少男人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但你最多也就是比較騷,不能這么作踐自己。”
陳太玄一副為張雅抱不平的樣子。
此時,不明真相的觀眾表示很好奇——
大哥,能不能多說一點,詳細一點,張雅與誰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具體是怎么個騷法,請你詳細描述一下,不然你的話就不可信了。
對于張雅,在大家的影響之中,其實是一個高貴清純的千金小姐,誰知道貴圈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張雅才會出來冤枉陳太玄,如果找一個表面人盡可夫的,大家就不相信了,而也就是因為張雅本來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她也不介意被人強“嗶”的名聲,反正知道的人都知道。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張雅已經發抖了。
陳太玄隨口說道:“你才會血口噴人,我不會,哎,你我都相識多少年了,你的事情我還不了解,不說別的,我們經常會討論修煉的事情,最愛推敲武技《巫山四十八手》,最喜歡的就是千鳥、燕返……”
說說,繼續說!
等下,我拿筆記好好記一下,我們都是習武之人,這種武術招式值得我們學習。
“你……”
張雅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姐姐,姐姐!”
張三立刻接住倒地的張雅,掐人中。
“咳咳!”
主持老師尷尬地咳嗽了一下:“陳太玄,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一個時辰前,你約了張雅上后山,并其強……那個,有沒有這件事情?”
陳太玄搖著頭:“當然沒有,我在忙著提升煉丹技能,我要成為天下第一的煉丹師!那個時候女人會排著隊找我,像她這樣的,不說人品吧。她的身材與外貌都不符合我的標準,我的標準,胸要比她更大一點,屁股要更翹一點,臉要更小一點,腿要更長一點……”
這個時候,張雅被張三救醒過來,然后再一次被氣暈過去。
“姐姐姐姐……”
“行了行了,那也要你能成為天下第一的煉丹師。”老師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是來審判你的,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還在這里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只是時間問題,老師,要不要預約一下,到時候我給你煉制一種神丹,讓你白日飛升。”陳太玄說道。
老師此時又想要一對一了,白日飛升,我就可以讓你做到,現在,立刻,馬上。
“注意態度,現在是在公審你!”老師嚴肅道。
“老師,既然公審,最重要的是證據,你把他們冤枉我的證據先拿出來,我看看他們水平高不高。”陳太玄說道。
“老師,你看看他這話說的,還說自己是冤枉的,我看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張發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沒錯,老師,他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用和他這么客氣!”
“嗯嗯,來人啊,大刑伺候!”
一群人跟著叫起來,除了一部分想要置陳太玄死地的,其他大部分都是看熱鬧的,但這不代表這些人就是無辜的圍觀群眾,那句話不是說了,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而陳太玄也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情應該是城中大家族聯合起來做的事情,表面上只有張家,但其實城中幾個大家族的身影都在,陳家也是。
這也讓陳太玄明白,他們的證據應該是很充足的,就算自己什么都沒做,以前是一個大好人,現在都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更何況,他以前就是一個小魔頭。
不過,他并不怕,因為他早就對此做好了準備,有應付的對策!
對策不行的話,大不了就跑,后路當然也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