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肉鮮,物美價廉的小老板燒烤,生意一直很火爆。
街邊長桌前,是并沒有做任何偽裝的林凝。
認出林老板的年輕食客很多,一時間網上多了不少林老板吃路邊攤的新動態。
這個自帶熱搜的姑娘,擼串,喝啤酒,開懷大笑。
這樣的林老板,無疑更真實,更接地氣兒。
寧忠軍早先安排的人,適時發了力。
熱搜榜,多了個“尋找18歲自己”的新話題。
不少人曬著自己18歲時做過的蠢事,說過的傻話,走錯的路,錯過的人。
那遺失的美好,一時間,撩撥了不少網友的心弦。
有的人揉揉眼角,腦海里多了個不敢觸碰的名字。
有的人默默的嘆了口氣,點了根煙。
有的人激動地拿起電話,又輕輕放下。
有的人會心一笑,一切如舊。
林凝離開的時候,已近凌晨。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紅旗H9駕駛位上,坐著的是零。
回去的路很安靜,車窗外是五光十色的外灘。
沙依很少熬這么晚,這會兒已經犯起了迷糊。
唐雯佳瞇著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不時舔著唇的伊莉莎,與先前桌上的安靜優雅截然不同。
林凝靜靜的看著手機里來自小老頭的新短信。
必須承認,這小老頭為了自己,也是操碎了心。
“這么大年紀,還熬夜,趕緊睡覺去。”
看著手機里的新短信,書桌前的林保國,嘴角掛著笑。
“小耿近期會去滬市工作,有什么事兒你直接跟他說,他的聯系方式你有。”
“不想跟我說話就直說,以后不聯系就是。”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比較忙,怕耽誤你事兒。”
“我不怕耽誤,只是想,算了,好好休息吧。”
只是想什么,林凝沒說,林保國心里卻是一酸,不禁老淚縱橫。
這個丫頭,遠沒看起來那般堅強。
嚴家花園,粉色的主宅,粉色的臥室,淡粉的衣帽間。
伊莉莎隨手將挑好的衣物,丟到林凝面前,命令道。
“就穿這身,換去吧。”
“大半夜的,穿這樣?”
看著面前的黑色長款腿襪,黑色蕾絲內衣,黑色10厘米CL紅底高跟鞋,林凝嘴角抽了抽,不岔道。
“愿賭服輸,我的抱枕,我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伊莉莎舔了舔唇,表情有夠欠的。
“你見過誰穿高跟鞋睡覺的,先說好,掉了可不怪我。”
林凝撇了撇嘴,沒好氣兒的瞪了眼伊莉莎。
“感謝提醒,我去找雙綁帶的,嘿,你家的鞋子,真挺省事兒。”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林凝飛快的上了床。
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被子里的林凝提議道
“把燈關了。”
“不關,這樣多有意思。”
“開個臺燈,總可以吧。”
“閉嘴,我家的抱枕可不會說話。”
“你家的抱枕?”
“怎么,有意見?”
“抱歉,這是我家。”
“什么意思?林凝,林凝,你要干嘛?”
一身紅色蕾絲內衣的伊莉莎,眼睛睜得老大。
“你家的抱枕不會說話,我家的抱枕不但會說,還會打人。”
藥劑改善后的體質和女子防身術簡直不要太搭。
伊莉莎即便比林凝高了不少,但又怎么可能是林凝的對手。
“你,你賴皮。”
伊莉莎掙了掙被黑色長款腿襪緊綁在身后的雙手,雙頰通紅。
“抱歉,勇士,你被抱枕怪俘虜了,請再接再厲。”
林凝舔了舔唇,表情和先前的伊莉莎沒差。
“抱枕怪?”
伊莉莎扭了扭被另一條長款腿襪緊綁在一起的雙腳,疑惑道。
“重新認識下,我是抱枕怪,林凝。”
“我暈,林凝,不帶你這樣的,快把我解開,愿賭服輸。”
“啪,啪,啪。”
兩聲清脆的聲響,來回扭動的伊莉莎,屁股上火燒火燎。
“現在可以關燈了嗎?”
“愿賭服輸,不帶你這樣的。”
“啪,啪,啪。”
“嚶,別打啦,我不行。。。。”
喘著粗氣,面紅耳赤的伊莉莎,聲音撩人至極。
這一晚,林凝的臥室,求饒聲不斷。
主宅,一樓,餐廳。
早餐是林紅做的油條,豆漿,小菜,眾人吃的是贊不絕口。
林凝身旁的伊莉莎,少有的安靜,坐姿很是奇怪。
穿著一身家居服的沙依,放下手中的餐具,關心道。
“伊莉莎,你怎么啦?不舒服嗎?”
“我,林凝她昨晚。。”
“呵呵,她只是在練我們昨晚說的新瑜伽,伊莉莎,我說的對嗎?”
不等伊莉莎說完,林凝輕輕的拍了拍手,搶先說道。
“恩,對。”
伊莉莎默默的點了點頭,耳根卻是紅了。
“莫名其妙,今晚輪我了,你知道怎么做。”
唐雯佳撇了眼有些異常的伊莉莎,淡淡道。
“哈哈,沒問題,必須知道。”
林凝答應的很干脆,甚至笑出了聲。
伊莉莎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唐雯佳,正欲開口的時候,林凝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換衣服,出發。”
震旦大學,教學樓。
唐雯佳因為大一級的緣故,在教學樓前就跟林凝等人道了別。
林凝,沙依,伊莉莎到教室的時候,教室外的顧紅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自從那晚過后,顧紅妝沒再查過寢。
沙依,伊莉莎對顧紅妝,也沒了先前的尊重。
“你們這是怎么了?對那位愛答不理的?”
落座后的林凝,沖著教室門邊的顧紅妝挑了挑眉,輕聲道。
“呵呵,就她那晚的表現,我信不過她。”
伊莉莎撇了撇嘴,那晚伊莉莎出來的時候,顧紅妝和她的小隊,全在裝暈。
伊莉莎瞧不上顧紅妝,實屬正常。
“就是這樣的,那晚要是真的是壞人,那該多危險呀。”
沙依拍了拍胸口,現在想想那晚發生的事兒,還有些后怕。
“呵呵,是信不過。”
林凝淡淡的笑了笑,學校特意搞了個安全輔導員的職位,自然不是閑的沒事兒做。
王烈一行人那晚,一沒相關文件,二沒和學校打招呼。
顧紅妝礙于對方身份,并沒有全力阻攔的行為,無論放哪都說不過去。
這會兒不招人待見,也怪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