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當圣師

第二百八十章 真香

古銅色鑰匙。

正位于陳慶豐胸前,彌漫著一股熱量,隔著衣衫順勢蔓延到周身,猶如一股生機一般,源源不斷的涌入陳慶豐體內。

這一股炙熱,如玉液瓊漿,讓陳慶豐閉合的毛孔,全部都舒張開來,舒泰,安逸,一種飄飄如仙般的感覺生出。

隱隱之中,那閉合的穴竅,已經裂開了一條縫隙。

好東西。

真是一個好東西。

回到了府邸當中,陳慶豐自己回到房屋中,連續的在地面上來回走動,嘴中喃喃自語的講道。

八九玄功真仙篇,一共三百六十六個穴竅,如今只差最后的十余個穴竅了,就可以成為一名地仙。

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最后十余個穴竅的難度,已經是跳躍式的上升,每一個穴竅開啟難度,相當于開始之初的幾十個。

這一段時間,陳慶豐也只是在神都當中,借助著上古時期存留下來的寶物,才成功開啟了一個穴竅,

而此時光是手持著這鑰匙,陳慶豐穴竅就隱隱生出洞開的趨勢。

這是一件毋庸置疑的寶物。

對自身穴竅開啟有著促進作用。

本來想要快速修到地仙境界,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此刻陳慶豐卻是有了把握。

手掌緊緊攥緊著鑰匙,陳慶豐心中復雜,最后停止了踱步。

重重的嘆息傳出。

那位天仙大能沒安好心,這一次的事情乃是試探。

本來打算直接扔掉,可這誘餌實在是太香了。

涂抹的這一層蜜糖,如今光是聞聞就讓人心癢癢,更不要說填上一口了。

矗立良久,內心中生出種種復雜想法,最后陳慶豐目光堅定下來,這一個誘餌,陳慶豐打算吞了。

不過怎么吞?

這就有講究了。

猶如魚鉤上面的魚餌,有本事的吞了魚餌,還不會咬鉤。

手持著鑰匙來到床邊,陳慶豐端坐于床榻上,鑰匙放于盤起的腿上,眼皮緩緩下垂閉合。

眼睛閉合的剎那,八九玄功已經運轉起來。

四方天地納入掌控,天人相合,放于腿上的鑰匙,那一個道文無字綻放光芒,鑰匙中如山如海的能量,招展著光輝,最后化為一頭體態肥沃的妖獸。

長鼻大耳,體態肥沃,這赫然乃是一頭豬。

能量不斷涌動,像是海浪一般,龐大的室火豬誕生剎那,星辰之力誕生,絲絲縷縷的星光彌漫開來。轉眼間房屋中一片星光浩瀚。

室火豬是二十八星宿之一,同時也是陳慶豐未曾開辟穴竅之一,此時室火豬星相出現,那本來遲遲不能開辟的穴竅,堅不可摧的壁壘,已經崩裂開了一個缺口。

虛幻的穴竅不斷吞噬星辰之力,穴竅蘊含于星光中,猶如胎盤般不斷鼓脹。

良久,星光綻放,一個穴竅徹底開辟。

像是一顆星辰般,綻放著無盡星光,和其他穴竅遙遙呼應。

一顆星辰歸位,周天星辰綻放光輝,無盡光芒耀耀生輝。

星光透過陳慶豐彌漫,擴散到房屋任何一個角落。

呼嘯間那一頭組合而成的室火豬破滅,狂暴的能量席卷四面八方,勾畫出了一條長河,自長河中升起一道虛影。

虛影不斷拔高,張開雙翼,立于長河之上。

這赫然也是一方星相,對應著陳慶豐未曾開辟的穴竅。

時間正在不斷流失,而這一把古銅色鑰匙中的能量也在逐漸稀薄,那一個道文書寫的無字,此時已經暗淡無光,和開始之初暗淡了何止十倍。

但效果卻是極為驚人,陳慶豐借助著這一把鑰匙,連續沖開穴竅,一個,兩個,三個,轉眼間已經到了第十個。

本來只差十余個,如今一大半都已經沖開,只余下一小部分。

要是再努努力,即可成功開辟三百六十六穴竅,把八九玄功真仙篇臻至大成。

但那古銅色鑰匙中如山如海的力量,現在已經不復往昔旺盛,大部分都已經消耗,當第十個穴竅成功開辟。

陳慶豐手持著這一把古銅色鑰匙,目光中有著驚喜,也有著失望、

驚喜是這一把古銅色鑰匙,省去了陳慶豐至少百年之功,還節省了無數珍貴的資源,可惜的緣故很簡單,到底是未曾成功修成八九玄功真仙篇。

望著古銅色鑰匙內部,大半空曠的區域,唯獨只有十分之一的地方,依然有著能量殘留,陳慶豐知道要是借助著古銅色鑰匙,還能夠繼續開辟一個穴竅。

但這樣做就會把古銅色鑰匙所有能量全部耗盡,手指在古銅色鑰匙上面這個無字來回劃過,失去了所有能量后,這鑰匙會徹底的崩潰,再也沒有任何效果了。

這一把鑰匙只是引子,陳慶豐清晰曉得其作用,只是開啟某個地方的鑰匙。

感受著鑰匙不斷傳出的牽引,位于越地西北方,那里正在不斷呼喚著,像是有人在不斷叫喚著陳慶豐,要讓陳慶豐前往。

這是一次機緣,要是前往的話,陳慶豐相信自己肯定能夠修成地仙。

這星辰之力對于任何一位走開辟穴竅的仙者而言,都是一種造化,修成地仙后,也是繼續開辟穴竅。

要是獲得了這造化,自己不光是地仙,還是地仙中的強者,開辟穴竅九百一千不敢說,但至少五六百還是可能的。

這還是主修八九玄功,耗費資源極為嚴重的功法,普通的地仙開竅功法,足以一下子獲得地仙修行耗費資源。

真是一個好大的誘惑。

陳慶豐承認自己心動了,不然最果決的做法,就是把手中鑰匙中的能量消耗空,這樣粉碎掉鑰匙,這樣不會被那老神仙算計到。

可老神仙給的籌碼太多了,也實在是太香了。

一步登天,憑借著撒旦卡變態能力,還有八九玄功的強大。

一下子就是地仙無敵,那幾位孽徒,再也不是威脅。

陳慶豐心中復雜,看似在做著選擇,實則心中早就已經下達了判斷,從沒有把鑰匙給摧毀,就已經能夠看出心中傾向了。

陳慶豐收起鑰匙。

推開了房門。

我,陳慶豐,有徒弟,可以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