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雪芙沉默了，開口道。
“不知道！”
李牧說道：“我想知道答案，可我不知；神帝也想知道答案，可不知。有個游戲，叫無線套娃，你看到的，可能只是一部分而已，至于看不到的還有很多。故而，神靈的世界觀是，我思故我在！”
“世界的真相是什么，這個世界是唯物的，還是唯心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世界變成什么樣子！”
“修煉的本質，從小的格局而言，是為了長生，活得更長，為了獲得移星轉斗的力量；可從大的格局而言，是為了認識世界，認識世界到底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進而改造世界，把世界變成自己需要的樣子！”
“超凡十變，我走定了……”
有些話，他沒有說。
比如，上古遺跡，可能是某些神靈偽造的。
比如，如今流行的修煉體系，說不定是閹割版本，其中缺少一些關鍵信息。
很多事情，不思考也就罷了，若是思考，細思則恐！
時間流逝著，眨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
在高空之上，劇烈的轟鳴著，爆炸在繼續著，毀滅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也只有在高空之上，能承受這樣的交戰，若是在地面上交戰，足以坑坑洼洼，造成劇烈的破壞。
在劇烈的爆炸中，兩人停息下來。
“你真是強大！”雪芙說道。
一年多時間，她將三百多穴竅，轉化為小丹田，可鎮壓一般的傳奇了，然而激戰一千多招，還不是李牧的對手。
“彼此彼此，再過一段時間，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李牧說道。
雪芙的修為在穩步提升著，從過去十招內擊敗，變為百招擊敗，到了如今千招才能擊敗。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就不是雪芙的對手了吧！
不過，他沒有著急，很是淡定。
他已經做好了，被很多人超越的心理準備。
壓下心中的浮躁，揮霍一千年時間，繼續沖擊超凡十變。
“你真的要繼續沉淀，沖擊超凡十變！”雪芙心情復雜的問道。
“是！”李牧說道：“人生在世，總是要有一點念想。我壽命漫長，有揮霍壽命的本錢，萬一成功了，那可對我好處很大。即便是失敗了，也不過是浪費一千年時間而已。人生在世，要經得住寂寞，耐得住無聊，壓下心中的浮躁！”
“所謂的天下第一，無敵之類的，我不太看重！”
雪芙點頭著，只能沉默。
也罷，就權當浪費一千年吧！
這時腳步響動，有捕快上前說道：“殿下，急件！”
說著，遞過一個盒子。
李牧接過盒子，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平常的交流，多數以千里傳訊令為主，省時間又是方便，很少用加密信件。
可用眼前的盒子中，有著秘術封印著，沒有特殊的手段，哪怕是傳奇武者也沒有本事打開。
帶著忐忑，李牧催動著特有的封印之術，打開了盒子。
在盒子被打開的時刻，里面放著一個信件。
李牧打開信件，信件上寫著：“老祖危險，隱蔽渠道，速速會帝都！”
看完之后，李牧手掌之上，火焰升騰而起，手掌的信件徹底焚燒為灰塵。
狂風吹來的時刻，信件飛舞著，消散在虛空當中。
“發生了什么？”雪芙問道。
“老祖有事情，要我回帝都！”李牧說道。
雪芙說道：“夫君已經是超凡九變了，傳奇可期，神話可待。還是莫要參合凡間的事情了，凡人事情，凡人了卻！那些圣地當中，有著諸多的傳奇武者，只要他們愿意，隨意可開辟一個王朝。可為何很少有傳奇武者當皇帝……因為不需要，反而會因果纏身！”
“還是無法解脫！”
李牧說道：“有些事情，不是說解脫，就是解脫的！”
說著收拾東西，起身向帝都而去。
雪芙無事，也是相隨而去。
身形閃動著，兩人飛到萬米高空之上，駕馭著真氣，好似戰斗機一般，向著帝都前進而去。速度很快，三倍音速前進著。
只是半天時間，就是到了帝都。到了帝都后，很是隱晦的進入城內。
只是在皇宮門口，雪芙消失而去，不想參合這些事情。
李牧獨自一人，悄無聲息，進入京城當中。
在大殿之上，皇帝獨自一人，在批閱著奏折。
李牧悄無聲息的進入，在進入大殿后，露出一絲氣息。
皇帝感知著李牧的氣息，神情復雜到：“你來了！”
“我來了！”李牧開口說道，“陛下，最近可好！”
皇帝說道：“很不好，局勢很危急。幾大圣地，不斷威逼著，朝廷局勢在惡化。朝廷的很多臣子，陸續投靠了其他圣地，在帝都附近區域尚且好說。可在其他地區，卻是處在失控當中。”
“朝廷，對地方的掌控下降到極致！”
“可能，明天大周就完蛋了！”
李牧無語。
高武世界中，高級武者，對皇權的影響太大太大了。
在低武世界，想要顛覆一個王朝，需要大軍起義，需要軍事政變。
可在高武世界，想要顛覆一個王朝，只需要傳奇武者出動，進入帝都，將皇室上層盡數斬殺，就能顛覆一個王朝。
咫尺之間人盡敵國，舉世之間有我無敵。
一人鎮壓天下，一人無敵世界，
高級武者對決，影響著王朝的命運，至于百萬軍隊等等，都是打醬油的，在關鍵時刻喊六六六的。
“陛下，實在不行，我們就退出帝都。陛下，也不要當所謂的大周皇帝了，誰想當誰當……不當皇帝，也免得顯眼，可保全姬家！”李牧說道。
“那里有那樣容易！”皇帝說道：“很多時刻，想要退也無法退！很多時刻，越是退的快，越是死的快。越是下跪，越是卑微，越是死的快。此刻不能退，此刻一旦退，無數虎狼會撲上來，咬死我們！”
“我們越是虛弱，越是要兇狠的叫著，這樣嚇不住人，也能壯大自己的士氣！”
“要想退，也要展現住自己的本錢，讓無數強者畏懼，方有退讓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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