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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愛好者聯盟的主席是逃脫王,這次聚會的行程和節目,原本也都該由他安排。但他始終沒有出現,荒義則也聯系不上他,只好重新選決策人。
荒義則放下打不通的電話,想到剛才田中貴久惠的建議,他提議用抽簽的方式來選。
為了增強趣味性,要選的職務除了代理主席以外,還有負責活躍氣氛的宴會部長,以及懲罰性的燒水工。
荒義則找到田中貴久惠給他的空白卡片,在上面依次寫上聚會參與人的名字,見鈴木園子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就把紙片都遞給她,讓她蒙眼在背后畫記號。
畫到圈的人當代理主席,×的當宴會部長,三角記號則負責燒水。
都是玩魔術的,手非常快,田中貴久惠遞筆時,給了鈴木園子一支寫不出字的筆,同時順手把卡片掉了包——現在的卡片上,已經畫好了她想要的記號。
被蒙住眼的鈴木園子毫不知情,樂呵呵的提筆往上畫符號,有一種主宰眾生命運的成就感。
結果很快揭曉,荒義則抽到了代理主席,田中貴久惠成了燒水工,負責燒今晚要用的熱水。
最后只剩寫有×的紙片,這張紙上的人要代表宴會部長,負責構思一些有趣的活動。
鈴木園子迫不及待的取下擋眼布,把畫有三角的卡片翻過來一看,上面赫然是“消失的帕尼”。
其他人倒吸了一口氣,讓帕尼活躍氣氛?從他進門到現在的表現來看,不把氣氛帶僵,就已經幫大忙了……
鈴木園子倒是毫無意見,她掩著唇嘿嘿笑了兩聲,從白石沒有疤的那一側暗搓搓挨近:“想不出點子的話,可以請教我哦,我特別擅長活躍氣氛噠!”
“真的嗎。”
在鈴木園子偷偷去拉白石的胳膊的時候,一只胖手忽然出現,先一步搭到了白石同側的肩膀上。
土井塔克樹側過頭,朝著鈴木園子友善一笑,本就圓潤的臉頓時變得更圓潤了:“我很想聽聽你的主意,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吧。”
“……”鈴木園子的星星眼瞬間垮成半月,她嘴角抽了抽,不動聲色的后退,“我、我得上樓看看我朋友家的小孩,先走了!”
她像被擰滿發條的玩具車一樣,僵硬溜走,生怕跑慢了要被逮去和胖頭魚王子徹夜長談。
其他人也都開始干正事。
晚飯現在還沒開始做,荒義則和他雇傭的打工者前去處理食材,另一個女生負責擺盤。
田中貴久惠出門看了看庫房的木柴,請土井塔克樹幫她把沉重的木柴搬到廚房旁邊的柴房里。
白石抽到的宴會部長不用干活,他需要單獨回房間準備道具,考慮合適的多人魔術。
白石當然不會什么魔術,但他會釣魚。
他特意沒鎖門,找了點工具后,蹲在行李包前,查看行李。
柴房和燒水的鍋爐房之間,還隔著一道墻。
發現土井塔克樹搬了兩遍柴,都沒往這邊張望后,田中貴久惠放下心來,她攀住鍋爐房的屋檐,一翻身踩上去,然后從窗口爬進二樓走廊,直奔“消失的帕尼”的房間。
帕尼居然沒有關門,而且正好背對著門口。
這讓田中貴久惠輕松了很多,她不用再考慮怎么搭訕并騙開門。
田中貴久惠無聲的推開門,進到房間里,而后抖開手中結實的細麻繩。
她走到白石背后,飛速將繩子交叉過他頸前,然后膝蓋抵住他后頸,整個人拽著繩子向后傾身,用自身的重量,死命將繩子勒緊。
咔噠——
隨著一聲古怪的響動,田中貴久惠手上突兀的一松。她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向后跌倒在地。
繩子還被她死死抓在手里,田中貴久惠震驚的一低頭,發現麻繩居然已經斷了,斷口邊緣平滑,不像是被扯斷的。
再抬起頭,“消失的帕尼”已經悠然轉過身,正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她,他手里提著一把不知從哪偷來的園藝剪刀,抓著剪刀柄,在田中貴久惠面前一張一合,咔噠了兩聲。
“……!”這充滿挑釁意味的動作,氣得田中貴久惠直哆嗦。
這時,她也逐漸反應過來了,沒人會正好拿著一把大剪刀搗鼓自己的行李——“帕尼”或許早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白石玩了兩下剪刀,房門開了。
安室透走進屋,反手鎖上門。
到了這種時候,傻子都知道他們是一伙的,田中貴久惠緊張的站起身,無意識的看了一眼窗戶,想要逃走。
但還沒等邁步,她看到帕尼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槍,槍口穩穩的指著她:“別跑,我們只想問幾個小問題。”
田中貴久惠對黑寡婦一無所知,只遠遠看到過一次。
不過她手中確實有一些線索——她進到逃脫王家里,想在屏幕上留言時,曾經把逃脫王的尸體略微挪開,好露出鍵盤。
就在挪動尸體的時候,她感覺尸體下方座椅的褶皺不太對勁,伸手一摸,竟然從尸體下方,找到了逃脫王死前藏起來的手機。
田中貴久惠想起黑寡婦離開時的重重細節,覺得她似乎認識逃脫王,手機里,或許會有兩個人的往來記錄。
雖然她和黑寡婦素不相識,但就憑黑寡婦是殺死了逃脫王的人,田中貴久惠對她的初始好感簡直破表,她猶豫了一下,把逃脫王的手機從案發現場拿走了。
手機有屏幕鎖,看不見里面的消息。
不過組織里有不少黑客,只要手機到手,這都不是事。
兩人拿到線索后,沒再管別墅里的事,帶上必須的行李,很快從后山離開。
田中貴久惠心有余悸的回到鍋爐房,繼續燒水。
現在她基本能夠確定,今天這個“消失的帕尼”,絕對不是論壇上的那個噴子,她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等晚飯準備好之后,田中貴久惠才告訴眾人,紅鯡魚和消失的帕尼臨時有事,已經提前離開了。
鈴木園子先是松了一口氣,想了想,忽然又幽幽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要打包離開呢,紅鯡魚自己走,把帕尼留下該多好……
一下少了兩個壯年人口,飯菜比預計的多出來不少。
就在他們以為這次會浪費掉不少飯菜時,別墅的門忽然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