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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五月二十號,再過幾天,世界杯就要開始了,郭泰來肯定要在那個時候回國看球的。
也不知道今年范大毅和孫繼海在熱刺隊錘煉過并且經過冠軍洗禮之后,會不會對世界杯小組賽的結果產生影響,郭泰來相當的期待。
不過,再期待郭泰來也只能在國內看球,不太可能到現場。
因為月底世界杯開幕,但是月初烏克蘭的那批專家就要來了,郭泰來必須要把那些專家們妥善安頓好才行。
盡管有些事情不用自己出面,但是接下來那些專家們要干的工作肯定是需要自己溝通的。
所以,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可能郭泰來都沒機會出國。
也只有在世界杯之前的這一周的時間,自己本身就在國外,還能到處跑跑,否則恐怕就得等到今年年底了。
上次的升級線索,就在危地馬拉。
危地馬拉還在墨西哥的南面,洪都拉斯的北面,屬于中美洲。
納米機器人的具體地址,是在危地馬拉蒂卡爾國家公園五個巨大的金字塔神殿當中六十四米高的四號神殿的頂端。
好消息是,這個國家公園是對外開放的,旅游勝地,找起來沒什么麻煩,很容易找到也很容易趕到地方。
壞消息是,這個蒂卡爾國家公園是在危地馬拉北部的原始森林中,如果有人想要搞點什么事情,實在是太容易了,防不勝防。
那里畢竟還是北美洲,真要是有心人想弄出點事情來,不但襲擊方便,而且甩鍋也特別容易,往本地犯罪團伙或者毒販或者雇傭軍頭上一套,那些人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危地馬拉的治安本來就不怎么樣,首都危地馬拉城還是世界十大危險城市之一。
兇殺率每10萬中有39.9人被謀殺,86%的受害者死于槍殺,每天有11至15人被殺害,而98%的犯罪團伙還在逍遙法外。
地方性貧窮和軟弱執法導致了毒販和幫派的暴力升級。
連首都城市里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原始森林里會是什么樣的情形。
更別說這次郭泰來要是不改頭換面隱藏身份的話,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但郭泰來還必須要走一趟,去危地馬拉再危險,也不會比去阿富汗更危險。
身邊時刻有十幾個退役的精銳特種戰士,只是來去一遭,中間不惹事不停留,應該問題不大。
從倫敦到危地馬拉根本就沒有航班,乘坐民航的話肯定是要轉機的。
郭泰來也不想那么麻煩,打電話給瑞銀,從不列顛航空公司租了一架公務機,直接飛往危地馬拉城。
沒有自己的飛機,用別人的就是這么不方便。
不過快了,再有一個月,郭泰來訂購的兩架公務機就能交付,飛行員也培訓完畢,直接就能飛了。
簽證很簡單,有查爾斯打招呼,那邊的使館非常的痛快,郭泰來本來就是世界知名人物,而且還從未到過危地馬拉,也沒有在當地有什么犯罪記錄,只用了一天就把郭泰來和隨員的簽證都辦妥了。
直接包機飛過去這樣直觀的露富在當地是相當危險的,郭泰來想了想,還是把自己要去危地馬拉的行程和師姐匯報了一聲。
“一定要去嗎?”
師姐在衛星電話中擔憂的問了一句。
“嗯!”
郭泰來很肯定的說道:“這次不去,下次幾個月后也得去,少不了這一趟。
雖然說回去換個身份單槍匹馬的過去不引人注意,但是一兩個人過去危險性也會更高,還不如這次人多勢眾的過去。”
“我去匯報一下。”
趙晏晏知道郭泰來有必須要去的理由就足夠了,她雖然擔憂,但絕不會限制郭泰來的行動。
就如同郭泰來知道她可能會執行一些危險的任務,但卻不會阻止一樣。
不到一個小時,師姐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當然,郭泰來不管接打衛星電話都是直接在自己的體內模擬,而不是真的拿著電話實物說話。
除非有人能夠直接破壞郭泰來和師姐之間的衛星加密線路,否則的話,沒人知道郭泰來和師姐打過電話,更不會知道他們說過什么。
“你落地前一個小時,聯絡這個電話。”
趙晏晏給了郭泰來一個電話號碼:“落地之后的事情他會幫你安排好。”
“好!”
郭泰來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師姐的吩咐:“幫我謝謝領導。”
“胖子!”
“嗯?”
“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
簡單的通話之后,郭泰來在自己的豪宅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直奔機場,登機出發。
從東往西飛,八千多公里的航程,上午出發,飛到危地馬拉城機場的時候,才是當地時間的下午。
早在落地之前一個小時,郭泰來就已經按照師姐的吩咐,打通了當地的一個電話號碼。
對方好像一直在在等著郭泰來的電話,電話打通還沒說一個字,對方就已經開了口:“我在機場到達口等你們,出門找我就行。”
聲音有點熟悉,郭泰來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在危地馬拉郭泰來也能確定自己肯定沒有熟人,算了,落地見到人再說,不猜了。
飛機落地,郭泰來一行順利的進關。
當郭泰來走出到達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來接自己的人。
黃種人,很好認,也絕不會認錯。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這個人郭泰來見過。
上次在墨西哥,郭泰來把裝著兩億美元的貨車交給老劉的時候,這個人就是那會老劉身邊的司機。
怪不得聽著聲音有點熟悉,這個司機當時送郭泰來上飛機的時候,沖他說了一句謝謝。
那是他唯一說過的一句話。
“原來是你,辛苦了!”
既然是北美的工作人員,郭泰來立刻放心了一大半,上去就握手。
“走,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邊走邊說。”
司機笑呵呵的和郭泰來握了握手,直接帶著大家離開機場,直奔停車場。
“怎么稱呼?”
大巴車上,郭泰來很客氣的沖司機問道。
“叫我老張就行。”
司機負責開車,飛快的回答道。
當然,名字始終沒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姓張,反正只是個稱呼。
“老劉沒過來?”
郭泰來繼續笑問道。
既然老張過來了,上次碰頭的老劉是不是也會過來?
“老劉……”老張司機停頓了一下,才語氣略有些沉重的慢慢的開口道:“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