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王的最后幽魂,帶著笑意,消散在這片天地中。
滅國的怨恨,千萬子民的哀思與夙愿,全都寄托在王昊的身上。
到底失落王國中有著什么樣的困苦,在最后時刻經歷了怎樣的折磨,從無名國王的怨念程度就可以體會到。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白送的餡餅,王昊作為弄到失落的王國遺產的摸金校尉,談不上什么繼承人。
但是沒無名國王的提醒,好多東西他也弄不到,比如這套可以讓整個王國36個大小熔爐聯動生產的黑科技自動化生產系統。
只要輸入圖紙,但凡是能夠被幽魂工程師理解的,剩下的它們自己就會搞定。
這玩意,哪怕放到今時今日的地球天朝,都是了不起的高科技工廠,還是24小時無間斷生產,無須人力維護的那種。
當然,用的是鬼魂工人。
有錢(有權)能使鬼推磨,大概就是介個意思吧。
對于壓榨鬼魂什么的,某黑心救贖者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反正鬼又沒人權。
于是,某些在王昊稱霸整個神棄之地之后,陸續來到這個世界的高智慧生物,比如被流放的黑暗精靈什么的,有了新的去處。
不聽話的,活著要去角斗場,死了就要來失落的血汗工廠打工。
畢竟妖后能聯系上的仆人就那么多,不是每個仆人都有資格跟著她,然后穿越時空在這邊復活的。
這結果,多方都表示滿意。
某人弄到了一座高級鍛造工廠。
失落的王國找到了傳承者。
近千名精英玩家表示一本滿足。
華為和斯甜成功大規模測試了新頭盔。
或許,將來只會出現一個輸家,就是傳說中的咸水國的家伙。
王昊都不知道那些家伙在哪個角落里玩泥巴,反正根據系統君說法,現在的地球是無神的世界,任何超強存在也被禁止進入,以及亂來。
他所在的地球可沒什么亞特蘭蒂斯。
除了實在的收獲,王昊還發現,敖小舞似乎,那個,好像跟他有點那個了。
回到深淵城自家書房里,以為是孫尚英,某人又去玩龍尾了,可那份有點一閃而逝感覺的短暫冰冷視線,讓王昊知道是敖小舞的意識。
本來王昊想松手的,可是看到那條龍尾實在太靈活,有點調皮的感覺,忍不住從尾端朝著尾巴根部摸了下去……
敖小舞狠狠地剜了王昊一眼:“哼!”
她愣是沒有阻止。
“你不反對?”王昊湊過去,搞怪地在敖小舞耳邊呵著氣。
敖小舞微微顫抖著伏在大書桌邊上,頭埋在雙臂中,活像把腦子插到沙土里不看敵人的鴕鳥,悶聲道:“我反對,你就會停手么?就好像你們這對……男女,不顧我感受,天天亂來。”
本來想罵個‘狗’字的,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王昊是狗的話,她豈不是要被狗嘩了?
通感可是很要命的東西,明明王昊之前對敖小舞什么也沒干,卻愣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日久生情吧。
王昊擼著尾巴,然后就聞到了龍涎香了。
成年龍的世界,不反對,往往就代表著同意。
某賤人伸出罪惡的左手,去擼人家的龍角了。
小小的龍角呈閃電型,并不鋒利,握上去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摩托車的把手,又有點像開飛機模擬器的腰桿。
“嗚——”敖小舞一個激靈,猛地轉頭,只見價值500pt的大顆龍之淚掛在眼角。
正常情況下,一張清麗的臉龐總是能博得憐愛與同情的。
可看到敖小舞這個有點倔強的龍娘,王昊就忍不住想欺負她。
當初老龍可是差點將他坑慘了。
這……算不算父債女還?
正當王昊欣賞著龍娘的窘態時,敖小舞突然叫停:“等等!其它都可以依你,但是……”
“嗯?”
她明明已經臉色緋紅,鮮艷欲滴,卻提出了一個要求。
十分鐘后,在光州新別墅里,悲催的孫尚英被五花大綁,看著王昊和敖小舞即將上演大戲。
敖小舞一邊發動大招猛虎落地式,一邊惡狠狠滴吩咐道:“龍穴探險,關鍵在于快準狠!越狠,就越好!”
孫尚英臉都慘白了,渾身顫抖著:“不,昊哥,溫柔一點好……”
“呵呵!”敖小舞那報復的小眼神,怎么看都有點壞壞的味道。
什么等于是同一人?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不!這連塑料姐妹花都算不上啊!
看著敖小舞鴕鳥式的動作,孫尚英卻給了王昊一個鼓勵的小眼神。
王昊算是服氣了,完全按照敖小舞的要求,直接發動大招比薩斜塔降臨!
“啊!”地兩聲慘叫,不分先后。
系統提示:
恭喜宿主獲得特殊成就(半龍人征服者)!
恭喜宿主獲得特殊強化(鮮血龍槍)!
事后,王昊看到了系統提示的特效,嘴巴變成了O字形,半天無法合攏……
神棄之地的事,基本就告一段落了。
王昊回到了現實世界,不得不面對一件苦逼的事,他要準備畢業設計了。
大部分高校的畢業設計都是5到6月,今年應對全球爆發的大流感——國際經濟危機引發了連鎖的經濟不景氣,進而導致大學畢業生就業壓力空前巨大,所以部分高校提前了畢業程序,力圖空出更多時間讓大學畢業牲找工作。
在4月28日,郁金香之神馮良程的畢業答辯,突然間就在公司里、乃至互聯網上火了起來。
為啥?
首先這貨居然不是個學渣,畢業論文拿了個A,成為學生代表上臺演講。
這特么已經夠沒天理了。
本來大家好好滴走個程序就好,誰知道這貨腦子一抽,摒棄了一早準備好的講稿,說道:“或許有人要問我,為什么我玩那么多游戲,成績還如此優秀。我想說——這要感謝我的女朋友,她在我22年的生命中從未出現過,讓我專心讀書和寫好我的論文。”
說到這時,臺下近兩千人都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