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系列十分荒唐的畫面。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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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陸遠的自殺式行為,在巖石形態的小錘哥無疑就是boss級別的,他現在還在往上沖,那肯定就是傻x一樣。
而且更傻x的是,陸遠沖刺的目標似乎還不是小錘哥,他極力的貓著腰,前胸都快要貼著地面了,在沖刺的過程中,不得不用手撐著地面,才不至于摔倒,就這樣從用‘前撲’一樣的姿勢,撲向了小錘哥腳底的垃圾堆。
“瘋了,肯定瘋了,我就不應該聽他的。”書山小老弟現在滿腦子都是后悔,似乎都遇見到了陸遠被對方按在地上把腦袋錘的呲呲冒血的畫面了。
而事實上,其實也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只見小錘哥手中的扳手沒有絲毫的由于,徑直的就朝著陸遠的腦袋砸了下去。
“找死”小錘哥輕蔑的低喝一聲,然后“噹”的一聲悶響,扳手和陸遠的腦袋瓜產生了一次親密的接觸,瞬間一股子鮮血就從陸遠的腦袋上爆了出來。
而此時此刻......陸遠的手,也終于觸碰到了小錘哥腳下的那堆廢鐵。
一道白光閃過!
然后......又一幕荒唐中帶著點逗比的畫面出現了。書山小老弟都懵了,他又不是沒打過架,但是他哪見過陸遠的這種打架方式啊。
不對,這不能算是打架,這根本就是封印術吧。因為待到那白光閃過后,小錘哥沒了......或者說,他被包在了那堆廢鐵之中。
再說的清楚點,就是那堆廢鐵此時已經隨著那道白光,全都的堆在了一起,就好像是一團泥巴一樣,被揉爛了糊在小錘哥的身上一樣,將其變成了一尊看不出人形的雕塑。
“這這這......這是什么技能?”書山老弟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那堆鋼鐵雕塑問道。
“額啊啊啊”陸遠呻吟了一聲,然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順便的從行囊里掏出了一卷紗布,開始往自己的腦袋上纏。
“攅永久技能......”他很無力的說道,好像是剛才為了往前躥的快一點,他耗費了不小的體力。
“別騙人了!”書山小老弟嗷的一嗓子:‘攅這么個破技能,我還不知道是什么效果么,哪有人能用成你這個樣子的啊。’
這也不怪書山他扯脖子喊,因為就像是他說的,他是他們隊伍里的智商擔當,不管這個事兒是他自己說的,還是隊伍公認的,反正他為此付出了不少的時間,其中一項,就是他每次一有時間就跑到技能兌換平臺上去看技能,并且將這些技能全都給背下來。
這種行為也就直接導致了,這家伙現在就跟王語嫣一樣,10級以內的技能那是一看就知道。
而陸遠的自然也在他的腦子里,只不過,攅這個技能是根據玩家發動時,腦袋里所呈現的事物,還有事物細節,才能夠發動成功的,就是說,你想攅出個原子彈來,那就算是你有材料了,但是你腦子里不知道原子彈的構造,你是沒辦法發動成功的。
而且,這個的要求還有點苛刻,你攅個釘子啊,剪子啊,還行,可是你要是將這么多的破破爛爛的東西,在一瞬間就全部的溶解,并且融合成包裹住小錘哥的形態,還是十分困難的。
而陸遠這個時候,也包扎好了腦袋,他無力的看著書山小老弟。
“別那么驚訝,我是電工出身的,還學了兩年美術,三年建筑,腦子里帶圖紙,所以攅個雕像很輕松。”他說道。
“啊???”書山一愣:“現在,玩個游戲都需要這么專業的人才了么?”
“是啊。”
“呼,看來我真的還有好長的路走啊。”書山眨巴眨巴眼睛,有點心虛的說道。
“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時間差不多10秒鐘了吧,里面的人估計也發現不對勁了,趕緊給你那個室友打電話,告訴他們過來吧。”
“那......這位大姐咋辦?”書山指了指一旁那個已經陷入沉睡的大姐姐問道。
“當然是滅口啦,這種女人,而且是正處在失戀期的女人,你敢留她活口,她就敢給你的人生上一課。”
說著,書山小老弟好像立刻就意識到了什么,不舒服的哆嗦了一下,然后麻溜的從兜里掏出一把沒什么特點,但是很鋒利的小刀,沖上去結束了這位大姐的生命。
在做完了這些后,書山小老弟也是趕緊的撥通了另一位室友的電話,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滲透進了,此時自己的位置在2樓,你們趕緊下來。
說完了這些,他也掛斷了電話。
“呼......”書山慫了一口氣:“真是兇險啊,沒想到,坑隊友時竟然遇到了這么一個茬子。”
“是啊。”陸遠應和道。
“哎?對了。”書山似乎想到了什么:“為什么現在就把我那室友給叫過來啊,雖然現在咱們剩5個人,對面十幾個人,一人兩個殺的很方便,但是不是應該咱們倆先把任務做完了,再叫他們下來么,起碼那樣對于咱們倆保險一些啊。”
陸遠也點了點頭:“是啊,那么做的確很保險,但是等會屋里的人出來,地上躺著兩具尸體不好解釋啊。”
書山瞅了瞅地上的那個雕像,還有大姐的尸體,笑了笑:“是啊,這明晃晃的尸體躺在這里,實在是不好解釋啊。”
剛說完,他還開玩笑一般的糾正了一下陸遠的話:“還有啊,這地上躺著的應該是一具尸體,就這玩意......”他指了指那個被鐵器覆蓋著的雕像:“這玩意你不說,誰知道里面還鑲這個人啊。”
“不......是兩具。”
“啊?”書山小老弟愣了愣:“你說什么?”
陸遠笑著:“我說,等有人從屋里出來時,地上躺著的肯定是兩具尸體,我這人特別在意細節,所以我沒說錯。”
書山歪過頭,看著陸遠那笑瞇瞇的表情。
“喂喂,不是吧。”
他似乎終于意識到了對方話里的不對勁。
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