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京城大學醫院。
腫瘤科。
“彭教授,難道我老爸的這個手術真的做不了嗎?”王大宇對著彭宏問道。
“你爸的這個后腹膜腫瘤實在生長的太過于深入,而且腫瘤過大,和很多地方都有牽連。如果手術的話,成功率很低!”彭宏搖了搖頭道。其實面對這個王大宇的父親這一位位高權重的老人,他也是很希望能夠治好對方,但是他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不敢嘗試!
“彭教授,您可是被稱為神刀腫瘤教授的啊,難道連您都沒有辦法嗎?”王大宇慌了。他爸三個月前被確診為后腹膜巨大腫瘤!
當他他們一家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啊!
因為他和自己的妹妹都處于事業期的上升期,自己的老爸又是一位位高權重的老人,如果自己的爸爸不在了,那么他和她妹妹能不能晉升都是一個問題。
當然,最重要他爸爸才55歲,他真的不想失去自己的爸爸!
當初自己老爸得了這個病之后,他立馬就去魔都第一附屬醫院申請了一份KE素用于治療。其實這個藥現在也很緊缺,不過他還是通過自己的關系網拿到了一份名額。
吃了藥一個月之后,自己老爸的惡性腫瘤果然變良性了。
這讓他們一家子都是松了口氣。
只要惡性腫瘤變良性了,那么就好辦,雖然目前KE素還處于臨床試驗,不知道它是否可以百分百的殺死癌細胞。
但是目前已經2年的臨床實踐了,沒有一個志愿者出現問題。
所以接下來他父親只要把這個良性腫瘤清除出來,那么不敢說能活多少,起碼按照目前外界對于KE素的預測,三五年沒有問題吧?
而且還不需要化療,多好啊。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
剛才彭宏教授說了,他從醫四十年,也覺得這次手術難度非常非常大,幾乎沒有什么把握!
他爸爸的后腹膜長滿了巨大腫瘤,而且纏滿了血管,堪稱腫瘤界的惡魔plus。
后腹膜腫瘤與腹腔腫瘤的手術難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腹腔巨大腫瘤就像是一個帶根的西瓜,手術時一般只需要斬斷蒂即可,手術難度一般并不大。
但是后腹膜腫瘤就完全不同了,首先后腹膜在人體的深部,原本手術難度就很高,而這次的腫塊占據了整個后腹膜空間,甚至連動靜脈的間隙,也被腫瘤侵蝕。
特別是他爸爸的這個腫瘤生長的非常的廣泛和深入,幾乎覆蓋了所有的大血管,包括難度最高的腸系膜上動脈根部、腹腔干根部、腎動脈和腎靜脈的根部等,實屬臨床罕見。
“您可是刀神啊,真的沒有辦法?”看到對方不說話,王大宇再次問道。
彭宏教授被稱為亞洲腫瘤神刀王!特別是在后腹膜腫瘤這一塊絕對是亞洲第一,既然已經是亞洲第一了,就歐美那邊的手術水平,其實他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了!
這一位彭教授在70年代就完成國內第一例肝臟移植、接著當年又完成亞洲第一例心臟移植、21世紀90年代開創多個微創手術首例等,完成多個國內和國際第一,他始終傳承前輩勇于“啃硬骨頭”,敢于“拼硬仗”的精神,一心為了病患,開別人不敢開的刀,也由此收獲了百姓口中“醫療終點站”的美名。
此時王大宇覺得連著一位大佬都沒有什么把握的話……說實話,他有些絕望了。
此時他父親的情況不一樣,雖然體內腫瘤已經變成了良性了,但是也是需要剔除出來的,不然的話等它繼續生長下去,肯定要完蛋。
所以必須要手術清理掉這個腫瘤!
“唉,這個腫瘤的切除過程,相當于是把腹部主要血管全部解剖一遍,難度極高。還需要完整保留左腎、胰體尾及脾臟,整個結腸因系膜緣血管弓保留完好而避免行結腸切除或造口!它的難度實在是難如登天!”彭宏搖了搖頭道。
“這這這……”王大宇聽了之后有些絕望了。
“那我父親怎么辦?難道,難道等著,等著……”王大宇有些眼眶發紅了。
“不過,我沒有太大把握,并不代表其它人沒有!我向你推薦一個人,你拿著你父親的檢查資料,甚至直接帶著你父親去一趟找他,說不定他有把握做你父親的手術!”彭宏忽然道。
“誰?”王大宇聽了之后一驚,連忙問道。
“阮彬!”彭宏道。
他看過阮彬的不少手術,也從他幾個老友聽說過這個人,知道這個人堪稱‘手術機器人’!
一手操作精準無比。
說不定對方有把握呢?
而且對方也是做過不少這方面的手術的。
既然對方會做胰頭癌手術,肯定也會做這個手術。
“阮彬?就是那個發明了KE素的人?他,他,他一個發明藥的人會做手術?”王大宇一愣。
“這你就不知道了,阮醫生其實一開始是一名醫生,一名外科醫生,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他創造了很多國內首例手術,國際首例手術,很強的!后來他才研發出這個KE素的!”彭宏科普道。
“原來如此……”王大宇半信半疑。說實話,連您這個刀神都覺得沒有太大把握,這位年輕醫生能行嗎?
畢竟術業有專攻啊!
雖然對方名氣很大!
當然,他覺得對方名氣大還是在這個治癌藥上面名氣大。
“你不要小瞧這個阮醫生,他就是一個妖孽天才,我覺得你還是走一趟吧。”彭宏看到王大宇那有些不太相信,他便告誡道。
“這,行,我明天立馬就去一趟魔都第一附屬醫院,帶上我爸去!”王大宇點了點頭。
“行!”
第二天,王大宇就帶上自己的父親,一家子陪同轉下來到了魔都。
下午的時候,就直接來到了魔都第一附屬醫院。
直奔急診科。
“什么?阮醫生不在你們醫院?”當王大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蛋疼起來了。
“那在哪里?”
“在他光輝制藥自己的實驗室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