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到觀主說想要鎮魂鐘就拿去,清風興奮叫了一聲:“好嘞”興奮朝鎮魂鐘沖去,至于后面的話,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清風吃力扛著巨大的鎮魂鐘,哎呦哎呦叫著,從房沿下面走出來,苦著臉叫道:“觀主,這也太重了吧!怎么用啊?”
李平安頓時也被逗笑了說道:“這是我道門法寶,需要祭煉認主的,你沒有靈力也不知能不能祭煉,等下讓白曉純幫你血煉認主,這個他有經驗。”
清風大口喘氣說道:“原來要認主啊!難怪這么重,我這就去找清純師兄。”
一步一步吃力朝外挪去。
李平安頓時不再管他,看著手里的太陽花,眼里綻放喜悅之色,兩儀大陣陣圖終于可以煉制了。
前院之中,清雨眨著大眼睛看著明月,難以置信問道:“清風他真的用臭氣丹臭了整個皇都?”
明月點了點頭無語說道:“是啊!現在皇都還臭氣未散呢!”目光幽幽看向白曉純。
白曉純頓時跳腳叫道:“這事不賴我,我又沒讓他把所有丹丸都用上的。”
清雨咯咯笑道:“好玩,真好玩!”
一道聲音響徹在幾人耳邊:“爾等看好三清觀,為師需要閉關。”
清雪清雨白曉純一愣,齊齊彎腰說道:“是,師父。”
后院里面,李平安捧著太陽花快速走進之前白曉純的煉丹房之中,房間內一片焦黑,全是之前爆炸火燒的痕跡。
李平安站在房間中央,手指尖一道鮮血飆出,如同紅色絲線一般在空中組合成一個占滿房屋的陣圖,血色陣圖旋轉著落在地上,血跡如同晶瑩的血玉一般,上面還有光芒流轉,不染半點塵埃。
李平安盤坐在陣圖中央,喝道:“血煉大陣啟!”
血色陣紋上法力流轉,轟的一聲整個房間燃起滔滔血色烈焰,充滿所有空間,不愧是系統生成的房屋,在血焰之下沒有半點損毀,如若是普通建造的房屋,就算是鋼鐵為材料也該化為鐵水了。
李平安盤坐在陣法中央,血焰壓身不損分毫,手中太陽花緩緩飄飛,懸浮在血焰火之中綻放光明,猶如在血焰里面點燃一盞明燈。
接著懷里飛出五塊漆黑魔石,五塊魔石也都飄飛而出,朝著另一邊飛去,五股濃郁如墨汁的魔氣從魔石里面飄蕩而出,太陽花瞬間光芒大放,朝著魔石覆蓋而去。
魔石聚集在一起猶如一塊整體一般,綻放濃郁的黑暗和不祥,太陽花和魔石在血焰之中隔著李平安對峙,半邊如大日綻放無量光芒,半邊如同深淵帶來無盡的黑暗,血煉大陣之中的血焰都被兩股力量壓制了下來。
李平安悶哼一聲,身體一顫,心中升起一股慶幸,幸好沒有在筑基期的時候就得到這兩件寶物,不然煉制陣圖的時候恐怕都無法壓制他們,受兩股力量沖撞,不死也是重傷。
李平安雙手在血焰之中結印,一枚枚符篆從雙手之間飛出,印在太陽花和魔石之上,太陽花和魔石的力量緩緩被壓制下來,血焰再次將兩者覆蓋。
李平安身影在血焰大陣中央緩緩旋轉,帶動著太陽花和魔石也跟著旋轉,光明和黑暗的力量交錯,在旋轉之中緩緩變成一個太極圖,一枚枚符篆從李平安雙手之中飛出融入太極圖之內。
不知多少時日過去,太陽花和魔石已經消散不見,李平安在黑暗和光明的交錯點不斷的旋轉,元神沉浸在上清法相之中,恍惚之中仿佛來到了一片混沌空間之中,舉目四望什么都沒有,一片混混沌沌。
突然混沌暴動,一道光芒和一道黑暗出現,化為兩條巨龍在混沌之中追逐。
李平安抬頭仰望著巨龍,下意識脫口而出:“融”
“嗷”兩條黑白色巨龍咆哮一聲,首位相連化為一面巨大的太極圖落在李平安腳下,太極旋轉平靜的混沌海也跟著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外界,李平安氣息不斷攀升,攀升到定點,身體猛然一震,體內一陣轟鳴,氣息宣泄而出。
李平安猛然回過神來,旋轉的身影突然停下,地面上的血跡已經消失,血焰也已經消散。
李平安搖了搖腦袋,自語說道:“好暈剛剛都已經出現幻像了。”
目光看著面前漂浮的太極圖欣喜說道:“成功了!”
手一伸,太極圖化為一群符篆朝掌心飛去,融入皮肉之中化為一枚黑痣。
李平安一躍而起,腳下頓時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摸著頭迷糊說道:“頭好暈,腿好麻。”
李平安現在還沒有發現,丹田處的金丹大了很多,散發著璀璨的金光,上面還多了兩道不顯眼的紋路,金丹之中混沌氣海一黑一白兩個蛋孕育其中。
休息了好一會,李平安才從暈暈乎乎的狀態之中緩過來,拿著清心拂塵狠狠敲了自己兩下,感覺猶如兩盆冰水當頭澆下,精神頓時好了很多,這才起身朝外走去。
李平安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一聲驚喜的叫聲:“師父出關了。”
李平安定睛一看,笑著說道:“是小純啊!你怎么在這里?”
白曉純咧嘴憨笑說道:“我在等師父你出關啊!”
李平安欣慰說道:“有心了,這些弟子之中為師最疼你了。”
白曉純感動說道:“師父,你真好。”
連忙上前說道:“師父,您先進大殿,弟子給您準備晚飯。”
李平安下意識抽了抽鼻子,好重的煙火味,是誰在做飯?隨意問道:“我閉關了多長時間?”
白曉純隨口回道:“不長,也就是五天而已。”
李平安看著冷冷清清的院子,疑惑問道:“其他人呢?”
白曉純說道:“清風和明月回去了,說是要參加慶帝的年宴,之后還要去圣山參加年祭。”
忍不住埋冤說道:“師父,清風把我們家的大鐘搬走了,他還說是您送他的,還要我幫他血祭。”
李平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口鐘是為師送他的。”
白曉純嘀咕說道:“師父,清風才是您親徒弟吧!”
李平安扭頭不善看下白曉純說道:“你嘀咕什么?”
白曉純連連搖頭說道:“沒什么?什么都沒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