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筆趣庫]
https://最快更新!無!
“接下來,等壯陽藥的產能穩定,我已經想好了,要繼續開發新藥。”
李少爺的聲音充滿自信,給人一股子氣壯山河的氣勢,即使隔著電話,陳牧也感覺自己被這股氣勢噴了一臉。
“開發新藥?”
陳牧覺得這貨有點飄了,壯陽藥雖然大賣,可還沒穩定下來,居然又想著出新藥,這也太匆忙了,讓人感覺很不踏實。
不過陳董事長很會聊天,沒有直接懟人,倒是對近期在藥廠的業務上做出成績的CEO很好奇的問:“你準備開發什么新藥?有什么想法了嗎?”
“已經有想法了。”
藥廠CEO很堅定的點頭,胸有成竹的說:“其實我之前壯陽藥剛出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只是那時候資金不足,覺得還要等待,一步一步來,可現在看來……時不待我。”
屁的時不待我……
陳董事長在心底腹誹,這就是飄了,真的飄了。
CEO沒有發現董事長的異樣,繼續用指點江山的氣勢說:“我準備開發兩類新藥,一類是養顏藥,一類是老年養生藥。這兩類要我準備每一類都先出也藥品試試水,看看效果怎么樣,然后再想下一步的計劃。”
陳牧聽完,沉吟不語,感覺這貨好像有那么點想法。
CEO故作高深的問道:“怎么樣,你覺得我的想法還可以嗎?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開發這兩類新藥嗎?”
陳牧翻了個白眼,根本不想搭理這貨。
不就是沖著女人和老人下手嗎?
在保健品和藥品的市場上,就這兩類人的錢最好賺了,還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不過,這貨的確是開竅了,整個人的想法變得越來越“成俗”。
開發新藥品,就應該走這樣的路子,不能標新立異。
越常用的藥品市場就越大,尤其針對女人的養顏保健品和針對老人的養身保健品,的確是一片海洋。
只要做出來的產品品質足夠好,肯定能在海洋中混個盆滿缽滿。
所以說,方向沒問題!
陳董事長覺得自家的CEO雖然有點飄,但沒有飄出天際,想法還是對的,可以讓他放手干。
沉吟一下后,他點點頭:“可以,你說的這兩類新藥我覺得不錯,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就沖著最常用的藥去,千萬別搞什么高大上的。”
“沒問題!”
CEO自信滿滿,把董事長的囑咐聽到了心里。
然后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情,我之前一直想問問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事兒?”
董事長虛心聆聽。
CEO說道:“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你種的茶很不錯,如果推到市面上去,應該能大賣的……唔,之前藥廠的牌子還不夠想,我就沒想這事兒,畢竟做茶葉是要用力推的。
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藥廠的牌子越來越響,我覺得茶葉已經可以做了,而且種茶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所以說……如果你愿意做這個的話兒,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一點開始著手準備了?”
陳牧怔了一怔,沒想到李少爺居然惦記起自己的茶葉了。
只是想要大面積種植茶葉,還真得多想想,主要問題是在哪里種。
這茶是他自己培育出來的品種,用了活力值才弄出來的,如果想要大面積種植,他不可能用那么多活力值去填,所以想要種活,最好的就是建溫室種。
可是建溫室的投入就太大了,這筆錢可不是小錢,而且還要日常維護,林林種種加起來,投入不小。
思索了一會兒后,陳牧道:“還是再等等吧,等藥廠的資金鏈穩定了下來,我們再想這事兒,就目前來說,做茶葉不是最賺錢的,藥廠沒必要現在投入太大在這上面。”
李少爺聞言略一沉吟,點頭:“好,聽你的。”
說到底,陳牧的眼光大家都是信得過的,李少爺雖然是藥廠的話事人,可是真要在大方向上拿主意的時候,他還是會聽陳牧的意見。
微微頓了一下后,他又說:“不過我還是看好你種的茶葉,這事兒如果操作得好,說不定以后會成為我們藥廠的支柱產業,等我們藥廠的資金寬裕點以后,你一定要我做,怎么樣?”
“好!”
陳牧點頭答應,如果真的能把茶葉推出去,他也是樂見其成的。
而且茶葉就在他的地圖范圍內種植,對生機值的增長也是有好處的,這事兒他肯定。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終于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后想了想,陳牧覺得真的要擴建溫室才行了。
隨著藥廠的藥品越來越多,產能越來越大,對于藥材原材料的需求也會越來越大。
藥材畢竟是植物,需要時間生產,就算活力值再能耐,也總有局限,至少他不能每天拿活力值去點,否則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送去做切片研究了。
因此,就目前這個溫室,只怕是不夠了。
他必須打提前量,把溫室先弄起來,否則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建,就慢了。
想了想,他決定今晚和自家兩個婆娘聊聊這事兒,這筆錢最好自己掏,和藥廠分開。
這可不是小錢,得召開全家人民*代表*大會,進行表決通過。
他相信家里的兩個婆娘還是會他的想法的,只是掏錢這種事情必須慎重,要和她們商量,這是維護家庭環境長治久安的有效手段,是當年父親還在世的教導,陳牧一直銘記在心。
自從《莉莉西北行》的火熱播出,一切看似花團錦簇,非常順利。
陳牧覺得自己又迎來了一個高光時刻,就連成子鈞過來找他喝茶,都酸溜溜的告訴他一個從成老爺子那里獲得消息:他成了名人,中央空調的上層領導已經把他的名字記在心里。
這讓陳牧自覺牛逼,感覺良好,走起路來似乎可以腳不沾地,仿佛有一股子清氣在身體里往上走,帶他飄起來。
不過,人在江湖走,一飄就挨刀,這是至理。
陳牧才剛飄沒幾天,突然有一天,就被左慶峰派來的管小粒請到了牧雅林業CEO的辦公室,共商大事。
“怎么了,左叔,出什么事兒了?看你和小管這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嗯,我剛才路上問小管,他還不愿意和我說,這究竟是怎么了?”
進了左慶峰的辦公室,陳牧感覺辦公室里的氣壓有點不對,忍不住問了一句。
左慶峰現朝他看了一眼,又朝管小粒看了一眼,然后對管小粒揮了揮手,說道:“你來和他說吧。”
陳牧不禁轉過頭,也看向管小粒。
管小粒的表情很嚴肅認真,那模樣陳牧很少見到。
主要是這家伙長得很清秀,繼承了她母親面慈目善的有點,嘴上時常掛著笑,給人感覺很容易親近,少有像眼前這樣正兒八經的樣子。
“我的貨船被扣了。”
管小粒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同時把一份文件遞給了陳牧。
“貨船被扣?”
陳牧怔了一怔,有點沒明白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從管小粒的手上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文件是全英文的,最前面的是一份信函,復印件,看起來挺正式。
很快把那封信函掃過一遍后,陳牧算是大概明白發生什么了。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他臉上驚訝的神色就更加濃重了。
簡單說,就是他們發往國外交付給聯和國環境規劃署的樹苗,被扣起來了。
像這樣的事情,還真是讓人想不到,陳牧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非常意外。
一邊翻向下一頁,他一邊抬頭看著管小粒:“什么意思,說我們的貨物里有違禁品?”
管小粒點點頭:“是的,就是說我們的貨物里有違禁品,所以要扣起來了。”
“什么違禁品?”
陳牧皺了皺眉,低頭繼續看后面的文件。
“沒說!”
管小粒指著文件里的內容說道:“他們也沒明說,只說我們的貨物里有違禁品,需要扣起來,進行檢查確認,之后才能放行。”
“檢查?檢查的時間需要多久?”
陳牧一邊繼續看文件,一邊問。
管小粒有點無奈的回答:“沒說!”
“嗯?”
陳牧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他沒再問什么,很快把手里的東西翻完,然后才抬起頭來:“就只有這些嗎?”
“是的,目前我們就只有這些。”
管小粒點點頭,說道:“我們已經讓一直和我們合作的物流和船務公司去進行查詢了,可是都沒有結果,只說我們的貨物里牽涉到藏有違禁品的問題,要扣押下來,不能發貨。嗯,具體什么違禁品,他們什么都沒有交代。”
“我們的貨物里有違禁品嗎?”
陳牧想了想,問了一句。
管小粒搖頭:“怎么可能,我們的都是樹苗,能有什么違禁品?”
微微一頓,他又補充:“我們的樹苗又不是第一次運過去了,怎么可能有違禁品?要是有問題,早就出事了,哪兒會等到今天?
而且,我們從來不管樹苗出去以后這一塊的,這一次主要是聯和國環境規劃署方面要得急,我們才幫忙聯系了運輸的事情,沒想到就出事了。”
陳牧聽了管小粒的話兒,感覺有點不對勁兒,試探著問道:“會不會是物流環節出了問題?”
管小粒思索了一下,搖頭:“我們聯系的公司都是聯和國環境規劃署方面的合作伙伴,環境規劃署之前也是用的同一公司,出事以后他們也很意外、很著急,我能感覺得到,問題應該不會有出現在他們這邊。”
這里面的疑點就很多了,扣押的文件也說得不明不白,主要是給出來的信息太少,什么都看不出來。
左慶峰一直沒吭聲,這時候才說:“我的貨物不能長時間扣押,否則這一批樹苗就不行了,這件事情得盡快解決。”
陳牧問道:“找了外交步那邊問情況了嗎?”
左慶峰說:“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外交步和商務步都打了,他們正在幫我們查問,只是這時間……唉,還是那句話,我們的樹苗經不起這么折騰。”
育苗生意是陳牧自己一手一腳搞出來,他對這事兒比其他人更清楚。
他們的苗雖然有活力值打底,比一半的樹苗更加耐放,可也并不是說一直放著都不會死。
而且畢竟只是幼苗,不能很好的保存,就算不死,將來還能用,種下去的存活率也會打折扣的。
正因為這樣,這件事情才變得棘手。
不管結果是怎么樣,他們的貨在外面被扣住,他們在國內,實在有點鞭長莫及。
這時間一折騰下來,就算之后解決了,對他們來說也是得不償失。
腦子很快轉了一圈,陳牧看了左慶峰一眼,安慰道:“左叔,寧別著急,既然已經這樣了,這事兒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們著急也沒辦法。”
左慶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次可是價值上億的單子,這么一弄……唉,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陳牧伸手過去拍了拍左慶峰的手背:“左叔,寧放寬心,這事兒我來解決,寧就不用管了,我這就給齊哥打給電話問問看,應該能快點得到準確的信息。”
左慶峰想了想,才點頭說:“好,你要盡快,能催就催一催。”
“我知道了。”
陳牧起身朝管小粒打了個招呼,就拿著文件往自己辦公室回去了。
回到辦公室,他沒急著打電話,又看了一遍那些文件,自己一個人琢磨了一圈。
他怎么想怎么覺得這事兒有古怪,尤其環境規劃署突然讓他們聯系運輸的事情,就和之前那些訂單的操作不太一樣。
他們的樹苗從夏國出去以后,直接就送到內畢羅去,那里是環境規劃署的非洲總部,之前一直是順風順水的。
可現在啃牙方面居然以違禁品的理由扣押他們的樹苗,實在透著古怪,真讓人想不明白。
琢磨完以后,陳牧才拿起電話,給齊益農撥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
電話那頭的鈴聲沒響幾下,很快就被接通,同時傳來齊益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