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音樂交流會停留在了最巔峰的時候。
一首歡樂頌讓大家已然沒有了交流的心思。
有這首曲子,已經夠了。
他點燃了整個會場,成為了最璀璨的存在。
信仰宗教的,不信仰宗教的。
都能從中聽出不一樣的感受來。
歡樂頌。
對于這些西方的音樂家來說,這就是歌頌美德,歌頌上帝罪完美的音樂。
無論是國內的門戶網站,還是國外的門戶網站,都在瘋狂的討論著這件事情。
頗有一種全民討論的味道。
華夏的音樂協會,還是官方,都在大力的宣傳著。
而海外那一邊,輿論已經發酵的。
在普遍信仰基督教的西方來說,這《歡樂頌》就如同深水炸彈一般,炸的他們腦殼發暈。
油管上的熱度直接就炸裂開來了。
西方的音樂交流會?不存在的。
他們只記得,一首堪稱傳世經典的作品在這一次的華夏交流會誕生了。
許多沒有親眼見證誕生的西方音樂家們悔恨的捶胸頓足。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就沒去東方的音樂交流會呢?
為什么自己放棄了見證這首神一般的曲子的誕生呢?
明明,機會就擺在他們面前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后悔藥,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而一些去了華夏交流會的一些音樂家們,則是慶幸自己的抉擇。
他們并非全部都是沖著李云去的,有一部分甚至是沖著理查德還有崔佛兩位音樂家去的。
李云?在他們看來才是添頭。
但去到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李云才是最被矚目的那個。
他才是這一次交流盛宴之中最耀眼的那個主角。
這個來自東方的男人,將《歡樂頌》帶到了這個世界。
當然,至于為什么是殘缺版本的呢?
有人說,這是李云的傳統藝能了,總是放出一半的內容來讓人抓耳撓腮。
而有的陰謀論的人則表示,這都是李云的挑釁還有陰謀。
送給西方的曲子——但卻是不完整的,這是不是在暗示西方古典音樂界這邊對李云的排斥?
是不是在表達,沒有他李云的古典音樂界,就是不完整的古典音樂界?
各種說法層出不窮,眾說紛紜。
但不管怎么樣,所有人對這一首《歡樂頌》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這首曲子,恐怕會名留青史。
就好像《唐吉坷德》一樣。
以一種極其野蠻的姿態,進入了西方人民群眾的視野之中。
原本的油管,一討論到古典音樂,出現的最頻繁的名字大概是理查德。
如今的油管。
大概是李云了吧。
有不少音樂家,對這《歡樂頌》的不完整痛心疾首。
其中就有崔佛。
“上一次沒有見證悲愴的誕生,但這一次卻親眼見證了《歡樂頌》的誕生,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不幸,幸運的點在于,我這一次沒有錯過經典名曲的誕生,不幸的是,這一次經典名曲的誕生又是殘缺不全的...”
“他在不滿,他在不滿我們西方古典音樂界的傲慢與偏見,他在用自己的方式還擊,顯而易見的是,他的還擊成功了,他成功的用自己的才華狠狠的打了我們古典音樂界的臉,我們出不了《命運》,也出不了《歡樂頌》,古典音樂界,沒有李云,是不行的,新時代的古典音樂家,他就是翹楚。”
理查德在推特上面洗數了西方音樂協會的罪惡,直接在推特上帶起了一波波的節奏。
有不少群眾也直接跟風去黑歐美古典音樂協會。
因為嫉妒李云的才華,所以沒讓他來,從而錯過了《歡樂頌》的誕生。
這是多大地的損失啊...
“這些愚蠢的民眾根本不知道這個李云到底在干了什么,他所圖謀的事情,一邊在為他叫好卻不知道已經被潛移默化的洗腦了...居然還因此譴責我們,天啊...”
“算了,他們看不懂,我們能看懂就可以了,不能讓李云這華夏人的作品成為我們歐美藝術圈的主流。”
羅伯特雙手背負,一臉嚴肅的樣子,頗有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蕭索。
但是,這一絲蕭索下還有一絲惋惜。
“其實,我也挺喜歡《歡樂頌》的...”
華夏這一邊,關于李云的節奏和熱度同樣沒有少多少,基本都是在討論《歡樂頌》的。
雖然華夏這邊信仰基督的不多,但依然能聽出這首曲子的好聽來。
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火遍了整個網絡。
這歌,高雅啊。
仿佛聽了過后自己的層次就高起來了。
本來,大家會以為,酷貓熱歌榜又要被李云給宰殺了...
但酷貓這一邊,卻是風平浪靜。
這讓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酷貓呢?怎么不獨家播放了?
以前這貨可不管你版權不版權的,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先放到自己網站上,截一波流量再說。
現在酷貓音樂風平浪靜的。
哪里還有《歡樂頌》的消息?
不僅如此,許多人還發現,酷貓音樂悄無聲息的下了很多歌曲,不僅僅有《命運》《卡農》《悲愴》,甚至于其他歌手的歌曲都被下掉了不少。
似乎,在人們沒注意的時候,網絡上似乎是在發生點什么變化...
不過聽眾們也不是沒有地方能聽到《歡樂頌》,比如說擰檬網就有獨家的音樂播放器,播放一些李云創作的音樂,從古典音樂到流行音樂在這里都應有盡有。
知名的酷貓音樂播放器聽不到了,大家這一波直接涌入了擰檬網。
檸檬網一下子就沖進了一波流量。
這一波流量直接讓檸檬網的流量飆升,甚至還升入了百度熱搜詞條上。
原本因為《市民的名義》已經帶起的流量,現在更是高上加高。
雖然不足以和主流網站爭鋒,但也有些初露端倪的味道了。
網絡上風起云涌,討論一片,唯一一個好像處在世外的,好像就只有李云了。
準確的來說,是李云和李子婧兩個人。
兩人還沒有回橫店,還留在廣州。
兩人,都異常的緊張。
月下柳梢頭。
這一次,沒有親戚姨媽。
沒有拉稀。
只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