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
陳成在劉文睿家里只呆了兩天,有正式工作的人,多呆的這一天,還是請了假的。
孫寶鋒和周先豪就無所謂了,都是老板級的人物。而且大過年的,也沒有人買房子買手串,索性就湊到了劉文睿的家里邊。
小苗苗可是真開心了,有他們倆陪著玩,那都是開心得不得了。
在家里的時候小動物那么多啊,在爸爸家里只有幾只雞。現在天氣涼,它們還不生蛋。有了孫寶鋒和周先豪就好了,晚上睡一炕,她就能爬大山玩。
一直在家里邊呆到初十,哥仨這才帶著小苗苗跟陳成找到的那位咖啡師赴約。順便也把李彤卓給家里邊捎回來的那些小禮物給送了過去。
也比較有意思,他跟李彤卓和陳飛龍都是一個省的,只不過李彤卓的家在省城附近的一個城市。
李彤卓的父母很熱情,還一個勁兒的感謝老劉在肯尼亞照顧自家的寶貝閨女。讓老劉有些許尷尬,但是只能繃臉造。
“老三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不是惦記人家閨女呢?”
出來后往機場趕的路上,孫寶鋒笑瞇瞇的問道。
“就是惦記了,你能怎么地吧。惦記好幾個月了,坐飛機的時候遇到的,然后就惦記上了。”
老劉也是個敞亮人,就算是有些小害羞,也是很坦誠的回答。
倒是把孫寶鋒給噎了一下,沒想到自家的老三變得這么不要臉了,都快趕上自己了。
“哈哈,二哥,你不行了吧?”開車的周先豪笑嘻嘻的說道。
“你跟老大得努力啊,就我三哥現在年少多金的條件,備不住還得搶你們前邊去。在生娃這個事情上,你們已經落后了。”
“四叔,搶啥啊?”小苗苗好奇的問了一句。
“小苗苗啊,你說說,你為啥這么可愛呢?咱就不走了,留家里邊,讓你爸爸自己回肯尼亞去。”孫寶鋒將小家伙從老劉懷里搶了過來。
小家伙卻搖了搖頭,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苗苗想平平、想小灰、想小猴娃、想小毛毛、也想大灰灰、大毛毛……”
只不過數啊數的,她就發現手指不夠用了。兩只小手放在眼前瞅了瞅,然后她又從右手再數了一輪。
數完之后,小家伙有些納悶了。手指頭還是不夠用,到了大灰灰這里能順嘴說出來,卻沒有第二只手指頭的位置。
這就能難到小家伙嘛?當然不會。
小家伙那也是很果斷的,直接就把小鞋子給脫下來,小襪子也扯下來。然后就開始數,“大灰灰、大毛毛、大毛毛、大毛毛、大毛毛、大毛毛……”
這只小腳丫用完了,另一只小腳丫也貢獻出來。
可是毛毛一家的毛毛,太多了,兩只小腳丫湊到一起也才十個腳趾頭啊,還是有些不夠用。然后把老劉的大手也給拉過來,這下總算是數夠數了。
“我的天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夫的少女心都爆發得不行了。老四啊,把老三給揍暈,咱們把小苗苗給搶走吧。”孫寶鋒夸張的說道。
“二哥,你說你們都能湊后邊跟苗苗玩,就我一個人開車,多孤單啊。”周先豪咧著嘴說道。
“哈哈,老四,那就沒辦法了。我倒是想替你開,不過最近一直都是開右舵的車,國內開還有些不習慣了呢。”老劉笑嘻嘻的說道。
“對了,老三,在肯尼亞那里真的有那么多的豪車啊?”孫寶鋒好奇的問道。
對于男人來講,尤其還是會開車的人,對于豪車心中都是有一丟丟的小念想的。
就說劉文睿買農場拐過來的那輛吧,憑著孫寶鋒和周先豪的條件也都能買得起。只不過在城市里用那么大的排量還有那么貴的車,對于他們來講也是有些浪費。
現在賺錢可不是那么容易,哥四個里條件最好的也就是周先豪了。這些年做房產交易賺了些錢,但是流動資金也并不是那么多,差不多都在房產上壓著呢。
“給我的感覺啊,肯尼亞的兩極分化更嚴重。在肯尼亞這些越野性能好的豪華大SUV車子很多,更多的卻是島國的二手車。”劉文睿笑著說道。
“以前整個非洲大陸都亂得不行,現在雖然平穩了很多。可是以前那些人也占去了很多的資源、土地,這就是錢啊。”
“就說肯尼亞的肥料補助吧,能夠享用的標準是每一家擁有的土地不超過20英畝。人均土地那么點,為啥這個標準定那么高?也算是為國民考慮了。”
“我手下那四個,還是要了三倍賠償呢,一共才弄來多少土地?這些土地有好多還是歸集體所有的,就我回去還得開荒呢。”
“先說一下啊,要是這個咖啡館弄起來,我這個資金暫時不夠支撐。還得在肯尼亞買小型農用機械,差不多剩下的錢就都得懟里邊去了。”
“三哥,沒事。連辦手續帶裝修的,最快也得下半年才能操持完。”周先豪隨口說道。
“是啊,老三,這個事你不用合計。別看咱們是在國內做咖啡店,但是你那里才是大頭。手里錢不夠了,就跟我們言語一聲。別跟叔和嬸子說了,就呆這幾天哪天不隨禮?能拍到正月十五不?”孫寶鋒也開口說道。
“差不離吧,過完了年,倒是沒有人結婚。可是辦壽的多啊,不去也不合適。好在禮金都不多,一百塊就能搞定了。”劉文睿苦笑著說道。
“這都比以前強多了呢,以前燎鍋底不是也辦么?我買房子那年都辦了一會。要不然真不行,你看禮金少,可是你架不住辦的事情多啊。”
“要不然光見出錢,不見進錢,誰家也受不住。然后就是惡性循環了,其實就是這個錢在村子里轉來轉去,最后都便宜了飯店。”
“還真是這么回事,我看叔和嬸子還有個禮單,都是照著那個隨禮的呢。”周先豪說道。
“那個就是我買房子辦那一次,你們不知道,是我沒好意思跟你們說。”老劉笑著說道。
“正常來講,我結婚能辦一次,生娃能辦一次,還能夠給我家往回找補一下。不過現在看來,都指不定啥時候了。”
“我現在有了小苗苗這個寶貝大閨女,那就比啥都強。苗苗,你說你這么可愛,你還讓不讓別的小朋友活了啊。”
老劉說完,又將自己的寶貝閨女給搶了回來,在小家伙肉乎乎的臉蛋上啃了一口。
小家伙那叫一個“掙扎”啊,就是略顯敷衍。你說你掙扎,你還笑啥?還笑得那么開心。
“老四,你發現沒有?老三變了好多。是不是有了孩子以后,都會這樣啊?”孫寶鋒問道。
“我也發現了,三哥回來以后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周先豪隨口說道。
“瞎扯,能有啥不一樣?就是現在的心思啊,都放在了小家伙身上。”老劉略顯心虛的說道。
“而且現在對于咖啡豆的銷售,我也一丁點都不愁了。有你們哥仨幫我托著,我怕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他陽光公司再牛叉,能干涉我的咖啡豆自產自銷?”
不心虛不成,他都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變化。可不僅僅是身材方面的變化,還有性格方面也有變化呢。
老話說得好,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現在的自己考慮問題的時候,比以前復雜了很多。估計這也是面具帶來的影響之一,不明顯,卻能感受得到。
“這次過去,咱們就將這個咖啡師給拿下。然后再把那個韓國的咖啡師也給拿下,等那啥大賽的,咱們捧兩個冠軍回來。”孫寶鋒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二哥,你可真敢想。”劉文睿笑著說道。
“怕啥?想想又不犯法。”孫寶鋒無所謂的說道。
“你在外邊受了委屈,我們哥仨在國內也不是滋味。可是幫不上忙啊,離得太遠,還沒有花不完的錢。”
“現在好了,就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折騰。那個陽光公司還能咋地?敢過來就削他,腦瓜子給他削放屁嘍。”
“二大爺,腦袋咋放屁啊?”小苗苗揚著頭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事情吧,苗苗啊,你還是問你爸去吧。”
孫寶鋒愣了一下,只能將這個難題推給老劉。
他就是順嘴說的啊,哪成想還引起了小苗苗的興趣兒。腦袋咋放屁啊?誰知道咋放屁啊,都這么說啊。
給周先豪逗得啊,往常可沒少被二哥“欺負”。他的那張嘴,能從早晨說到晚上。現在好了,小苗苗出馬,一句話就能給他的嘴拉上拉鏈。
“苗苗,那是二大爺隨便說著玩的,咱們不記。”老劉也苦笑著來了一句。
小家伙乖巧的點了點頭,大眼睛也跟著眨了眨。
“老三,沒事吧?滿嘴跑火車跑習慣了,都忘了有孩子這茬。”孫寶鋒有些緊張的說道。
只不過說完之后,他卻發現小家伙一個勁的盯著他看,給他都看得有些緊張了。
“苗苗,這是二大爺夸張的說法。別說跑火車了,他的嘴上連車輪子都跑不了呢。”老劉好笑的跟小苗苗說了一句。
孫寶鋒這個愁啊,看來自己說話還真得注意了。這個小小的人有時候就會跟你較真,你還真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