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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朝宗笑了笑:“小武、小丁,兩位道爺想知道咱們是誰,那就告訴他們,咱們到底是誰。”
觀云立馬尖叫:“不要聽,不要聽!不要告訴我們,我不聽!”
春風也被嚇著了,雖然沒像觀云那么失態,但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武甲笑嘻嘻道:“兩個乖乖莫慌,我們可不是綁匪強盜,你姑姑是正經的總觀巡捕。座上的是我們東極閣的衛總捕,什么?沒聽說過?哎呀呀,小家伙你真是無禮得很啊……”說著,伸手掐住了觀云耳朵,然后一擰……
觀云立時響起殺豬般的痛吼聲,看得春風道人拼命向后掙扎。
武甲續道:“衛總捕沒聽說過?那白云閣衛朝宗聽說過沒?”
觀云連忙求饒:“聽說過,聽說過!別擰了!”
武甲滿意的笑道:“這就乖了。”攬著觀云的腦袋拉到近前,胖嘟嘟的肥唇在他耳垂上“吧唧”親了一口,用手替他揉了揉耳朵,愛惜道:“這就對了,要做個乖孩子!”
這一口親上去時,觀云頓時疼的說不出話來,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從額上滴落。
春風在旁邊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連忙向衛朝宗道:“衛總捕,你們東極閣到底抓我二人作甚?我們又沒得罪過你們?肯定是抓錯了!”
衛朝宗向武甲和丁巳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開始審問了。
丁巳扭著肥臀來到春風面前,向他道:“我的好道爺,別著急,咱們一個一個來,奴家先封上你的嘴……再封上你的耳,免得你聽了不該聽的,說了不該說的,這可都是為你好。”說著,兩根肥指在春風嘴巴上一捏,又在他兩耳后一折。
春風耳旁頓時一絲聲音都聽不見了,想要說兩句什么,也被封住了嘴,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只得眼睜睜看著丁巳又扭著肥臀來到觀云面前,和武甲一起左右“伺候”起來。
他想要從兩個胖婦口型中分辨她們想要問什么,但人家始終背對著他,他又去看觀云,卻總是在關鍵時刻被兩個肥溜溜的大屁股遮擋住。他唯一能清晰看見的,只有滿臉驚恐的觀云涕淚橫流,時不時慘呼的模樣。
過了沒多久,觀云終于抵受不住,“幸福”的暈厥了過去,武甲和丁巳遺憾的搖了搖頭,用濕巾給觀云細致的擦了擦頭上、脖頸上的汗水,然后轉過頭來,走向春風。
春風再次掙扎著拼命往后縮,卻哪里躲得了?
口耳處的封禁打開后,春風見兩個胖婦從觀云身前拖過來一個袋子,看這袋子很是熟悉,不就是靈濟宮分發的木炭嗎?
丁巳將盆中浸了水的濕巾取過來,先給春風擦了兩下臉,撒著嬌提醒道:“道爺別緊張,老實跟衛總捕說一說,這個袋子是干什么的,說得好了,奴家晚上陪你,說得和觀云道爺不一樣了,奴家可就生氣了。”
春風頓時懵了,他完全想不通,好生生去給窮人發個木炭也會發出事情來,這木炭到底怎么了?
文昌觀中,盛大的齋醮還在繼續,趙然將手中的朝簡供于案上,接過陪齋遞來的一盆符水,輕輕放在法壇上,手指一點,盆中的符水隨著他的手訣而起,在空中不停的旋轉,卷出一道太極符文。
趙然書寫太極符文,陪齋們各施法力,將整個齋壇的符陣激活,堂下唱班的修士們以極快的速度誦念:“太上彌羅律令,變化體像,身形端坐,森羅萬象,召集六合天兵、雷霆都司官將,聽我號令施行……”
太極符文寫畢,自行在壇前旋轉,趙然接過九姑娘拋來的桃木法劍,劍尖浸于旋轉的符水之中,在太極符文里再書“雨”字,請九茫正炁入水。
臺下,觀禮齋醮的文昌觀方丈莊云續目不轉睛的看著趙然在齋醮壇臺前發出的各種道法手段,看了多時之后,長長嘆了口氣。
見旁邊的監院顧騰嘉望了過來,眼神中有詢問之意,莊云續輕聲道:“老道我當年真是錯了……”
顧騰嘉知道他在后悔當年極力贊成修士不入十方叢林詔的起草和議決,如今只要不是糊涂人,看了眼前趙然以法力主司齋壇、眾修士們陪齋的各種場面,都會明白,齋醮科儀,本就是為修士們量身定做的。
顧騰嘉安撫這位前簡寂觀知客道:“人誰無過,老方丈何必耿耿于懷?好在最終沒有鑄成大錯,齋醮科儀終于不是形式上的樣子貨了。”
莊云續嘆了口氣,繼續注目壇前,發奏已經到了后期,只聽趙然高聲唱誦:“云輿已降,天駕來臨,發奏周隆,還當拜起!”
隨著這一聲唱誦,齋壇上香爐中煙氣蒸騰、花香滿場,文昌帝君身后金光大放,一道虛影自金光中顯現出來,俯視人間。
身為主司的趙然率所有在場人等,包括陳善道、張元吉、沈云敬等,全部恭恭敬敬拜伏下去,迎接神仙分身駕臨。
發奏完畢,接下來是申文了,九姑娘著大紅道袍上臺,為帝君分身上香、焚令,接下來的主司,便換成了九姑娘。
東極閣在京城的隱秘關押處,春風和觀云都已經昏迷不醒,在武甲和丁巳的“愛惜”和“心疼”下,兩個道人已經是汗透道袍。
袋子在地上開著口子,里面的木炭被倒了出來,凌亂的堆積在兩個道人面前,衛朝宗緊緊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一堆木炭,死活想不明白,這袋子木炭究竟是做什么的,里面蘊含著什么驚人的秘密。
春風和觀云兩個賊子的骨頭顯然比原先預想的要硬得多,而且必然事先就已經有所準備,說出來的供詞都沒什么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問題,就是荒謬之極。
這兩個家伙居然說是去給窮人送木炭,真正是豈有此理,當我衛朝宗是傻子么?
木炭十三塊,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衛朝宗向武甲和丁巳道:“先把證物收起來。回頭派人去打聽核實,究竟靈濟宮有沒有讓他們四處去給人送木炭……”他取過紙筆,在桌子上現畫了一個方牌圖案,正是兩個道人在那間房子外看到并毀去的木牌。
“等他們醒過來,直接問這個圖案的所有線索,這個圖案究竟是什么,起什么作用,什么地方會掛有這樣的木牌。不要兜圈子,直接嚴審,我們沒有太多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