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
“你怎么回事?”
在邊上的一位年輕男子發現麗娜的異狀,顯示屏上全是咖啡,這位年輕男子對麗娜的印象很好,她絕對不會做出如此粗魯的事情,除非遇到了什么問題。
“我...”
“你們無法想象我看到了什么。”麗娜滿臉驚恐地說道:“我...我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里面的一篇論文簡直讓我有點...是關于脆弱拓撲方面的!”
巧合?
剛剛談起脆弱拓撲無法實現,這只是人類虛幻出來的一個種框架。
然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在場的所有人被打臉...還真有人發來稿件了。
不過,
到底正不正確就不好判斷,《Nature》總部每天都會收到很多人的論文,但大多數都會被退回去,從來沒有人能成為這里的常青樹,除了華國的那位傳說人物。
然而傳奇人物已經很久沒有投稿了...并不是他停止了研究,只是他找到了自己合適的地方,開向全世界公開自己的發現。
“這很正常。”
“昨天我還收到了兩份類似論文,可惜...里面全是胡說八道,連最基礎的物理概念都沒有。”在場的一位中年男人說道:“我猜測你的這一篇論文和我的遭遇一樣。”
麗娜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不...雖然我沒有看過這篇論文,而且他連文件的題目都沒有寫,但是...只要底下寫有他的名字,就是最具有權威性的論文。”
“權威?”
“不可能吧?”
“又不是每一個的名字都叫徐茫。”這年男人面帶微笑地說道。
當他話音剛落,突然反映過來,驚恐地看著麗娜,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
辦公室內寂靜無聲,幾乎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這一刻有一個名字浮出腦海,難道那個人又來了?他又要霸占這一期的《Nature》封面?又要出現在世人的視野中?
脆弱拓撲?
他怎么什么都會啊?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麗娜看到所有人此刻的表情,便知道都已經猜到是誰。
“沒錯!”
“華國的徐茫徐教授,他發表了對脆弱拓撲的看法,而且...徐教授提供了一個全新的猜測。”麗娜深吸一口氣:“對不起...原諒我此時的激動,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你們...你們還是自己來看吧。”
與此同時,
皮特主編正在查看昨天遺留下來的文件,目前他還缺少一遍重量級的論文,而這篇論文需要登上《Nature》的封面,盡管這一期的《Nature》質量很不錯,就是差了了那么一點點。
“唉...”
“還是有些欠缺。”皮特主編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如果今天還是沒能找到爆炸性的學術研究成果,那么只能從一般里面挑選出好的來充充場面。
思考許久,
皮特主編給牛津大學的維克教授打了一通電話。
維克教授是之前發現疑似脆弱拓撲現象的研究小組負責人,那個研究小組經過三周的努力,終于在石墨烯超導中,發現了疑似脆弱拓撲現象,從而一舉成名。
盡管帶有爭議,可維克教授的名字被所有人給記住。
“你好。”
“維克教授嗎?”皮特主編嚴肅地說道:“我是皮特。”
“原來是皮特主編!”
接到《Nature》主編電話的維克教授很詫異,急忙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問問。”
“關于脆弱拓撲方面,有沒有什么最新的成果?”皮特問道:“我是問...最前沿的發現,比如直接可以證明脆弱拓撲的證據。”
“對不起...”
“我們正在研究,但現在還沒有什么收獲,不過今天有了一個全新的思路。”維克教授說道:“但允許我對你保密,不好意思...皮特主編,我要對整個研究小組負責。”
“嗯。”
“我能理解。”皮特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維克教授...如果有全新的前沿發現,請給我打個電話。”
“我會的。”
掛斷,
皮特主編嘆了口氣,看來這是遇到了瓶頸。
嘭嘭嘭,
敲門聲響起。
“請進!”
話音剛落,
麗娜走了進來,看到皮特后急忙說道:“皮特主編,徐教授給我們發了一封電子郵件,里面是他投稿的一篇學術研究成果。”
聽到麗娜的話后,
皮特愣了一下,急忙說道:“你...你說什么?”
“徐教授!”
“他給我們投稿了。”麗娜重復了一遍。
皮特看著站在眼前的麗娜,一想到徐茫投稿的郵件,臉上的表情逐漸豐富多彩起來,只要是他的學術研究成果,那一定是爆炸性的發現!
“你...”
“你有沒有看過內容?”皮特問道。
“嗯!”
“我們所有人都閱讀了徐教授的成果,這一次...他發表的是關于脆弱拓撲方面的成果,徐教授他...他找到了脆弱拓撲直接證據!”麗娜滿臉崇拜地說道:“不單單如此,還根據這次發現,推測光學中提出的‘拓撲’設備是脆弱拓撲的實例!”
皮特沒有說話,
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剛剛得到的消息。
竟然是脆弱拓撲
而且還成功找到了直接證據?
這...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越想越覺得恐懼,皮特主編是一位無神論者,但此時此刻他卻堅信這只有上帝可以做到。
當全世界為此感到迷茫,徐茫又一次站了出來,解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他的極限到底在哪里?他有沒有自己不懂的地方?或者說他有沒有知識的盲區?
皮特主編只覺得眼前一片的白霧,根本看不到前面的道路,準確地說他看不清徐茫,看不清楚這位傳奇人物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把他的論文發到我的郵箱上。”
“已經發了。”
“嗯。”
片刻,
皮特打開了自己的電子郵箱,果然有一封麗娜發過來的郵件,里面有一個文件。
下載,
打開。
還是和從前一樣,徐茫的論文直接切入主題,從問題的根源開始解釋,這一切多么的熟悉,不過當皮特深入探索這份研究報告后,這時才發現自己是多么的無知。
這個電場變化時設備邊緣電子的移動,不就是雙層扭動石墨烯超導的某一段數據嗎?
它...
它竟然是脆弱拓撲?
帶著這個問題,皮特看到了接下來的計算,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多余,只能用剛剛好來形容。
“我還能說什么...”
“他的每一次發現,都令人感到震撼。”皮特讀完全部內容,認真地說道。
“話說皮特主編,最新期的《Nature》封面,我們是選用徐教授的發現嗎?”麗娜問道。
“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皮特苦笑道。
話音一落,
皮特看著徐茫的論文,腦海中不僅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如果,
《Nature》推出年度十大改變世界的人,每一個人都擁的重量級發現,那么如何解決徐茫?
難道,
徐茫1,
徐茫2,
徐茫3,
一直排到徐茫10?
他的每一個發現都足矣改變世界,包括沒有發表在《Nature》的某些學術成果,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麗娜?”
“如果我們《Nature》每一年的圣誕節,推出當年十大改變世界的人物,徐教授該怎么辦?”皮特主編好奇地問道:“他的每一次研究成果,都讓整個世界感到震撼。”
“那就...改成年度最佳,就選一個人。”麗娜說道:“我覺得未來二十年,這個年度最佳人選,應該是被徐教授給承包了。”
皮特思考了一下,
最終放棄了這個不靠譜的打算,畢竟一和徐茫有關,這個事情會變得有些難辦。
翌日,
牛津大學,
某研究實驗室內。
維克教授正在苦苦掙扎中,前不久剛剛發表了屬于自己的研究成果,雖然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可如果再沒有突破壁壘,很快便會遺忘于人海中。
“教授?”
“這里的數據似乎不對勁...”一位學生找到了維克教授,把手上的實驗記錄遞給了他,認真地說道:“和我們預計的相差太多,恐怕這也不是我們想要的。”
“嗯...”
“這個方案...看來失敗了。”維克教授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再找找。”
“好的。”
這位學生點點頭,默默離開了辦公室。
剛剛關上門,
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已經是第N1次的失敗,之前的成功讓維克教授有點膨脹,以為自己將超越徐茫徐教授,結果發現事情不是這樣的...
“怎么樣?”
“教授怎么說?”一位年輕的女生看到同伴回來,急忙問道:“教授打算放棄了嗎?”
“哪有這么輕巧。”這位學生面露苦澀地說道:“繼續找...”
話落,
場面上一片哀嚎。
也是服了,
很明顯這已經不可能了,竟然還要繼續找...這個頭銜真的有這么重要?
還別說,
這個頭銜真的挺重要的。
當時研究成果公布后,所有人都把自己所在的研究小組,稱為這個領域的權威,就算徐教授也無法撼動,那個時候的確帶來了不少的榮譽。
“我覺得...”
“咱們已經到了這個領域的盡頭,想要再往下發展,需要一些我們尚未發現的理論。”之前那位男生說道:“不開玩笑的講,按照當前的物理框架,是根本不可能發現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
對于這位男生的結論,
所有人都信了,畢竟整個小組努力那么久的時間,卻顆粒無收,不得不懷疑是物理框架出了問題,可能整個世界,還缺少一種能夠解釋脆弱拓撲的基礎理論。
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
可能,
只有時間才知道,
或者讓上帝來解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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