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知識付費的年代，徐茫剛剛利用自己的知識和技術，成功讓南大天體物理實驗室的軟件擁有了相對時空參數，憑借這種技術收錢不過分吧？
然而...
卻遭到了南大物理系教授的拒絕。
“教授！”
“我沒有在開玩笑呀。”徐茫無奈地說道：“可能南大還沒有用過我研發的材料學數據庫，和所搭配的全新智能合成軟件，目前只是在京城魔都兩地使用。”
“可用過的人都說好，特別是智能合成軟件，它重新定義了材料學。”徐茫說道：“我估摸著明年就全國大規模推廣了。”
教授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還有這種技術？”
“當然！”
“我魔都計算機網絡安全大賽第一名！”徐茫露出一絲賤笑：“忘了告訴您，數據庫是科技部門立的項目，使用數據庫是免費的，這智能合成軟件是收費的。”
“收來的費用將被用于資助成績優異的貧困大學生，免去他們在經濟上的困境。”徐茫說道。
教授看著徐茫，久久沒有言語。
“那...”
“你這個補丁錢怎么算？”教授問道。
“這個？”
“這個錢用于建立實驗室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每一分錢將被投入到引力波探測實驗室。”
教授一臉迷茫：“什么...什么意思？”
“你們都不帶我們復大玩，那我們復大就自己玩。”徐茫本來想自己一個人玩，但想想...決定拉上一個墊背的，這個還不能是個人，必須是一個集體，所以學校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教授很無奈，這徐茫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有那么多的錢嗎？
引力波探測實驗室可不是簡單放幾個設備，這可是一個復雜的系統。
沒有專業人士提供幫助，怎么可能說建就建。
“別開玩笑。”
“這個資金投入用億計算的。”教授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呀。”徐茫點點頭，默默地說道：“錢不是什么問題。”
教授覺得和徐茫說不通，索性就結束了這個話題的討論，在他的眼中，徐茫的這個行為很快會被別人給勸阻的，異想天開，不切實際。
“還有兩個小時。”
“你在實驗室里坐一會兒？”教授說道：“別說話就行。”
“哦...”
徐茫點點頭。
當兩人走進實驗室后，徐茫感受到了死氣沉沉的氛圍，大家的臉上掛著一絲猶豫的表情，似乎有什么心事。
看來...
情況不妙呀！
絕望之后并不是涅槃重生，有時候絕望后就是死亡。
這可咋辦？
徐茫正考慮怎么做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二爺爺，也就是魔都的校長。
“喂？”
“二爺爺？”徐茫站在走廊，笑呵呵地問道：“有什么事情？”
“徐茫！”
“你又干了什么？”校長憤怒地呵斥道：“怎么培訓選手的教授給我打了電話？”
“啊？”
“這...這...我沒有干什么呀。”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給小曼幾人出了一道題目，然后就...就沒有然后了，自打那一天后，從來沒有去過培訓教室。”
“沒有說謊？”校長問道。
“千真萬確，如果說謊，天打五雷轟...哎呀，反正就很老實。”徐茫想了一下，不能亂發毒誓，萬一真出事情就完蛋了。
校長沉思了一下，其實他只是接到電話，被告知楊小曼這位學生很不錯，然后在交談的過程中有提及徐茫，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問題。
“二爺爺！”
“我剛剛打聽到一件事情，為什么我們學校不是引力波探測團隊的一員？”徐茫問道：“南大、清大、北大、交大等等，都是這個研究項目的成員之一，偏偏我們不是。”
“缺乏實力。”
校長說道：“他們幾個學校在這方面比我們好，再加上名額本身就有限，所以沒有復大也是正常。”
“二爺爺！”徐認真地說道：“既然他們不帶我們玩，那我們就自己玩呀，自己成立一個研究小組，我剛剛幫南大完成了黑洞合并試驗模型，從中獲得了一絲靈感。”
“他們打算在黑洞上找到引力波的證據，但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比他們更有直接性的證據！”徐茫說道：“二爺爺您覺得怎么樣？”
校長陷入了沉默中，雖然徐茫有一點壞，可在學術研究上沒有任何問題，完全信得過，加上自己和他好歹也屬于親戚范圍。
“回來了寫一份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校長說道：“對了...錢可能不夠，你自己想辦法。”
“哦...”
“只要能成立項目，然后給我一點經費，其他的我自己解決。”徐茫說道。
很快，
兩人的通話結束，徐茫回到了實驗室里。
隨之坐在角落，寫著所謂的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
在沉重和壓抑的氣氛中，徐茫差不多完成了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
“同學？”
“有沒有P30Pro手機的數據線？”徐茫問道。
“我用的是蘋果。”
最終，
徐茫用著大米手機的數據線，把電腦上寫好的文檔傳輸到手機。
“教授？”
“我走了呀？”徐茫打算提前離開，這里實在太壓抑了，沒有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好的。”教授點點頭，真誠地說道：“徐茫...謝謝你的到來。”
徐茫笑了笑：“教授您這話說得...都是為了科學，都是為了真理。”
酒店房間，
楊小曼看著正在修改文檔的徐茫，一臉迷茫地問道：“你什么情況？在寫什么東西呢？”
“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徐茫反復閱讀著文檔，不斷在刪減或者增加，以求達到最完美的程度。
楊小曼愣了一下，悄無聲息地走到徐茫身后，一把抱著他的脖子，腦袋湊到臉邊，溫柔地說道：“突然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辦呀？”
“別鬧！”
“忙著呢！”徐茫暫時沒有跟小曼撒狗糧，就在剛才他發現自己的項目報告書存在不少漏洞。
(＃￣～￣＃)生氣！
(*￣3(*￣︿￣)啾
“算了...”
“你慢慢忙吧，我玩會游戲。”親了一下徐茫后，楊小曼默默坐在床頭上，一個人玩著王者榮耀。
兩個小時后，
徐茫終于把項目研究報告給修改完了，回頭看一眼小曼，見她還在玩游戲，只是有點面無表情。
啥情況？
是游戲不好玩嗎？
徐茫伸了一個懶腰，默默地走到床頭邊，脫了衣褲躺了進去。
ε(′ο｀*)))唉
“還是躺著舒服啊！”徐茫臉上寫滿了‘愜意’二字。
這時，
楊小曼剛剛結束這一局游戲，躺進被窩里，以考拉掛樹的姿勢，掛在徐茫的身上，默默地問道：“最近你都在干什么？”
“啊？”
“呃...就在星巴克坐了一下午。”徐茫努力把自己打造一個被小曼給拋棄的可憐人，以此讓小曼產生愧疚感，這樣可以讓自己占據更加主動的地位。
果不其然，
楊小曼聽到徐茫竟然在星巴克坐了一下午，內心有一點內疚，吱吱嗚嗚地說道：“對不起呀...其實我也沒有辦法，你的存在讓很多人壓力挺大的，跟你待在一起，會覺得自己就是弱智。”
“那你呢？”
“我？”
“注意一點！”楊小曼冷笑一聲，手上用了一絲勁，說道：“小心讓你成東廠的人！”
徐茫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越來越厲害了！
“唉？”
“說真的...”楊小曼縮在徐茫的懷中，不懷好意地說道：“以前我一直覺得你可能有病...就是那種...你懂的。”
我懂個毛線...老是說話說一半。
徐茫白了一眼，無奈地說道：“什么有病？”
“就是...真正東廠的人。”楊小曼羞愧地說道：“后來...咱們關系越來越近，越來越不在乎，我才發現你是一個正常人。”
臥槽！
這尼瑪...
徐茫那個無奈呀，誰讓你是飛機場呢。
“笨蛋！”
“啊？”
“能不能提前兩個月？”楊小曼把腦袋埋在徐茫懷中，輕聲竊語地說道：“有點等不及了...”
“一年半都等下來了，再等兩個月會死啊？”徐茫無奈地說道：“睡吧...明天你不是要去培訓嗎？”
“哦...”
話落，
楊小曼乖乖閉上眼睛。
徐茫有些尷尬。
“小曼？”
“能不能松開？有點難受...”
翌日，
送小曼到培訓教室，
徐茫坐在星巴克等待杜遠的來電。
此時，
徐茫收到一份電子郵件，是《Nature
Physics》發來的過審郵件，大致內容就是恭喜之類的屁話。
現在的徐茫對上頂級期刊，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不久，
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杜遠打來的。
“徐大神？”
“你現在在哪里？”杜遠問道。
“你們學校的星巴克。”徐茫說道。
“別動！”
“我馬上過來！”
話落，
掛斷了。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杜遠急匆匆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坐在徐茫身邊，上氣沒接下氣地說道：“徐...徐大神，我還真擔心你跑了...現在有空嗎？”
“有呀。”
“我帶你去見見我們的研究小組導師，一位非常棒的理論物理教授。”杜遠說道。
“哦。”
很快兩人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杜遠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而進。
片刻，
徐茫看到了一群人。
“徐茫你可來了。”
“早就想要見見你，終于把你等到了。”
“果然名不虛傳，”
“英雄出少年。”
雖然講著違背良心的話語，但他們講話特別好聽，給徐茫一種回家的感覺。
“各位教授好。”
“沒想到我的到來引起這么強烈的反應。”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南大校長讓我多和物理系交流交流，我決定未來幾天哪都不去，就在物理系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