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面對飛射過來的三塊石頭,楊智只能被動的躲避。
錯身躲開了這三塊石頭他也失去了最佳的逃跑時間,那銀甲僵尸又貼了上來。
說實話現在楊智很想把江流川這個卑鄙小人給打死!可是現在他又脫不了身。
心思一動,楊智直接把手里的木匣子朝江流川狠狠的丟了過去。
“里面是雷系功法,先幫我保管一下!”
楊智的這一聲喊的很大,遠處的江流川聽了第一個反應那就是:“你這個王八蛋壞滴很,我信……什么?雷系功法!”
江流川作為一個大家族子弟非常的清楚雷系功法到底有多么的珍貴,多么的重分量。說實話如果你的家族能擁有一本雷系功法,絕對是會成為一個超級大家族。
雷系功法的殺傷力是最霸道的!
于是乎江流川下意識的就接在了手中!
“暴風神雷決!?”江流川看著手里木匣子上面幾個有些模糊的古字,瞪大了雙眼。作為家族子弟的他這些古字他正好認識。
“里面真的有雷系功法?”江流川忍不住打開木匣子。
一打開之后就聞到了一陣微微的腐臭氣息。但里面果然安靜的躺著一本泛黃的皮質古書。
古書的正面寫著暴風神雷決這五個大字!
“真的是雷系功法!”江流川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不過下一秒他就冷靜了下來,這樣頂級功法為什么楊智會好心丟給他保管呢?
“呼這個銀甲僵尸果然是對這個雷系功法有著執念啊!”楊智看著那頭銀甲僵尸放棄了他朝著不遠處的江流川沖了過去,終于是松了口氣。
后知后覺的江流川才看到那頭恐怖的銀甲僵尸正在朝他沖過來!
“尼瑪……原來你陰我!”江流川看著來勢洶洶的銀甲僵尸哪里敢留下來等死?他雖然很自傲,但肯定是打不過這頭僵尸的。到手的雷系功法他又舍不得丟棄,所以只能腳底抹油朝身后的樹林沖了過去。
沒錯,他覺得要是自己能逃脫銀甲僵尸的追殺,這一波就發達了!
“吼吼……”銀甲僵尸像發了瘋一樣沖向江流川。
僵尸的速度很快,最終江流川并沒有能甩開僵尸很遠,只是保持了十幾米左右的距離。
“這個僵尸的速度怎么這么快?”江流川一邊跑一邊暗罵著。
要是這樣子下去很難甩掉的。
咻咻咻!
破空聲響起。
一塊巴掌大小的石頭朝江流川的后背極速射來。
江流川回頭一看差點氣的他三尸神暴怒,是楊智干的!
“你,法克!”江流川暗罵一句只能錯身躲避再繼續逃。
就是這微微的停頓讓江流川又被銀甲僵尸拉近了2米的距離!
“哈哈……再吃我三塊大石頭,這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是三塊石頭極速的飛射向江流川。
黑著臉的江流川差點氣的吐血,只能再次閃身躲避這三塊石頭。
此刻銀甲僵尸距離江流川還有七八米的距離!
情急之下的江流川從木匣子當中把那本暴風身雷決拿了出來揣進懷里,然后把空的木匣子丟向另外一個方向想要混淆銀甲僵尸,讓對方走開。
可是銀甲僵尸不知道是不是智商逆天,還是有什么特殊的本領可以嗅到那本真的功法就在江流川的身上,依舊是緊緊的追著江流川。
“嚓!這個銀甲僵尸不好騙啊。”江流川臉色陰沉,要讓他把到手的雷系功法放棄,目前他真的舍不得。
如果有了這本雷系功法,他修煉了之后覺得自己肯定能壓南離市另外四個天才,自己的實力也會暴漲一波。甚至還能讓自己的家族更上一層樓來。
轉眼之間,江流川就一頭扎入了死亡樹林當中。
此時樹林里面依舊是有白霧,不過比起剛才淡了一點。
“吼吼吼!”銀甲僵尸咆哮一聲,忽然四周樹木的那些藤蔓都是紛紛的朝江流川纏繞了過來。
不過江流川也不是弱雞,他的躲閃速度很快,第一波十幾條藤蔓的纏繞并沒有對他的速度造成什么影響。
下一秒,四周幾十條藤蔓紛紛的朝江流川纏繞了過來。
躲避了大半,依舊是被三四條藤蔓纏住了他。
“給我死!”江流川雙手金光涌動,朝著這些藤蔓瘋狂的一頓狂拍。
砰砰砰!
三條纏繞過來的藤蔓竟然被他給拍斷了!
但是銀甲僵尸也是借機沖了上來。咆哮一聲對著江流川的后背就是猛然一掌拍了過來。
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下一刻江流川就被拍飛出去,在空中憋屈的吐著鮮血。
像死狗一樣摔在地上的江流川狼狽的爬起來,然后一臉肉疼的從兜里拿出一張靈符,然后拍在自己的胸膛上,大喝一聲:“金剛不壞符!”
這個符貼上去之后,他整個人金光大盛,他周身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能量屏障守護著他。
“不愧是大家族子弟,果然有好東西啊。”楊智雖然對靈符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對方的這個什么金剛不壞靈符看上去很牛叉的樣子,起碼是高階靈符吧?
就在此時,那個銀甲僵尸也是沖到了江流川的面前,再次一掌拍出。
江流川再次被僵尸像皮球一樣拍飛出去。
這一次江流川沒有狼狽的摔在地上,只是被拍飛七八米有些狼狽的落在地上。估計是他身上那個金色的屏障的功勞。
不過此時這個屏障正中間出現了一道三四寸長的裂痕!
“什么?金剛不壞符也撐不住嗎?這個銀甲僵尸絕對是四級圓滿實力的僵尸!”江流川臉色凝重無比,心中已經想要舍棄手里的雷系功法了。
這樣子下去,自己都沒有命把這個雷系功法帶出去,更別說修煉了。
“再搏一搏!”最終江流川還是咬牙搏一搏,只要再挨三掌這個靈符不破。他就可以借著被拍飛的機會逃出去。
于是乎江流川扭頭就跑!
“吼!”銀甲僵尸可不會放過江流川,也是飛快的追了上去。
一路上,那些藤蔓依舊是瘋狂的過來纏繞江流川,讓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