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驅散了何地的迷霧,就會觸發相關的試煉任務,用膝蓋想想劉元也知道,像京都這樣的地方,得來一個多么兇險的任務。
“一切留待玩家自行探索,我不能破壞玩家的游戲體驗,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那個無情的女人,再次說了一句類似的話。
“”劉元突然不知該說什么了,他真怕有一天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
她越是這樣說,越讓劉元的心頭狂跳,因為剛才他可是驅散了整個晴川縣的迷霧,若是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
驅散個一顆星區域的雞鳴山,都觸發了個兩顆半星的試煉任務,晴川縣怎么說也是個二星的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此事先暫且放在心里,劉元又問道:“這人氣值提高到了一百五,是不是意味著無形之中,我客棧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了?”
“是。”艙艙剛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才接著道:“不過將來你也許會發現這不全是一件好事。”
???這話聽得劉元愣在當場,不全是好事,此話何解。知道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劉元索性不去管他,繼續往下看去。
試煉任務之下,緊接著就是那個至今沒變的冒險級任務,劉元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的,直接跳過看到了精英級任務。
點開后,劉元眼神一亮,果然是完成了,只見其上寫著:找到客棧的異常1/1,解決客棧的異常1/1,任務已完成,是否立即領取獎勵。
心緒激動下,劉元剛要點是,立即忍住了,大概率來說,精英級任務的獎勵是食譜和食材,此時給他,他可不知要放在哪兒才好了。
不急,先回了客棧再說,小小的滿足的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劉元從樹上一躍跳下,雙腳落地之后腳步輕快的朝著城門方向行去。
據說當年有那赴京趕考的學子,高中了探花郎后寫下‘春風得意馬蹄疾’的詩句,此時的劉元稍稍體會到那么點兒意思了。
再次入城的時候,由于劉元那一頭的打扮,實在太過惹眼,引來了縣備大人等將士的矚目,城門前倒是沒有了那元御閣大人的身影。
隱藏在暗處的那兩相交鋒,劉元是絲毫沒有察覺的,但正如三叔所言,曲星點斗的手法,成功讓古分宗誤會了,在其心里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今兒清晨的大火當劉元出門的時候已經撲滅了,倒是沒有看到什么熱鬧,但他一路上從老百姓閑談的只言片語中了解了一下。
知道了明通錢莊已經成了廢墟,入城的賊寇盡數伏誅,并提醒城中百姓繼續警惕著,以防漏網之魚。
至此才明白,當日在客棧內那壯漢為何如此胸有成竹,更是對晴川縣造成了何等影響。
幸好,一切都結束了。可一切真的都結束了嗎當劉元堪堪走到自家天下第一客棧門口的時候,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憶起一件事兒來。
既然客棧內的異常是那位七星洞的高手,如今也已經解決了。
那么當日在屋內從背后偷襲自己的賊人又是誰呢,與自己過上了幾招,轉眼間就沒了蹤影。
當時從滿地的狼藉中,還發現了一個腳印,不過此時那腳印的大小和形狀已是記得不怎么清楚了。
既然任務完成,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當日的賊人與異常無關。
所以劉元也越加的納悶了,心里存著這個疑惑,皺著眉頭跨進了客棧。
卻意外看到雷小小居然也在客棧內,劉元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怎的回來如此之快?”
聽著聲,雷小小才認出眼前這位,回答道:“哦,沒能見著縣令大人,說是公務繁忙,前往雞鳴山查探一事,先放一放,等到下午再另行通知。”
“哦?”轉瞬劉元也釋然了,就城中如今的情形,也的確夠那縣令大人忙的,而且四下城門戒嚴,也不知那位能不能逃出生天。
不過從雷小小的面容來看,其并不像自己話語里表達的那般輕松。
貨物必定十分重要,唯一奇怪的是,萬安鏢局里想不到有哪號大人物姓雷啊,與雷家兄妹關系不大的話,她犯不著如此上心。
如果貨物重要,派來跟進的人又不是萬安鏢局里哪號大人物的子女,劉元想到了一個可能,那便是托鏢的人在假借萬安鏢局的名義跟進此事。
果真如此的話,雷姓,就有點意思了。
城中幾場大火燃起來的時候,李蘭心的父親,晴川縣縣令李長笛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安排好了人手之后,匆匆回了后衙自己的書房。
輕輕轉動了一下書架中央那本《另物資質》,一陣機括的聲音響起,書架向兩邊推開,露出墻上一道暗格自動向上拉開,內里放了個錦繡小盒。
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翻開一看,李長笛大驚失色,雙目圓瞪看著盒內空空如也。
坐在書桌后面,雙手五指張開撐著桌面,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桌上杯中的茶水早就喝干。
此時他沒有去想如何追查,而是這件東西丟失的后果和該如何彌補。
當初家族愿意把這冊子放在他這兒,可不就是看中了他在族中不起眼,也不過是一小縣縣令,沒曾想隱忍多年,眼看謀劃即將成功,這冊子居然被盜了!
思來想去,李長笛都沒有想到一個絕好的彌補方法。
沒有過去太長的時間,他從元御閣竇岐初的嘴里得知了那些賊寇盡數伏誅的消息,這消息便猶如甘霖一般,讓其渾身一震。
當即親自跟著衙門的人,會同竇岐初一起趕到了那條小巷中。
“李縣令似是著急的很啊,竟然親自趕來查看情況。”竇岐初站在李長笛身側,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側臉說道,手中早已沒了那個藍色的包袱。
竇岐初這話里有話是幾個意思,李長笛心頭一動,轉臉憂心忡忡的看著竇岐初言道:“數日前便有三人喪命兇徒之手,如今更是縱火多處,本官添為一縣父母官,自然心憂心急。”
說罷又一擺長袖,雙手負于身后看著前方,怫然不悅的說道:“竇大人如此說法,莫不是當本官在做戲不成?”聲音中已是帶了兩分怒氣。